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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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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变换的姿势,让骆丘白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块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

    骆丘白尖锐的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了两瓣,全身肌肉剧烈收缩。

    “闭嘴!”祁沣被他一嗓子喊的差点缴械投降,他的妻子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不那么银==荡!

    “你叫这么大声,这时候不怕团团听见了?”

    骆丘白刚才被折腾的狠了,一时没忍住,这时候陡然想起自己儿子就在隔壁,他们两个做爸爸的竟然这样胡搞,瞬间羞耻的恨不得自戕,抬手捂住嘴巴,身体也控制不住收缩。

    祁沣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在骆丘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别绞那么紧!”

    刚才那一瞬间,他差一点被芙蓉勾给弄出来。

    太可恶了……他的妻子简直比以前还厉害,这就是体质变化后内女眉的芙蓉勾吗?

    他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的往上顶,两只有力的胳膊却把骆丘白使劲往下压,两个相反的作用力,让两个人每一次的结合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骆丘白的嗓子都哑了,当最初的不适应过后,身体涌过无法言说的甘美,把他的全身染红,前端早就兴奋的笔直立正,随着祁沣每一次晃动撞击着他的小月复。

    石更块精准的戳到了他身体里的开关,随着几下进出,像是涌出一道道电流,从四肢百骸里窜过。

    前端昂扬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后面被撞出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祁沣咬住他的嘴唇,把两只结合部位的污浊往骆丘白挺拔的脊背上涂抹,沉声道,“瞧瞧你,这么银=荡,这一年你是不是背着我经常胡搞?还说一年没xing生活,没xing生活能一碰你就min=感成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向上使劲,在骆丘白的身体里画着圈。

    骆丘白闷哼一声,狠狠瞪他,“放你的……狗屁!”

    祁沣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但是就想听他的妻子亲口说出来,强忍着冲动,硬生生把自己抽=出来,把已经攀到巅峰的骆丘白晾在了原地。

    “我不信。”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眼眶都红了,嗓子发干,全身像是悬在半空,眼看这就要到了顶点,却硬生生被拽下来的滋味太糟糕了。

    他崩溃的两眼一闭,俯身搂住大鸟怪的脖子,哑着嗓子,一张脸全红了,“只有你……”

    祁沣的心扑通扑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滚烫,但还是红着耳朵,假装不屑的哼了一声,“这谁知道,反正你就吃准了我对你才能石更得起来,你又没有怪病,找谁不是找。”

    骆丘白羞耻的更加厉害,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没反应。”

    祁沣极力压住嘴角,仍旧一副面瘫脸,骆丘白俩眼一闭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从那次在温泉池边上跟你……那什么之后,我对其他人就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了。”

    “在美国这一年,我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被你压榨成了性=冷感,还特意找了点片子看,结果还是……”

    “还是不行?”祁沣挑了挑眉毛。

    “嗯”骆丘白的脸更红了。

    “用那些乱七八糟道具玩过自己没有?“

    “祁沣!”骆丘白气的脸红脖子粗,已经看出祁沣是在故意刁难,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会变得这么恶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儿的,别这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骆丘白的两条腿就被祁沣架了起来,然后火热的石更块又一次坚定又凶狠的顶了进来。

    “嗯啊……”骆丘白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间的闷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沣是怎么一点点进入的他。

    太羞耻了……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的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的力道一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的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谷欠海。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随着祁沣的一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么来的,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的脸顿时变色,慌忙的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一句,按住骆丘白反抗的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的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的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一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一个?”

    一句话戳到了骆丘白死穴,他全身一个哆嗦,竟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眼前白光乍现,祁沣被妻子狠狠的绞住,野兽般嘶吼一声,在骆丘白失神的时候,把火勺热的液体灌=满了他的身体……

    ***

    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意思是从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整整一年的饭用一个晚上吃完,谁他妈受得了!?

    一整夜,祁沣就像吃了药似的,变着花样折腾他,从床上做到椅子上,又从门上做回床上,像是把这一年的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一样,死赖着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终于放手。

    骆丘白累得几乎断气,当最后一次被充满的时候,他两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此刻,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里钻进来,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骆丘白慢慢转醒,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

    怎么说他一开始还秉承着爱护少年儿童的理念,坚决抵制来着,结果被大鸟怪略施美人计,忽忽悠悠就上了当,最后还食==髓知味的说了什么“我只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没感觉”之类的疯话,两个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的滚了一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了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的祁沣。

    男人睡着的样子,跟一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和别扭古怪的脾气,他的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整齐的排列,坚毅的脸部线条上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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