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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你来追我 作者:寒梅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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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城不搭理孙乔了,一心一意的和孙上将聊天。

    “我是小占哥哥的女朋友。”

    球球特别骄傲的和奶奶说。

    “是嘛,那可太好了,难怪小占喜欢带着球球玩,还给球球这么多好吃的。”

    “球球是我妹妹。”

    宫占特别不好意思。

    第147章 一对龙凤玉佩

    “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多,和亲妹子一样。”

    “我们住隔壁。”

    孙乔凑到一群搭话,老头子和宫城聊天很无聊。

    “我把中间的那堵墙给砸了,就成一家了,俩孩子玩得好,我和宫城忙,都是宫占带着球球。”

    “小占这孩子就是好。”

    孙上将一指楼上,宫城跟着上楼。进了书房,宫城拿出口袋里的锦盒,递到孙上将的面前打开。

    “这是我父亲送给您的。”

    一对玉佩,巴掌大的和田白玉,质地温润,盈盈的反光,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是上好的籽料雕刻而成。

    雕工也非常好,雕刻的是龙凤,栩栩如生,周围缠绕着百合花,莲花。

    这对龙凤玉佩包含三个含义,龙凤呈祥,百年好合,并蒂莲开。

    都是恭贺新婚才有的好词。

    不亏的意思,终于明白了,一张价值连城的名人字画作为聘礼送过去,一对龙凤玉佩作为还礼送过来。

    孙上将摸了摸,把这个盒子扣上了,递给宫城。

    “你们俩的,你保存着吧,要不然给了孙乔那小子丢三落四的弄丢了太可惜。”

    “还是叔叔保管着吧,我们俩一天天不在家,家里有这东西放着总觉得不安全。”

    “行,等你们俩都调回来,在京城买了房子安稳了,这东西你们俩再拿回去。”

    打开抽屉放进去。

    “咱们爷俩好长时间没坐一块下棋了,杀一盘?”

    宫城同意,孙上将下棋是由头,聊天才是主要的。

    孙上将拿来象棋,宫城倒来热茶,爷俩一边下棋一边喝茶。

    “孙乔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他战友牺牲对他的打击很大,那次发烧住院,医生检查他的肝脏说恢复的很慢,又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的休息,马上就地震救灾,终于忙完这些他前几天还感冒,虽然没有高烧,可对身体还是有些损伤。”

    宫城一边下棋一边小声的和孙上将汇报着。

    “他护肝的药物在吃,效果不大,我打算趁这次放寒假去找一下老军医,帮助孙乔尽早的恢复。”

    “我和一位老中医联系了,你有时间带他去一次。”

    “好的。”

    “他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孙乔不适合做政治工作,没那个耐心。但是他管理学校很不错,他不会蛮干,不懂的会问。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会主动的找我谈。在工作上我们配合的很好,在生活上我们也不错。他个性跳脱,比较活波,疼爱小孩,这俩孩子都和他格外的亲厚。小占已经把他当成了亲生父亲一样尊重。虽然他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但是很多时候他很温顺,也很心疼我。”

    孙上将将了宫城一军。

    大笑着,宫城收拾棋盘重新来。

    “我没看错人。”

    宫城浅笑着。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让他一辈子傻着吧,你看他今天那傻乎乎的样子,愣是一点看不出来你敬茶是什么意思。”

    怎么生了这么个笨儿子,晚辈见长辈 ,又不是古代封建社会规矩多,毕恭毕敬的敬茶是什么意思他就不知道吗?他还真不知道。

    “恩,我的意思也是不告诉他,让那个他一点点的去发现吧。”

    宫城勾起一个坏笑。

    “你三年后肯定要调回京城,到时候也要把孙乔调回来,他的身体外表看着还行,其实还是比较虚。到时候找一个合适他的工作。”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回来的话,必须带着孙乔,他虽然三十了,在我眼里还和一个孩子差不多,距离太远的话,我担心他一个人无法生活。”

    孙上将落子的时候顿了顿,看着宫城。

    “宫城,我真的很感谢你。”

    “叔叔,咱们是一家人,如果您这么说感谢的话,我也要说,感谢您圆了我十几年的一个念想。”

    “什么?”

    孙上将一个不留神,让宫城将了一军。

    十几年的念想?那是什么?

    宫城笑了没说透。

    摆棋盘再下一盘,孙上将再也没心情下棋了,拿着棋子最后还是放下,点了一根烟。

    “到现在我也不敢去想孙乔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知的样子,一个电话打给我,说孙乔受伤住院,我以为他当特种大队总教官这么多年,什么情况没遇上过啊,真没想过会那么严重,医生说他被战友背进医院的时候,腹部有伤口,鲜血止都止不住,那裤子衣服上都是血,往手术室推他,鲜血顺着病床滴答了一路,失血过多,都没呼吸了。”

    孙上将抽着烟长叹一声,一脸的心疼和无奈。

    “手术太大需要家属签字,部队干部都不敢签,我拿着那张手术同意书,听着医生和我说切除肝脏会有什么危险,不切除肝脏他会死,我这么大岁数还没经历过这情况,看着孙乔推进手术室,怎么喊他都不睁开眼,我以为我要失去这唯一的儿子了。”

    手术了七八个小时,在重症病房呆了将近半个月,昏迷三四天。我当时没敢告诉孙乔他妈,就自己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看他一袋袋的输血,脸色发灰,打着氧气,一动不动的,都不知道我怎么渡过那几天的。

    医生不断地下病危通知书,我就在重症室外这么看着他,眼睛都不敢眨,我怕旁边的仪器有什么波动,病危通知四天我接到八张,那么厚,厚的我都快拿不动了,也太轻了,我儿子的命就在掌心我似乎都快抓不住。那滋味啊,那滋味,不好受。

    孙上将端起茶杯低下眼睛,掩饰眼角的发红。

    这是全部的父爱,在那时候他不是军界人物,不是上将,只是一个平凡的充满绝望的父亲。

    “我当时觉得我特对不起孙乔,我一直工作忙忽略对他的管教,他小时候我也不在他身边,有一次我回家探亲你阿姨和我说,孙乔问她是不是爸爸牺牲了?挨了一顿揍,可我知道不是孩子故意这么说,是我长期不在家他看不见我才这么问的。

    我三十一有了孙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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