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作者:浮萍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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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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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第九部 丹杏 42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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