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H)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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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啥的。
一切都很完美,就在准备转正的时候,冬冬这货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行,得戴套。”
我嘞个去,听他这话,这货岂不是日日换男人,夜夜做新郎?戴套是好事,关键老子戴套就软啊。
我瞪个眼珠子说:“不戴不行?”
他媚笑,随后点头,我去你妈的吧,逼可不是这么装的,我甩手推开黏在我身上宛如八爪鱼的他,不屑道:“晚上自己个儿抠去吧,安。”
老子直接摔门出去,我估计那逼没想到老子这么没耐性这么没情调,操,不就一屁眼嘛?你装毛装?玩毛欲拒还迎啊?要说币姐这点好,一点不夹咕,脱裤子就是干,大大方方,真真实实,一点不做作。
“你干哈去?”在那做活塞运动的虎子还顾得上我,这要哥倍感荣幸啊。
我一手打开房门一面回头道:“回家撸管子去,乃们随便p随便飞,一王俩二,还是一二俩王敬请随意,拜拜。”
“哎我操,这都几点了?你走毛啊?咋的了?”虎子那厮一面插着一面抬头问我,搞得哥想笑,我没回他,摆摆手径自拉门离去。
夜深人静,仍旧止不住这城市的糜烂,许多阴暗的角落正在上演着不为人知的罪恶一幕,哥忽然想笑,哥就如那沧海一栗,渺小的微乎其微,咋?难不成哥因为欲求不满之后暗自神伤了?我嘞个去。
易拉罐寂寞的平躺在宽阔的马路上,哥很潇洒的飞起一脚,只看那铝制的罐子在夜空划出完美的弧度,随即滚落在远处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不算刺耳的声音。
哥觉得不过瘾,小跑过去又补了两脚,直到哥一个飞踢把那易拉罐踹到了房檐上,哥也到家了,我去,这句话怎么这么慎?要哥想到了小沈阳那句话:哥到家了。
拐进破破烂烂的小胡同,扑面而来臭哄的味道,两侧横七八竖堆积着各种‘资源’,巷口的垃圾袋都积成了山,菜汤子淌了一道,成了各位蝇蝇美女和蝇蝇帅哥联谊的好去处。
蹬蹬蹬,哥我跑上外楼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哥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哗啦啦,一串钥匙的声动在这静夜里都格外的清晰,甚至连钥匙插进去转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开门,关门,哥甩掉脚上的鞋子像死狗似的往床上一摔,太特么累了,哥需要与周公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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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空虚的夜晚都是因为你没有拥抱我!
------------------大海。
023:滚梯上战斗(修) (3053字)
哥一觉闷到次日下午两点,饿醒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和哥直抗议,迷迷糊糊的下床,一脚踢在水壶上,我去!脚趾头登时麻痹,疼的哥直跳脚,弯腰抬脚捂住脚趾头一顿揉,瞬间的寸劲一过其实一点也不疼。
老子生气,咣的一脚把水壶和水壶盖踢得飞了家,随即套上拖鞋去撒尿,膀胱快憋炸了。
啊,舒服,释放之后的快感没得说,不信你憋你尿你也爽,踏啦着拖鞋拐进屋,肚子还在叫,翻箱倒柜的jb毛都没翻到,就剩一包面儿,老子总不能拿那东西和(huo)面包饺子吃吧?
抓起币姐的电话给外卖打了过去,定了两个烤烧饼,两串尖椒,五个板筋、五个大串,顺便要了两棒子啤酒,有点宿醉,透透。
完事后哥举着币姐的电话往床上一倒,忽然来了好奇心,大脸八叉的翻起币姐的手机来,没有毛片,真不是男人,就几首嗨曲,电话本空空如也,短信也空空如也,忽然想到相册,翻翻一看,就有币姐两张清扬挂面的起床照,呵呵,哥咧嘴乐了,别说币姐别个卡子起床时还挺萌的,自拍,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哥竟然拿着币姐的电话扮着鬼脸也自拍了两张,完事后还把觉得磕碜的删除留下自己比较满意的,随后又打开录音机,免费给币姐录了一段日本gv男优的激情叫床,更是坏坏的把这段录音设置成了来电铃声,一想着币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走在公众场所响起来,哎呀我去,绝对狂,哈哈哈。
没多大一会,送外卖的就来了,哥给了钱继续没人样的吃了起来,其实吧,哥不是故意为了见币姐捯饬的,实在是哥的头发都擀毡了,要不是冬冬那厮,昨个儿是不是在宾馆洗个免费的热水澡?
吃饱喝得之后,哥我就去了楼下的理发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头,按了个摩,晃荡晃荡时间也差不多了,哥到江边神采飞扬的时候五点钟,旧地重游的滋味还不错,哥我又消费了五个大洋,想着等着币姐那浪蹄子来绝对够用了。
哥今天没完玩拳皇,玩的街霸,选的就是春丽那中国妞,拜阿春的福,忽然怀念起春丽的阿杜跟,也再次缅怀起张学友、郭富城、刘德华这四大天王曾经cosply的93年的电影《街头霸王》,还是一个恶寒啊。
哥玩嗨了,把张学友饰演的古烈、刘德华饰演的洛克、郭富城饰演的隆、郑伊健饰演的肯、任达华饰演的达尔锡、张卫健版dhalsim、周比利版沙盖特、吴耀汉版布兰卡、卢惠光版维加、邱淑贞版春丽挨个使个遍,过瘾、过瘾,哈哈。
也没看时间,等哥回过味来的时候都特么七点半了,尼玛的,币姐呢?敢放老子鸽子?
把电话拨过去,我嘞个去关机?怎么地?拿着老子的手机跑路了?不对呀,老子和他的手机是一样的,真他么的,一生气,老子啥心情都没了,七尺咔嚓的给我那手机上发过去一条骂他祖宗十八代的短信,随后甩髻子走人。
出了门,老子第一件事掏烟,不行了,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为啥吸烟?吸烟可以分散精力,不去想那些要自己焦躁的事情,揣好打火机,老子大步流星的混进人流中。
没坐车也没打车,老子走的中央大街,托币姐的福也披星戴月的漫步街头一把。
总觉得有些怪,直到老子走到中央商城的时候,突兀的有人一把自老子身后扯住了自己,吓的老子差点没当场灵魂出窍。
挥拳还没抡出去呢,币姐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是我。”
我擎着拳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币姐有些狼狈,估计是跑的急了,光洁的额头上都布满汗珠,放下拳头,我不屑道:“你慌毛啊?赶着投胎去啊?”
“我追了你几条街你都没听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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