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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人,你节操掉了!(H) 作者:十年磨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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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可爱的肚脐。

    两个人低下头,跪在床沿上,眼睛瞪得老大,全盯着三季稻腿间的小稻稻看。不得不说,15岁的三季稻和9岁的三季稻,完全不同了,天翻地覆地不同了。

    那份粉嫩,那样坦荡,那样熟睡,如同他的主人,一派天真可爱、呆萌诱人。

    他们俩同时有种大巫见小巫的感觉。自己的尺寸和他的比,足以让人骄傲。大约是小稻稻正在睡觉的原因?不知道醒了以后,能有多大呢?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他们对纯洁的小稻稻伸出了魔掌……

    鸟人,你节操掉了!  第三卷 萌物天下  第二百零九章 被章鱼蹂躏了!

    三季稻像又回到了出生的地方——海洋之心。

    他被暖洋洋的海表层的水轻托着身子,怡然自得地漂浮着。

    微醺的海风吹拂着人的身体,像是轻抚着琴键,陶醉着身体的每个细胞。三季稻觉得遍体一凉,好像自己又回到出生时最初的状态——天然、赤裸。

    在无人的海滩,椰树的树荫下,漂浮在海水里,他才不会害羞。他坦然地接受着最舒适的一切,享受着阳光海滩的完美假日。

    太久没有这样放空自己了!最近上了如来博士的课,三季稻又觉得自己离“神”还差得很远,不眠不休地追上大神,所以身体和精神双重地累。

    正在这里,三季稻突然觉得有人在舔他的脚!他惊骇地看了看,居然看到一个粉红的触须,慢腾腾地贴到他脚上……

    然后,那触须越伸越长,三季稻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粉红的触须由脚向腿,伸向他的小鸡鸡……

    而且那触须还不止一条,另一条居然从他脑后伸了过来,觊觎他的嘴唇……

    多手多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三季稻一身冷汗,鼓足勇气,以科学探险的精神伸出手摸了一下,滑滑软软,居然是条章鱼?!

    卧槽,这是什么世道,连条章鱼都这么色!

    三季稻迅速往岸边游去,想冲到海滩上去,可是那粉色的章鱼相当黏人,又是拖着他的脚,又是勾着他的脖子,三哥寸步难移啊!

    三季稻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蹬掉腿上那条滑腻的长须,可顾得了下顾不了上,勾着他脖子的那须居然伸到他嘴里去了,还很色情地捣乱着,吸着他的舌头起舞。三季稻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他伸出两手,努力把那色魔须给扯掉……

    好不容易摆脱上面的控制,他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下面那只触手趁虚而入,牢牢卷住了!

    卧槽,这章鱼怎么这么智能,尽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乃真的只是无脊椎类软体海洋生物吗?

    三季稻像被焊死在泥潭里,海滩就近在咫尺,可他就是爬不上去,一直在浅浅的海水里挣扎。那章鱼明明很低等,可他就是纠缠不过它。弄掉一条,更多条触手会伺机而上,在他周身色情地抚摸、捏弄。

    再后来,他在冗长的反抗中消耗了最后的气力,他并不是个体力好、耐力强的男孩子。他颓然地承认自己斗不过那淫贱的粉色章鱼,他输了!

    他没办法动弹,两条触手把他的胳膊给束缚住,温柔却结实地控制着他,不让他反抗,他再也没有能力去扯掉任何一条触须……只能任它们鱼肉。

    触手贪婪地在他身体每个角落里探宝,如同疯狂繁殖的海草占领整片珊瑚礁,每个缝隙都不放过……

    三季稻难受地扭了扭腰,怎么也甩不掉黏在他要命处的小坏手。生平第一次他有种失控的感觉,又难过、又惊奇、又快乐,他有种尿胀的失措,又有种被人搔着痒处的舒服,但更多的还是逃避,逃避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电击般的膨胀。

    他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鸡鸡处涌动,如狂潮卷席过去,停滞在那里,在触手的抚慰之下,那火热的冲动闸门被挤满了,就快要溢出来。

    他发出难耐的叫声。连他自己听到这样的呻吟都不好意思,那么暧昧、那么令人遐想万端。

    触手上下动得很频繁、更快速了,他的顶端被温热的东西舔弄着、吮吸着,他的口腔被触手填满,舌头被迫与那触须共舞,他胸部最敏感的两处被揉捏得挺立、肿痛,他的腰线被粗大的触须贴服着……

    在越来越强的全身刺激中,他终于尖叫一声,失控了!有种失禁的尴尬与无措,就像小时候的尿床一样。他感觉到自己顶端湿漉漉地……

    他像是回到了三岁那一年,他吃多了水果,半夜尿床了。清晨时,12号管家假装淡定地帮他把床单撤去,谁也没有告诉……他突然有点想念那个慈祥的老人家。

    他内心涌动出悲伤的失落,深沉的歉意。他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管好自己……

    他的悲伤没有持续多久,他并没有逃出海面,他旁边的章鱼并没有退去,它们又缠了上来,像不知飨足的野兽,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和刚刚试探性的温柔不同,现在它们不仅仅是摸索。刚刚的成功给了它们信心,它们轻车熟路地返回刚刚攻占过的首府,进行更凶残暴戾的蹂躏。

    他觉得第二轮比第一轮粗鲁多了,吮吸的更用力,动作更无情。有一条邪恶的触手绞着他的要命,像是要和它同归于尽。三季稻突然觉得那触手炽热无比,居然也有脉搏,和它的一起疯狂地跳着,像两条小蛇,交缠在一起,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厮磨着。

    另一条触手则钻到他后面的臀缝,就着两条腿合拢的位置,不停钻上钻下,弄得他大腿中心一片湿滑泥泞。再然后,在无尽的猥琐折磨之后,两天最最邪恶的滚烫触手朝他肚子上射了点海水,黏湿温热的海水!

    三季稻突然回忆起第一次玩水枪的童年。他和小白小狸手里各持一把,在后花园里激烈互射。最后他被左右夹击,一前一后被两个家伙打中了。他毫无还手之力,那两个家伙一反平时的宽容退让,一个劲儿地射在他身上!

    三季稻对着他们喊:“喂,再射我,我就生气了!”

    可那两人置若罔闻,继续邪笑着,半分也不让他,继续朝他身上喷水……

    再接着,回忆被抹掉,该死的章鱼又来了……这是第三波还是第四波袭击?累不累啊,该死的!

    三季稻奋战了一整夜,闹钟如常响起来时,他比平时格外困倦。特别是小鸡鸡,平时像雨后的春笋,今天像又酸又绵柔的咸菜……

    这是肿么了?他迷糊地支起眼皮,一点也不想睁眼,抬起胳膊让小白给他穿衣服,却发现胳膊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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