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作者:范晓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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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耐力,抽出手指,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耸动腰肢,将肉棒用力向里一送!
“嗯----”李玉臻死咬著下唇,又不好意思大叫。
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
她摇著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著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
紧,且干。
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於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肉棒,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著射,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射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射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插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於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著她的耳廓,让他带著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乳房上抚弄著,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乳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於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於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液。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面干著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我操你。操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穴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操你,舒不舒服?这根肉棒,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穴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麽粗的荤话。
她别著头不去看他,咬著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著,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操弄她,可她小穴里的水,眼看著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肉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穴口上吐了口唾液,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麽可以那样?
由此,小穴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龟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麽勾魂夺魄。怎麽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於是他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找寻著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精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肉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穴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著,极尽所能地勾挑著,冲刺著。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著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穴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著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穴一张一合的淫美模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肉棒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著,小穴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於,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著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於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著李玉臻高潮後的脸说道:“贱人,接著!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著,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麽地方。
当卫子卿皱著眉低吼著,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著。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著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麽多淫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著,嘴里喃喃地念著。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麽?
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欲望的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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