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囚徒 作者: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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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持续有力的捣干,白色的汁液飞溅而起,她的私处也被过久的扩张而弄成豔红色,洞口几乎合不拢,小穴被插得酸酸涨涨,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狂喷。
“该你了,我的……云哥哥。”小红舌挑逗地绕了一圈红唇,媚眼如丝,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冷王,似乎用完就扔掉的被处理品一样毫不眷恋地甩到一旁,转而伸长了小腿把还处在震惊中的云王勾下来,云王差点跌倒,赶紧护住她的肚子,猛吞口水,这、这还是他的小可爱吗?
“怎麽,不想要?”见他没反应,她就要故技重施,云王连忙抓住她的脚丫,让她勾著他的腰。
“小可爱,你在玩什麽把戏?这麽浪?但是,我很喜欢。”说著,手伸到她下面摸了摸湿淋淋的阴部,坏笑,“八人行?你可真吃得下才好啊!”
“快进来~”她不耐地用小肉洞磨了磨他的大龟头,弄的他一阵激动,二话不说抓住肉肉的屁股,猛地刺入!
久违的紧窒,他差点要跟她大哥一样泄身了!幸好及时刹车,不然就丢大脸了,恨恨地拍了拍她的臀瓣,云王畅快淋漓地耸动结实有力的臀,吼道,“我就知道,这小淫穴插不松的,差点害我射了!”
她的笑容窒了窒,但仅仅是一瞬间又明媚如常,主动抬著屁股,上上下下地摆动,让两人的结合处更贴紧,淫水丰沛,在男人契而不舍的捣干下发出“滋滋”的水浪声,两人的屁股和小腹都被溅到。
“唔哼……”她的身体晃荡得厉害,心里骂著,这男人也太猛了,对她这麽狠,虽然很久没和他做了也该悠著点儿吧?要“节约能源”知道不?
“大……哥、你们要不要来……啊……别、别那里……”混乱中,她似乎抓到了一条粗棍,滑滑的、烫烫的,听见男人的闷哼,她才意识到手里的是人家的命根子,於是改抓为握,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将那人由闷哼弄成粗喘。
昏暗之间,一根滚烫的热棒、夹杂著淫糜的味道,凑到她唇边,东方左左了然一笑,张嘴含住,舌尖使坏地往龟头上的铃口舔了舔,忽而用力一吸,顿时,热棒的主人身体都僵硬了,死命地把长棒往她嘴里塞,越插越深、几乎探入喉咙里,她也受不了这种深度,惩罚性地咬了咬,男人痛苦地叫了声,不敢再那麽放肆,但是一双手在她硬挺的奶头上揪了几下以示不满。
见她玩得这麽尽兴,被摆在一边的另两个男人都不甘地把自己的肉棒往她身体戳,她的胳肢窝分别被两根肉棒夹了进去,还没等她抗议就开始了抽送,每一次都从上而下穿透胳肢窝,她的双手都被两个男人按著,手臂两侧被迫夹著肉色长棒,一长一短地变换著。
“不要哈哈哈……好、哈哈……好痒啊哈哈……”这些男人在整她是不是?她边笑边哭,不得不吐出口中的热棒,左右摆动脑袋,有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可是又哭笑不得。
忽闻黑暗中一阵细微的声响,不知道几个男人都做了什麽,那两根被她夹在胳肢窝下的肉棒往下移了移,继续抽插,却不会顶到那使她发笑的神经。
“宝贝,帮二哥抓抓。”把命根子送到她手上,东方琅知道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他,也就自动自发地握住她的小手自己套弄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被塞进了一根滚烫的棍子,东方左左很自觉很乖巧地帮他们舒解,同时张开嘴巴重新含住那根被她弄到一半的肉棒。
“噗嗤噗嗤”
“滋滋”
奇奇怪怪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激荡人心。
从原来的本意逼她选择变成现在的一团混乱,没有谁想到是这个结果,除了火王,七个人纠缠在一起,场面淫秽而杂乱。
她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而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宝宝,竟奇异地没有闹,似乎睡著了。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几个男人对她做了手脚,不仅是身体的欲望,还对专门坏他们好事的宝宝做了手脚。
手里抓著两根、胳膊下夹著两根、嘴巴里面有一根超级巨型的、阴道里面也插著一根,而她,快累死了!
做爱,真是力气活……
尤其是,像她这样“劳心劳力”又“卖命”的,可不是?带著球在疯狂地做,搞不好要一尸两命的。
宝宝,妈咪知道你没事,不然这些男人也不敢这麽放肆,不过--等解决掉这群男人,妈咪就带你去过二人世界。
远走高飞,让他们找不到好不好?
而宝宝的回答,即使是沈睡,她也知道答案是--当然好!因为她知道,她的宝宝最乖了。
哼,选择?这样逼她?好啊,她选了,而她的选择就是--一个都不要!
阿冷,阿冷这样做,让她心寒……他竟然同意用这样的方法来逼她,只是──他一定想不到她会如此反抗。现在的他,该是恨死她了吧!瞧他在她身上发泄的力道就知道了,连他的洁癖也扔在一旁不顾,跟几个男人一起做呢……
那就恨好了,因为,到底是谁的错,已经分不清了……
她有宝宝就好了嘛,该替宝宝想个名字,总不能天天“宝宝、宝宝”地叫。
(0.74鲜币)第一百二十四章 “逃妻与奸夫”
七个人混乱的纠缠,这场破记录的欢爱,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因为宝宝不能被封印太久,三天是极限,宝宝要苏醒了,那六个男人才肯放过她。
东方左左疲惫至极地躺在床上,被清洗过的身子裹著毛毯,滑溜溜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火莲子使它们很快消失,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过深的痕迹,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要被拆了的松散,肌肉酸软得紧,看看,这就是纵欲的後果。
皱著眉头,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平稳。
在六个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一道悲凉的身影恍然出现,男人的眼眸里盈著的是满满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要他的,这个女人,在做戏。他不要为了一场戏而重新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只怕会让自己离她更远,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遥望。
在外面,他听著他们欢爱的声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而他,竟也舍不得离开,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沈重。
当火王痴痴地凝望著东方左左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嘘--”做了个安静的姿势,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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