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你 作者:肥肥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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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往日凶狠的多,两人都如趴在情欲的海滩上,久久的不能缓过神。
“宝宝…”他抱着趴在他身上娇小的她,他家卿卿真的有太多的惊喜等待他去挖掘了。
“阿天,以後不来了!”这真的很累,而且还说出了这麽多淫荡的话语。
“怎麽行!我今天已经乖乖的听话了,被卿卿这麽压着,你可不能反悔,一定要记得答应我的事!”不久前,他还反串着角色,被他家卿卿的小身子压着,而躺在床上的他还不能反抗,她的小手甚至如他以前那般捏着他的乳头玩弄了好久。要不是为了以後的福利,他早想翻身扑了,不过卿卿就是卿卿,要是卿卿真上点手段,他也只有舔她脚底板的份。
他没想到r市一行,捐血救助的何旭北会成为他的表妹夫。世上很多的事情似乎都安排好了,可是又那麽的出人意料。
去了r市一趟,因为是熟人的关系,他顺利的进入了七暖集团,办公室的门开了条细缝,他也顺势推了进去,可竟看到一向沈着的何旭北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自己是不是干了什麽不该干的事情。
何旭北一看来人,面前的男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还应该叫他一声姐夫,现在两人更是好友。何旭北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员工看到他可就没脸了。
可是何旭北桌上的那是什麽东西,和服、护士服、军装,还有豹纹短裙,难道他帮暖暖买衣服,可是这衣服能穿出去吗?
“旭北,这是?”秦天心底直打问号。
何旭北看着一脸懵懂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格外的先进,而且自己欠了他一次,也该回报他一次:“秦天,知道cosplay吗?就是角色扮演哦!这些啊,都是情趣衣服,你回家可以搜搜!定能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何旭北眼泛亮光的看着桌上的衣服:家里的衣服都被他撕得差不多了,这不又从网上购了新货,明天又是周末,该和暖暖试试哪一套呢?想的太投入,刚才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战利品,也就被秦天逮了个正着。
秦天回去在网上一搜,一些情趣道具的用法一看,浑身那是看的血气蒸腾。原来做爱还有这麽多的花样。没到晚上就缠着他家卿卿了。刚开始无论他怎麽用不同的花样劝说,自家卿卿可怎麽都不答应。可是後来还是松口了,但是这次要让她来主导,让她满意了以後才能听他的。
顾思卿想到往日里自己只有被压的份,突然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更想过过男人的瘾,而且这样说出荤话来似乎有勇气一点。这才想到了灵魂互换,以她的身他的魂,来上着他,也让他体会着那被她压着的感觉。而且她也想听到他的呻吟声,如她自己被他操弄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那浪荡的呻吟声。不过做那些放浪的动作的时候还是需要好大的勇气的,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做不出这些,可是婚後的她,在他的爱意的温暖下,她已经推开心门走到了阳光下。而且现在暖暖几乎每日里都跟她打电话,现在的她很幸福,有哥哥还有两个妹妹。暖暖似乎对於阿天曾犯下的错心有余悸,总是关心着她婚後的生活,两人亲密的更是什麽话都聊,在暖暖的熏陶下,她似乎也放开了,不再那麽拘谨与被动。
“那卿卿满意了不?”他可是已经瞅了好些套性感又撩人的衣服,而且道具的花样还很多,他得多选些。
“没有,你都没有发浪的叫!阿天,其实你让我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前列腺按摩棒呢!阿天,要不,我们买来试试!”
阿天有着奇怪的癖好,总是喜欢压着她在门板上暴操一顿,她是不是也可以买上一根让他也尝尝自己那被插弄的滋味。
秦天冷汗直冒,以前的卿卿是肯定不会讲出这个词语的,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掐断她和梁暖暖的联系,不过要是他这麽干,梁家兄妹估计都要杀到他家来了。
“卿卿,你?”他的手心摸着她的额头,宝宝不会病了吧。
“阿天,我也想让你尝尝被爆的滋味呢!谁让你总是那麽凶的往里捅!我也想试试!阿天,阿天…”
秦天的手想去捂自己的菊花,难道他每晚都得夹紧了睡觉,要是哪天卿卿趁他熟睡的时候把他给爆了咋办,有了梁暖暖的她,他还真相信她能干出这事出来。
☆、(13鮮幣)皇上與太子妃1 (辣)
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绚丽夺目,镜中倒映着一个年轻少妇的面容。似乎言语都很难形容她的倾国倾城:肤如白雪,眸若星辰,那粉唇也娇艳欲滴的想让蝶儿都在其上停留。可是再多的胭脂水粉都难以掩藏她眸眉间的愁绪。
犹记得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娇俏天真的少女,如很多怀春女子一般,她对她的未来夫君也同样有着期许,每每想到这些总是让当时的她心如小鹿乱撞。
十里红妆,整整几条街,试问天下女子谁嫁的如她这般风光。在欢庆声中,带着对故地的留恋和新婚的憧憬,她被一顶花轿抬进了很多女人都向往的皇城,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对於她的夫君,她早有耳闻,帅气逼人,完美俊秀,似乎很多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坐在新房里,手心里已经汗湿,抓紧了帕子,一颗心儿仿佛要从她的口中跳出一般。
她听着那沈重有力的脚步声,那仿佛是踩在她的心口一般,紧张、期待。
“恭喜你,成了太子妃!好好享受这个名号给你带来的虚荣吧!”那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和感情。
她愣在了当场,仅存的意识让她急急的扯开喜帕,留给她的是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的背影。多麽不愿意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从她的夫君口中说出的。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头上的凤冠好重好重,压的她的颈子都要垂断。
新婚之夜,她一夜无眠,她的相公更是没有回房,龙凤烛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照的恍如白昼,可是它们却一点点的垂下烛泪,直到燃烧殆尽。天亮了,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女人的发式已由少女变成少妇,胭脂盖住的是她的泪千行,却遮不去那如丝般缠上她的悲伤,可是那日才是开始,那悲伤如蚕茧一般慢慢的将她的整个人束缚、包笼。
她见到了自己的相公,如传闻中那般的俊秀非凡,可是在无人时,他留给她的只有冷漠,甚至看待她的眼神就如毒蛇一般,随时可能有咬上她一口的危险。她不明白,不明白,不想娶她,为什麽要来她府上提亲,为什麽在家人的面前保证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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