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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门美妾 作者:醉酒微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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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眷,今日特来贵庵上香,请问静元师太在吗?”

    “尤家的……”姑子有些不情愿地开了门:“进来吧。”

    姑子把美娘和黄莺领往后院厢房,美娘见平时香火不错的庵堂竟然冷冷清清,不禁好奇问:“师太,今天庵里怎的没香客?”

    那姑子不自在道:“……庵堂要修缮,所以闭门谢客几日了。”到了厢房,姑子请她俩进去,端上来两杯香茶。

    “贫尼这就去请静元师太,施主稍等。”

    黄莺放下包袱,伸出舌头一副累坏的样子:“渴死我了。”她端起茶就咕噜噜喝下一盅。

    赶了半天的路美娘也觉得有些口干,她揭开茶碗抿了一小口,只觉得茶水味道香甜,有些特别。

    约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静元师太还没来,连同刚才的那个姑子也无影无踪,美娘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黄莺……”

    砰咚一声,黄莺已经从坐榻上摔倒,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美娘惊呼:“黄莺!”她想去扶黄莺,谁知刚站起来便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也软哒哒倒了下去。

    这时,谢安平从门外走进来,俊秀的脸庞挂着浮浪的笑容。

    “娇娇,原来你躲到这儿来了,让爷一顿好找。”

    他过来抱起美娘放到榻上。美娘只是身软乏力,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她清楚感受到他在脱她的衣裳裙衫。

    谢安平把美娘剥得精|光,掰开她的樱桃小口,喂了粒什么东西进去。很快,美娘觉得浑身发热,唇角溢出情不自禁的娇媚哼吟。谢安平又把黄莺弄出厢房,关好门走回来,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的,然后爬上美娘的身子。

    他嘟着嘴在美娘香腮亲来亲去,就像得到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爱不释手。

    美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摇着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谢安平抬起美娘一只玉腿儿,拿贲张顶在芙蓉窍的入口,得意道:“你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爷的手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你这个渣!!!@小猴爷小猴爷:不渣怎么娶媳妇儿╭(╯^╰)╮酒叔昨天更新了寡人娘娘的番外,戳这里,85章:

    ☆、第十二章 玉生露威逼利诱

    美娘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勉强抬起绵软的手臂,她想反抗,可手掌落到谢安平身上却变作挑逗邀请。

    她吃了什么?全身的感觉怎么这样奇怪?

    谢安平已经开始进攻了。

    他贴着她妩媚的脸蛋儿,舔舐过美丽精致到极致的眉梢眼角,咬着她耳朵说:“娇娇,你嘴儿里含着的那个叫玉生露,知道为什么叫这名字么?嗯?”

    他一挺腰,撞进了她的身体。

    美娘在灼热中被撕破,她略微痛苦地哼了哼:“呃……”

    有些疼,但并非不能忍受,而且很快撕裂的感觉就被另一种异样取代。他的肿胀撑得她难受,但她的身体似乎正在努力适应,产生出一些甘露缓解这样的痛楚。

    玉生露,玉径生露,为的是让禽兽更好地侵犯她。美娘只恨自己身陷昏聩之中,不能狠狠给这厮几耳光,大骂他的无耻。

    而谢安平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

    “唔——”

    他的手握住美娘翘起的雪峰使劲搓弄,俊秀的脸庞浮起情潮红晕,风流却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罩上一层薄雾欲|色,映出身下美娘玉体横陈娇艳欲滴的媚态。他用力挺腰撞击,享受着她青涩又甘甜的初次承欢。

    美娘浑浑噩噩,意识在顽强地反抗,可身体只能微微摆动头颅,斥骂的话也宛如媚语撩拨心扉:“不……不……”

    谢安平喘着粗气停下来,俯身去含美娘的唇:“怕疼是不?那爷慢一点。娇娇你真紧,爷差点又要丢人了……哦哦!”

    美娘想翻身挣脱,却不自觉牵引了尚在体内的那玩意儿,惹得他一惊一乍地叫。

    “行啊你,给爷玩儿起手段来了!”

    谢安平弯腰咬住一只圆润软雪,吮砸一会儿又去吃另一只,唧唧有声的。美娘敏感的樱红被他用牙齿咬扯挑拨,喉咙发出细细的吟唤,双腿之间的湿热感愈发浓厚。

    “嘿嘿,知道爷的厉害了吧。”她身上发生的哪怕一丝变化都能让谢安平感受到,他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道:“你想让爷丢盔弃甲,哼,爷岂会这么没用。”

    他怀着种类似于要一雪前耻的心情,变本加厉地在美娘身上折腾。美娘受药性驱使反抗不了,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他撞碎了骨骸,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

    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被那厮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美娘数不清谢安平折腾出多少花样,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光,她只晓得来清水庵的时候午时刚过,而现在,透过窗棱能看见一弯细细的月亮。

    药性渐渐散去,美娘神智恢复清明,她试着蹬腿抬手,顿时腿根撕裂的剧痛钻心入腑,疼得她险些掉泪。美娘咬着唇坐起来,发现身上搭着谢安平的衣裳,她拨开禽兽的气息,看见榻上散落着点点猩红,混杂着恶心的浊白。

    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美娘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竟然就这样被那厮糟蹋了!

    她转眼看见针线篓子里放着把剪刀,于是挪过去想拿到手中。

    往心窝子一刀戳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死,而且不会疼太久……美娘这般想。

    “娇娇,你想干嘛?”

    美娘的手还没碰到剪子,谢安平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擒住她的手。他挑挑眉毛:“你最好告诉爷你是想做针线,不然爷……呵。”

    这厮精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的话也威胁味儿十足。可是美娘不理他,奋力甩开手腕,执拗地要拿到剪子。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禽兽的威胁么!

    别看谢安平斯斯文文的,手劲却大得可怕,他稍微一使劲儿,美娘就被扯过去跌进他怀里。他低头亲吻美娘,嘻嘻笑道:“反正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别扭个什么嘛,使点小性子就得了,甭动不动拿死威胁爷,爷不喜欢。”

    美娘不肯让他亲,挣扎着骂道:“你这禽兽!混蛋!放开我!”

    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谢安平见她哭就烦躁,忽然把脸一沉,捏着她下颔道:“爷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死。现在爷不准你死,你就想都别想!”

    美娘抽泣着说话,语气讽刺:“侯爷怕是高估自己的能耐了,都说活着难,难道想死还不容易。”

    谢安平露出寒森森的笑意:“在爷的手下死可比活着难多了。知道金吾卫都是怎么审犯人的?先打断犯人手脚,防止他伺机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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