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作者: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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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陪我!”
元文昊脸色微变,只脸上笑意仍旧,抓过元文磊,“啪啪”两声脆响就落在元文磊光溜溜的圆润翘臀上,边打边笑骂:“三天没打你就旧态复萌了?嗯?敢锁我?老子操得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元文磊看元文昊不仅不安抚他反而这样说,生气了,用力拧了下元文昊腰上的肌肉,直看到元文昊眉峰攒起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不悦地抿了抿嘴,道:“明明是你不对,想把我丢在宫里一个人逍遥快活,还打人,这世上还没理了?”
元文昊知道对付元文磊这个小妖精要棒子和蜜糖两样都不能少,於是便压倒了元文磊,在他的翘臀上、刚才被自己打的地方“啾”“啾”亲了两下,道:“我就偶尔走走,哪里敢把你一直一个人丢在京城?我偶尔出去转转总可以吧?”
被亲在那种地方让元文磊脸上一阵发热,低声咕哝了句:“色胚,下流……”
元文昊翻了个身,将元文磊抱到自己腹上叉腿坐好,手托著他圆润的俏臀,暗哑地笑道:“那也叫下流麽?还有更下流的事呢!”
微移元文磊,向後面他的灼热上靠去,道:“宝贝自己坐上去,我喜欢看你发浪的样子。”
元文昊说得下流,听得元文磊当场就给了他胸膛一巴掌,不过仍是扶著元文昊的硬挺慢慢沈下身去,而後轻轻扭动纤腰慢慢起伏。
元文昊看著元文磊双颊晕红,面若桃花,娇喘微微,只觉心下欲念更深,伸手掌住元文磊的嫩臀,凶器用力向上耸动了几下,撞到了元文磊的敏感处,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元文磊轻“啊”了声,身形没稳住,倒在了元文昊的胸膛上,喘息更甚,表情看上去欲仙欲死。
元文昊微顿,抬起元文磊的头与他口舌纠缠,看他高涨的欲念稍退这才重新挺动。
“哥哥……”元文磊饱含欲望激情难抑的轻唤声听在元文昊耳里,更是让他心情激荡,一个翻身,将元文磊压到了身下,边亲吻他的双颊边道:“我的小妖精……你真可口……”
俯身咬住元文磊的粉色乳头,元文昊此时激情上来了,难免微有些粗暴地又吸又咬,元文磊被他弄得既有些刺疼又有些快意,眉头不时轻锁又不时舒展,手有时也无力地伸出去想推开元文昊,只每次想推开的时候偏偏元文昊的动作又让他快意直达四肢百骸,於是手便又垂了下来。如此反复,快感已让他微呈痉挛状,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著释放了,元文昊在他後穴不停收缩的时候也释放了出来,两人瘫倒在一起,深深喘息,平息余韵。
正当元文昊因情事放松懒洋洋地要睡去时,只听从胸口传来元文磊模模糊糊的声音,道:“刚才的事我没答应啊,我才不要被你禅位……”
元文昊敲了他俏臀一记,苦笑,看来这个烫手山芋他是不会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因继位是件大事,礼部在接到通知后便马上来东宫与元文昊商量各种细节问题,元文昊看了看,礼部尚书和礼部另外一位侍郎过来了,还有一位侍郎、也就是张燕铎呢?怎么一直不见他的影子?自从侍候在凤仪宫没有上早朝后就一直未见张燕铎了,想起最后一次早朝见他的时候那只小狐狸脸色阴郁神情极为憔悴的模样,元文昊心中不由微有惦记和担心。
此时因为心中疑惑,元文昊便问那礼部尚书关于张燕铎的事。
礼部尚书神色微讶,道:“回殿下,您不知道张大人病了么?听说病得很严重,到现在也没缓过来,有人听张府下人说,张大人……情况很不好,只怕……只怕会英年早逝呢……”
“什么?!”元文昊听张燕铎病得很严重,当下慌得从座位上“噌”地站了起来,六神无主心急如焚地转了几圈,终究扛不住对张燕铎的担心,便让公事稍后再谈,出宫来到了张府。
张府听说太子来了,应门的是张府的老管家张福,张福对元文昊与自家少爷的事略知一二,所以此时一看到他,便又是激动又是老泪纵横地道:“殿下您可算来了,您快救救我们少爷吧,他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就怕撑不过今天了……”
元文昊听到状况这样严重,边急急忙忙往张燕铎的房间赶,边惶急地问那张福:“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夫说少爷并没得病……”
张福的后话未完那元文昊便因心急打断了,道:“病成这样还说没得病?
可见这大夫不管用,幸好我带了几个御医过来,过一会让他们给燕铎瞧瞧!……”
“不是不是……”那张福忙道:“大夫说少爷是长期气郁于胸,郁结五内,是心病……”只怕还有相思病,张福心底叹道,看了眼那焦急的太子爷,暗道或许元文昊过来了,少爷的病也能好上大半了。
元文昊听张福这样说,想到自己先前与张燕铎的决绝,心中暗道所谓的心病竟是因自己而起不成?此时已到了张燕铎的住处,元文昊没时间再想,推门进去,只见因门窗紧闭的缘故,屋内昏暗,死气沉沉,说不出的寂静与苍凉。
床上躺了个人,隐隐看去便是张燕铎,因光线不好,元文昊便吩咐道:“怎么大白天的将门窗都关得这么紧,屋外春光明媚,这样关著,闷也闷死人,打开!”
张福应了声“是”,边吩咐下人将门窗打开,边道:“都是少爷吩咐的,他说看著阳光……刺眼……”
“就他的毛病多才会搞成这样!……”
才说了一句元文昊便停了下来,此时门窗打开,阳光洒了进来,元文昊看到了那床上的人……
那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张燕铎!不过几天未见已瘦得像一幅骷髅,昔日红润的双唇此时干燥开裂,脸色是死人般的灰败,深陷的眼窝紧闭著,一动不动地躺在被褥里,竟像是个死人,自己进来这半会儿,他竟是毫无动静,既无呼吸也无反应。
元文昊大惊,上前把脉,幸得气息虽弱,尚有脉动,便吩咐那张福道:“你说他几天没吃了,先赶紧弄点清淡的粥菜来,我看他这是饿的!”
张福听了元文昊的吩咐,便转头唤下人去拿,这才以衣袖抹著眼泪道:“粥菜随时都是准备好的,就是少爷不吃……”
元文昊听了心中只有一个“疼”字。
该死的,这几天他一直侍候在凤仪宫,对张燕铎病成这样竟是全然不知,天可怜见的,可千万不要让这只小狐狸有什么万一才好!此前他一直没有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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