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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方哈哈笑道:“你可真没劲,我叫覃野,覀早覃,野火的野。”

    老男人语气平平:“南儒。”

    覃野将他的名字嚼了几遍,然后说好听。

    他替老男人跟前台通了电话,让对方将衣服送上来。老男人犹豫了一阵,还是询问道:“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覃野以玩味的眼神看他:“你一直哭着喊着要弟弟,我能对你做什么。”

    老男人身子一僵,继而有些失魂落魄地移开视线。

    覃野继续道:“我也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当时你被人捡尸,我觉得你不像那种能接受一夜情的人。”

    老男人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

    覃野:“不客气,谁让你长得像我初恋呢~”

    老男人有些尴尬,抓紧了身上的床单。

    覃野忙摆手道:“我可没有要和你调情的意思,我啊……”说到这,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眉眼也有些暗淡,几乎是以气音道,“我也喜欢我弟弟。”

    老男人一时没听清,再问,覃野也不说了。老男人找自己的手机,覃野从床头柜拿起,递给他:“有人找你,还打了挺多遍。我怕是急事,就帮你接了一下,不介意吧?”

    老男人怎么会介意,毕竟是帮了自己的人。

    他说没事,然后再看手机的来电显示。

    是戚争。

    最后一通是一个小时前。

    后来,就再也没打过。

    覃野抱着手望他:“是你弟弟,问你在哪,我说了,他现在应该要到了吧。”

    老男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当下急道:“衣、衣服好了吗?我得走了。”

    覃野还未说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叩叩叩。

    三声。

    敲得很冷静。

    第33章

    覃野拉开门,老男人已经将自己藏进被子里了。

    在被子里,他听见了覃野在对外面的人问好。老男人一下醒悟过来,他想,万一弟弟把覃野给打了怎么办。

    他从被子里冒出了个头,偷偷往外看。

    却发现外面的情形,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戚争太高了,比覃野还要高出半个头,他站在房门口,极具压迫力。

    他没有表情,语气却很稳,同覃野一问一答,没有冲动。

    可能人就是贱得慌,如果弟弟真把人打了,老男人要糟心。

    可弟弟态度这样冷淡,他反而更糟心了。

    有点唏嘘,有点失落。

    覃野进了浴室,换衣服。戚争走了进来,他的鞋子陷入地毯里,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老男人的床前。

    他眸色深深,双眼稍稍眯起。

    看老男人逃避似的将脑袋缩进去,被子拉高,露出一双小腿。

    在谁都没有看到他神情的时候,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冽,盯着床上的老男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时候换好衣服的覃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眉眼带电似的,在床边人和床上人之间走了一遭。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猜到了这两个人的关系。

    没有在一起,却也离在一起不远了。

    那种亲密人之间的黏糊感,非常明显。

    说实话,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因为开门的时候,南儒的弟弟,眼睛聚焦在他身上时,那一闪而过的压抑疯狂,他看得一清二楚。

    覃野觉得自己也许有必要解释一下,因此他说:“昨晚他喝醉了……”

    这时老男人突然从被子里出来,他脸上有种奇异的神色,他没有看戚争,只看着覃野道:“昨晚谢谢你……”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很开心。”

    覃野愣了,他感觉到室内的温度一下降了下去,让他一个哆嗦。

    他张了张嘴,却看到老男人的眼神,有些隐忍,又带了点请求。

    覃野叹了口气,勾起一抹笑,他走到床边,伸手捧住老男人的脸。

    做戏做全套,来个离别吻。

    老男人像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有些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覃野刚倾下身,就停住了。

    因为他被人抓住了领子,抓住他的那个人,再也不忍耐自己的情绪,他非常粗暴地将覃野推搡了出去,狠狠甩上了门。

    覃野被吓了一跳,他忙拍门,让对方开门,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很快他就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非常激烈。

    紧接着,像是有人被摁到了门上,“咚”地很响,撞得门都在震。

    覃野好像听到了老男人的求饶声,很沙哑,带着哭腔,

    第34章

    覃野还在敲门,他说要报警,结果里面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

    好半天,他才听到老男人隔着门对他说,让他走吧,不用管了。

    怎么能不管,然而下一刻门被拉开了。

    覃野瞪着戚争,又看老男人。

    意外的是,老男人看起来没有伤,只是蹲在墙边哭了,狼狈得很。

    戚争没有理覃野,只居高临下地看着老男人:“你要跟他走吗?”

    他以一种非常冷漠的语气,就像是跟个普通人说话一样。

    他继续说,走可以,以后他们就当不认识,工作也没必要继续,他不会强留他,希望老男人能够找到接替对象。

    戚争公事公办地说着,就像了断一切的语气。

    这语气却让老男人停住了哽咽,咬紧牙,不哭了。

    覃野旁观者清,虽然有心想带老男人走,但也真怕会坏人姻缘。

    戚争突然讽笑道:“如果我真是你弟弟,那你对他,不过如此。”

    这话让覃野摸不着头脑,却让老男人一下抬起头,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向戚争。

    是委屈与内疚,愤怒又妥协。

    老男人缓了缓,好不容易才将声音憋了出来。

    他对覃野说:“我没事,你先走吧。不用担心,他真的不会对我做什么。”

    而这次,戚争缓缓地将门关上,彻底将覃野隔绝在门外。

    他回头,问地上的老男人:“不跑了?”

    刚刚老男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跑,然后被床单绊了一跤,摔了许多东西。

    他跑到门前,就被戚争掐着后颈根,摁到了门上。

    老男人又气又急又痛,这时戚争还附在他耳边说:“你以为我会信你和他做了?”

    他在老男人腰上,用了些力,手指印一下便显了出来。

    老男人的床单掉了下去,他听到戚争说:“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皮肤有多脆弱。”

    他感觉到自己的颈肉被叼住了,被狠狠吮吸。

    等松开时,那块皮肉都麻了,湿润感留在上面,很凉。

    戚争粗糙的指腹抹在那块他吮出来的痕迹上:“你脖子上面,除了我留下的,什么都没有。”

    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