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 作者:莫问奴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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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有内力护体,为何体却一直不见好?”宗政久寒自己想不通这点,只能问了出来。
“对这点,我也很纳闷。”宝辰靠在头,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道:“父王莫急,不过是子底差了点,熬过了冬天,就没事儿了。”
“熬了这个冬天,还有下一个!”宗政久寒没好气地脱口而出,但想到这也不是宝辰的错,又缓和了语气,安慰道:“咱们慢慢调养,宫里的太医不行,那本王就寻遍名医,定能将你的体调好。时候不早了,宝辰先睡下,父王洗漱之后便来陪你。”
宝辰摇摇头,道:“父王一下午都没用膳吧,这可不行,先去吃点东西,宝辰先睡了,你可别太早来打扰宝辰。”说完,他就乖乖躺下闭上了双眼。
这种变扭的关心让宗政久寒愣了好半响,才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好”字。
接下来几天,宗政久寒就将所有公务都挪到了永祥阁的书房解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宝辰这次的病,来得有些奇怪,时而好,时而不好,一病就病了一整个月,没能参加太后的千秋宴,也没办他自己的生辰宴,只躺在了上,哪里也不能去。幸好期间,宗政绵德和宗政昊德两人会来看看他,给他解闷。至于平素,则是新官上任,被派去了海河郡驻守,也就没得到宝辰仍在病中的消息。
这一个月,西凉国的动静很频繁,但每次都没有触及良国底线,似乎只是在试探着什么。这样的况让众位将士非常不爽,有种憋屈的感觉。他们宁愿西凉国大举进犯,这样他们还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父王又被尉迟将军缠住了?”这天,宝辰靠坐在头,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这本兵书,他前世七八岁时就已经能背熟,但他还是会这样每过一段时间就温习温习。
宗政久寒走进门,将肩膀上的雪花抖落,又褪下了披风,用内力把自己的衣服烘暖后,才靠近了宝贝儿子。
“他总是想出兵攻打西凉,这份冲动劲,倒是和他父亲很像。”宗政久寒微微摇头,神色之中却没有什么责难和不耐烦。尉迟景阳是宗政久寒一名旧部的长子,那名旧部跟着宗政久寒南征北战三四年后战死了,所以对他的儿子尉迟景阳,摄政王还是能表现出较大的信任和包容的。
“景阳刚刚被晋封为骠骑将军,自然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正好西凉送上门来,他当然不想放过了。”宝辰知道尉迟景阳的子,笑了笑,这样说道。
“你别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本王心中有数。”宗政久寒看着瘦了一圈的宝辰,心疼得像是被撕裂了似的,他坐下来,摸摸宝辰微烫的额头,叫青萝端来了汤药。
看着眼前的汤药,宝辰苦下了脸,道:“这玩意儿,我都喝了一个月了,病也反反复复的不见好,我不喝了!”
“不许胡闹,喝掉!”宗政久寒沉下眉眼,将药递到了宝辰的嘴边,口气里满是不容置疑。
“不喝不喝!”宝辰倒退了两步,靠在了另一侧的窗户下,他自己就懂医术,自然知道这样苦得要死的东西对自己的病根本没有治本的作用!
“宝辰!”宗政久寒见宝辰这般,不由皱紧了眉头,上前一步就要将不乖的小家伙给抓回来。
看宗政久寒这动作,宝辰慌忙咳嗽起来,一边又道:“我不喝!咳咳咳……不喝!这个体就是这样了,嚼烂了千年人参也没用!”说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手边的枕头扔了出去。
他真是受够了,只是一场风寒罢了,这个破体竟然怎么喝药运动都不见好!他现在看见药就想吐,加上宗政久寒刚才的语气又刚硬,宝辰憋了一个月的火气,终于在今天爆发。
宗政久寒灵敏地躲过了飞来的枕头,看着在上撒泼耍赖不肯喝药的儿子,皱紧了眉头,他看着宝辰,一言不发。
宗政久寒从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宝辰,一时间,竟然把宝辰给吓住了。不过宝辰并没有因此服软,他死死咬住下唇,也瞪着宗政久寒的脸,两父子互不相让。
最终,还是宗政久寒败下了阵来,他叹口气,明显缓了语气,道:“你这砸枕头的伎俩,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竟与女子一般纵?”
“哼!”宝辰扭过头,用后脑勺对准宗政久寒,表示自己生气了。他才不是女子!他只不过是有一不高兴就扔东西的习惯而已!
“好好好,咱们不喝药,那把这碗莲子百合汤给喝了。”宗政久寒知道现在一定没办法让宝辰喝药,只得退一步,让他现将滋补的汤给喝了。
却不想,小家伙又暴躁了,他“唰”地扭过了脑袋,差点把脖子给扭断!这形看得宗政久寒一阵心惊跳!
“又是莲子!昨天银耳莲子粥,前天红枣莲子汤,大前天桂圆莲子汤!每天莲子莲子的,爷都要变成莲子了!”宝辰大吼一声。
宗政久寒已经平下了心中的不良绪,这会儿宝辰哪怕是掀翻了屋顶,他也不会生气。
“那你想吃什么,咱们让厨房重做。”宗政久寒将刚刚端到手里的莲子百合汤放回了桌上,好声好气地问道。
宝辰顿时语塞,想吃什么,他什么都不想吃!他现在头疼,闷,还上吐下泻,这些状况都快把他折磨得失去了耐,他觉得自己还能够时不时地挂着笑容,自如地谈笑,已经很神奇了!
宗政久寒见宝辰没说话,只是猛喘气,忙将他抱到了怀里,慢慢拍起他的背来。
“秦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这子就得靠这些药,每天的灌才能好。”宗政久寒将下巴抵在儿子的额头上,慢慢说道:“本王知道你不喝这些,本王答应你,等你体好些了,咱们就不喝这东西了。”
宝辰吸口气,却还是觉得有什么堵在心口,烦闷得让他想杀人。
不料,宗政久寒却轻笑了起来,他揉碎了宝辰的乌发,道:“本王以前,听平时(平素的父亲)说过,女人有子的时候,脾气容易暴躁,怎么今宝辰倒是像极了那有了子的女子呢?”
“……”宝辰嘴一抽,无语凝噎了。
兵荒马乱,狂风骤雨之后,摄政王总算是哄好了他的小世子,其实他也明白宝辰的烦躁,毕竟一个风寒折腾了他一个月,换做谁,脾气都不会好。
而他自己,其实心也不怎么好,宝辰生病难受,他看着,也很心疼,这样的焦急让他这一个月在属下面前都有些易怒。
“父王……”宝辰窝在宗政久寒的怀里,喝了一口人参鸡汤。
“说。”宗政久寒用勺子盛了点鸡汤,吹了吹,递到儿子的嘴边。
“西凉不足为惧,任他们去闹,他们心中有数,不敢过线的。你要防的,是南平。”这句话,宝辰在一个月前就想说了,但为了自己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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