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 作者:Invo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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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劳,可齐乐天大概要珍藏一辈子。
“我怎么送你我的礼物啊。”齐乐天声响越来越低,距离近如张嘉明都快要听不到。
“你准备礼物了?”张嘉明反而拔高音调。
齐乐天把相机肩带挂在脖子上,转身,手背后伸向张嘉明,一张一合。张嘉明牵住他,他便继续走,停在厨房那巨大的冰箱前。
他拿出一盆白色物体,放在厨房中间的岛状物上。齐乐天他揭开薄膜,甜与油脂的气味传入张嘉明鼻中。
“奶油?”
齐乐天点头:“我本来打算烤蛋糕,不过我不会。”他听来分外委屈,“我做饭没有称量的习惯。”
午饭时候齐乐天本准备尝试,可他搜了一堆食谱看,又试着打奶油,头一回发现做饭并非他想象那般容易。奶油不够甜,据说打到理想状态再加糖就会破坏成品。他自暴自弃地把奶油放进冰箱,以防一下午时间变质,结果奶油变硬,完全没之前的绵密状态。
第一次给张嘉明过生日,居然全都搞砸了。
齐乐天很是沮丧,他甚至不敢看张嘉明的脸。张嘉明站在盆前用手指挖奶油时,他的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是不是特别没味?”
“挺甜。”
“别为了安慰我特地说好话啊。”
“你自己尝尝。”张嘉明将手指剩下的奶油全抹在舌尖上,凑近齐乐天。
齐乐天着了魔一样张开嘴,含住张嘉明的舌头。他没来得及说好吃,也没来得及说很甜。他的话语,全成了张嘉明的腹中餐。
眼前的场景,和他们二人初次鱼水之欢,简直如出一辙。
那一次性爱绝非完美。没像样的润滑剂,扩张也是急匆匆的,张嘉明进入齐乐天身体,他全身都绷得太紧。在张嘉明不断安抚之下,他才得以放松。齐乐天记得张嘉明一直在亲吻他,抚摸他的全身。他感觉得到身体里的火热,感觉得到自己内壁亲吻对方性器。房子的墙格外薄,他不敢发声,只好含住自己的手指,口腔中全是自己和张嘉明的味道。
长久的思念,磅礴的倾慕,化作肌理之间的快慰。
齐乐天食髓知味。在他陷入绝境时候,本能地想起彼时暗如星尘的双眼。他不曾想,如今还可与对方紧密相拥。
齐乐天的恤衫撩在胸口,下半身衣服安静地落在地面。他性器高扬,双腿间隐秘的部位缩紧又松开,仿佛渴求被填满。
见张嘉明手又伸向奶油,齐乐天连忙喊:“张老师,别、别拿奶油当润滑剂。”
张嘉明故作吃惊,夸张地张开嘴,用手捂住:“你真是天才。”
“张老师……别……不要。”
说完不要,齐乐天便感后悔。他是男人,他当然明白不要往往意味怎样的含义。他看张嘉明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把餐刀,腿根都绷紧了,完全猜不到对方的把戏。
“我找到了做蛋糕的好方法。”
餐刀浸入盆内,带出香腻的奶油。齐乐天记得张嘉明抹面包的姿势,他正用同样的姿势,将餐刀上的奶油,抹在他性器上。清凉的膏状触到炽热的兴奋,激得齐乐天轻吟一声。张嘉明那么不安分,另一只手用润滑剂,拓开他的身体。他又含住自己手指,生怕声音溢出。眼前的景色已足够刺激,他不需别的方式助兴。
待齐乐天的性器和囊袋都被奶油盖满,张嘉明才停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顶端的奶油,已被溢出的液体融化,变得透明。
张嘉明亲了亲齐乐天的性器,又恶劣地用舌尖来回磨蹭他敏感的龟头。他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张嘉明总有更高端的方法挑逗他。他的理智被快感推落悬崖。张嘉明堵住他的马眼,像品尝真正蛋糕那样,舔净齐乐天性器上所有甜腻。
“张老师,我想射……”
张嘉明无动于衷,继续吞吐齐乐天的囊袋。他性器发涨,可后穴却空虚得很。他想让张嘉明进入他身体,狠狠操干他,操得他说不出话,连求饶的力气都没。只是想想,他都快忍不住了。
“嘉明哥哥……让我射……”
之前张嘉明如是要求,说会放过他。齐乐天很快就学会,他当然如是照做。他听到张嘉明轻笑,听到张嘉明撑开他的后穴,他听到张嘉明的性器缓缓进入他身体的声音。他崩溃地喊了出来,一直在喊嘉明哥哥,他求嘉明哥哥让他射出来。他感觉张嘉明终于松开手。
高潮带给齐乐天短暂空白。他不知自己几时射了,回过神小腹已一片精液。
张嘉明在亲他的眼,亲他的嘴角,对他说感激,说谢谢,感谢他的信任,感谢他的支持和鼓励,说了无数次。每一句感谢,都宛如甜蜜的荆棘,一点点缠住齐乐天,越收越紧。
那日他们在厨房做完,去浴室中又险些擦枪走火。张嘉明念那是自己生日,不肯放过齐乐天,压着他在床上把他干得直求饶,让他在床上给自己唱生日歌,唱得动听才肯让他射。齐乐天被干到嗓子哑,第二天愣是下不了床,睡了醒,醒了又睡,间或清醒时得以和张嘉明说说话。张嘉明哪也没去,陪他身旁读了一天书。二人用切片吐司果腹,每一片都抹满齐乐天特制的奶油。
这一天齐乐天,只当自己活在斑斓的梦境中,一晌贪欢。
但时间过得太快,齐乐天还没来得及抓住,便匆匆流过。
夏日雨水充沛,林间气候更是变化多端,常与剧组作对。好在拍摄的戏份相对简单,齐乐天状态也出奇好,大多一条过,拍摄进度勉强还在计划范围内。
这周拍摄时间短,齐乐天总感觉拍摄还未真正开始,便结束了。周五开工早收工也早,齐乐天说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野外生存的感觉,问张嘉明能不能支帐篷在院子里住两天三夜,张嘉明理所当然严肃拒绝。
他让齐乐天稍事修整,说要周末要回城里一趟。
二人回到熟悉的居所,张嘉明从门口信箱里取兰姨替他保管的信。信件不多,基本是派发的传单一类,还有他托兰姨买的东西。里面夹杂的那封没有寄件人的信,变得格外醒目。
张嘉明拆开看了看,随即揉成一团,丢入垃圾箱内。他一言不发,齐乐天也就没再追问。
转瞬的不悦,被兰姨字迹信封中的内容盖过。
里面有四张一样的票,还有两本小册子。票面是黑色的,血迹四溅,印了一张没有生机的脸。标题是两个大写英文单词,翻译过来名叫《杀死达西》。
“还有谁?”齐乐天指着四张票问。他们只有两个人。
张嘉明把两张票并在一起,开演时间一个写着周五,另一个写着周六。“这场戏在城里演两场,我们看两次。”见齐乐天面有疑惑,张嘉明补充道:“相信我,你不会后悔。”
张嘉明喊齐乐天从头到尾洗净,打扮好,他自己早迫不及待等在门口。
看到张嘉明的样子,齐乐天简直难以相信——多年以来,他当然时时刻刻关注着张嘉明,大新闻小故事,他几乎从未落下。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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