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遇上孤独 作者:浮尘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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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嘴角轻轻地笑了几声,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指挥别人的总裁吗,想怎样就怎样,抱歉,我就是想在这里,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忍着吧,反正不过是一夜的时间。”
“至于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一个月,想怎么样,只要我愿意,怎么样都行,现在没有你选择的余地。”
慕曲言冷冷地笑着,动手用力撕开了他的黑色西装裤,像扔垃圾一样向后抛,抚摸着修长的双腿,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贪婪的欲望,如刀光般耀眼蚀骨。
“你和林米洛做过没有?”他一边随意地问着,一边将手伸进那块褶皱之间抚摸寻找入口,“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秦易风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厉的光,但很快熄灭了,他上扬唇角,露出一个俊美的笑容:“没有,这是第一次,你满意了吗?”
“唔……”
一根手指突然捅入,如利器般在窄小热湿的x道里前行。
秦易风握紧双手,指尖在地板上无力的划着,指甲折断,淡淡的血在地板留下一道道抓痕,隐忍的气息从心底弥漫。
此时眼前浮现出另一张脸,清俊的样貌,总是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冷冷的撇自己一眼,看上去傲然并且漠视一切,揭开那层面具后,露出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性格,时而可爱,时而腹黑,似乎有许多个不同的林米洛,面对不同的人,绽放不同的光彩。
或许那是他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表现出来的,也许李望夕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在破产之后又来找米洛,可惜米洛早已把他列在了黑名单里。
突然嘴唇传来被狠狠咬住的痛感,秦易风回过神,一阵痛感正在进入自己的口腔,混着唾液一起流至下巴。
耳边传来慕曲言轻轻摩擦自己耳垂的暧昧声音:“你在想他,对不对?”
秦易风紧紧的闭上双眼,感觉到身下进入的异物又增加了,一股湿热的气息在耳边不断回荡:
“真可惜,你现在必须被我抱。”
☆、第 12 章
夜色更深了。
这座城市已经陷入沉睡的安静中,只有慕曲言的房间里依然声音不断。
床上的男子双手已经松开,他缩成一团,身上的白色衬衫单薄的让他浑身发抖,他浑身颤栗的抱紧自己,缩在床的一角,把脸埋在双膝间,头也不抬的轻轻抽泣。
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两个男人。
一个黑发垂腰,明媚亮人,秀丽的脸庞如绽放的花朵般美艳,可他的神情却阴森的如同地狱里的修罗,媚中带刀,扯扯嘴角,眯眯眼睛,都能牵扯几丝令人恐惧的感觉。
他的身旁躺着另一个男人。
男人闭着双眼,微颤的睫羽都湿透了,撕碎的衬衣有几块卡在手臂上,湿透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玫色的肌肤,紧致的腹部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的起伏着,绷紧的肌肉带着湿汗在暗淡的光线下成一种暧昧的画面。
他的眉头紧皱,布满乌云,温热急促的呼吸从他的唇齿间呼出,在空气里喷发着热湿的气息,像一种无形的诱惑。
秦易风的手反复的抓着身下的一小块地板,几块被指甲扣的剥落下来的地漆落在指甲缝里,几丝淡淡的血从指间冒出。
他感觉身上的痛犹如汹涌的洪水,不断的撞击自己,一下比一下激烈,他紧紧的咬着嘴唇忍耐,下唇都流出了血,流入牙齿中,一片殷红的浓烈色彩。
他的双眉紧锁,眼眸紧闭,微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嘴唇和指尖都流出了血,就是不肯吭声。
带着热气的呼吸打在慕曲言的脸上,热切的像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慕曲言垂下眼帘,妖治的笑在嘴角凝结,滚烫的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打在秦易风的脸上,炽热极了。
“你想把自己的手指弄断掉吗?”慕曲言嘲讽地笑一声,看着秦易风越发收紧的手指,溢出的红艳的血眼里刺目。
真是倔强,就是不肯吭声,搞的自己一点满足感都没有。
慕曲言不满的哼了哼,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
慕曲言皱着眉毛,不满的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把捞起揪到自己的面前,他隐忍的神情犹如屈辱的困兽。
慕曲言冷着脸说道:“别以为不吭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随着慕曲言越发冷艳的面色,他的力道越发加大,秦易风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声,仿佛落入牢笼的野兽,汗顺着他的面庞流下来,一股成熟野生的味道,慕曲言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抓紧他的腰……
……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像打翻的墨水瓶。
时钟也指向午夜。
房间里的呜咽声不断,像孤兽的低鸣,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只感觉很累。
秦易风艰难的抬起头,眼前雪白的墙壁都出现点点的黑影,不断的闪烁,像是一种无法逃避的绝望。
他湿透面庞上是疲惫和从未消失的倔强,粗急的喘息从他的口中呼出,像一团白色的雾气,撞裂苍白的空气。
在地上休息了许久,身体总算勉强有了一点点力气。
真是可恶。
如果可以,秦易风很想派来家里的保镖把慕曲言暴揍一顿,可是他没有办法,只有慕曲言才能救米洛,他必须忍受,不管面临什么,都只有一个字——忍。
但是不管多少次,他嘴里喊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米洛,像坏掉的录音机,倔强的反复重唱。
身体的疼痛不断加剧,仿佛一种持续不断的杂音,却盖不过口中的呼喊。
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疼痛之后空荡荡的心。
心死,足以击溃一切。
还好,我还有一个我深爱着、也深爱我的人。
也就不那么害怕。
……
慕曲言站起了身,随手拿了件衬衣披在身上,拿起身边的毛巾擦了擦手,转头俯视着趴在地上湿透的男人,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但这一切还是不够的。
不足以泄愤,泄他多年来的恨。
他们的父亲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他们的命运相差这么大。
当年自己的母亲明明是被秦生锐强迫的,强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强迫之后,还被对方用强势的家业所威胁逼走,只能一辈子躲在肮脏的一角,潦倒的过完一生,死后连一块属于自己的坟地都没有,只因为她遇上了秦生锐。
而且母亲对自己并不好,说虐待亲生儿子也不为过。
慕曲言明白,母亲恨自己,或许,她恨的不是自己,是自己的父亲——秦生锐,虽然秦生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儿子,秦家的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和母亲是杂种,是贱人。
他是秦家的少爷,秦慕的总裁,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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