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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箭的蝴蝶/禁欲的疮疤(H) 作者:灵芝炒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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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江湖儿女。」

    「我想夫人是个大善人,武功高,智谋也高,石小米在这里的话,必不会受害的。总好过跟着我这个残病之躯。」

    秋紫儿便道:「先生言重了。这样吧,贺明刚配了新药,你拿了再走吧。」

    杨逸凤便道:「我身上也有药了。没了便再买罢,不好再让夫人家破费了。」

    秋紫儿说道:「我也并非无情无义的人,你这样子说,倒似我刻薄了你。你若不带药,我怎么放心让你走?」

    杨逸凤便答应了,跟着秋紫儿去拿药才走。杨逸凤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本也是不知不觉的。但秋意云惦念着杨逸凤,便先到杨逸凤房里,却见早已收拾了,衣物都不在了,便马上追了出去,竟然比杨逸凤还快赶到山下。

    因此,杨逸凤在山下湖边,却见秋意云穿着双龙夺日暗纹的银灰色长袍,髪束以玉冠,手上依旧拿那摺扇,身边却站着两匹枣红色的骏马。杨逸凤暗叹了一口气,正想为『不告而别』而道歉,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正自思忖间,突然听得秋意云说:「义父是专门来和我一起走的吧?」

    杨逸凤愣了愣,说:「什么?」

    秋意云拉起杨逸凤的手,说:「义父定是知道我要离开缚草林,所以打算跟来罢。那也是的,我现在是众矢之的,天下一庄也遭到围困。许多所谓的『朋友』也倒戈相向。而那秋紫儿……为了要追到个年轻俊俏的情郎,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认。天下虽大,也没几个人愿意与我并肩了。」

    杨逸凤一听这话,那辞别之言都化成了鱼骨,梗在喉头吐不出,却刮得喉咙发痛。

    秋意云又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想,若是父亲在世的话,或许会帮我。但也或许不呢?他当初可是抛弃了我的。」

    想起秋意云可怜的身世,杨逸凤也心酸起来。

    秋意云便握紧了杨逸凤的手,说:「可我知道,义父定然不会抛下云儿的,是吧?」

    杨逸凤心弦一震,抵不过秋意云这可怜模样,又想起秋意云经历过的许多苦楚,一时感慨不能自已,便也反握住秋意云的手,说道:「我跟你走。」

    秋意云立马展颜一笑,说道:「那我扶您上马?」

    杨逸凤倒是很高兴秋意云没有专门备什么马车,而是给了他一匹性格柔顺的好马。走这种山路的话,马车多没意思。现在杨逸凤身体虽不好,但还是个有武功的人,没咳没喘的时候骑个马还不是问题。这纵马驰骋的感觉真是恍若隔世。杨逸凤的骑术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一如他的轻功。

    此马颇算良驱,奔跑起来四蹄生风,踏雪的四蹄跳动着如同霜打草地。杨逸凤手握着缰绳,身子微微前倾,前头那一路的风便拨过他细碎的额髪,撩过他白玉般的耳边,荡成哗啦啦的风声。

    秋意云与杨逸凤本是并驾齐驱,一同前进,然而路转忽窄,秋意云利落地一拢辔头,便拨马转弯,比杨逸凤跑前一头。杨逸凤也不去追赶,只跟在秋意云身后,却见秋意云那青丝如墨、身如玉山,只是看着背影,就觉得此人真是难得的浊世佳公子。

    杨逸凤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略一愣神,但很快就因颠簸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在赶路,不由得敛定心神,握紧了缰绳。

    他们快马兼程,绕着山路捷径没多少天就赶到了天下一庄附近的一处山谷。然而杨逸凤虽不熟天下一庄的路,却也觉得这路不是回天下一庄的。

    杨逸凤转念一想:秋紫儿此人狡兔三窟,秋家又财大气粗,据说早有许多据点,比如说那缚草林,已是十分隐秘的所在了。若再有什么外人不知的田产在天下一庄附近,也是合理的。

    他们转入了山谷之中,顺着峡谷间蜿蜒的一道玉带河流而上,策马奋蹄,只觉那河流本极狭窄,顺着此路下去却愈发的宽阔,最后却到了一大片玉湖旁,湖心上有错落有致的绿瓦屋舍,或是水榭、或是湖心亭、或是水上楼阁,精致周全,都有水上游廊连通,十分的诗情画意。

    杨逸凤讶然说道:「这是什么?」

    秋意云便道:「这是秋紫儿二十年前置的一处地产,叫‘镜上山庄’。」

    杨逸凤便笑道:「真是好诗意。这湖面水平如镜,那庄子建在上高,真似是镜上庄园。」

    秋意云只道:「不过是附庸风雅。」

    杨逸凤却道:「我却觉得秋夫人挺有巧思的。说那缚草林、结柳楼,『缚草结柳』乃是出自韩愈的《送穷文》,实在颇有意趣。」

    (11鲜币)第七章 凤凰剑客正风流

    他们转入了山谷之中,顺着峡谷间蜿蜒的一道玉带河流而上,策马奋蹄,只觉那河流本极狭窄,顺着此路下去却愈发的宽阔,最后却到了一大片玉湖旁,湖心上有错落有致的绿瓦屋舍,或是水榭、或是湖心亭、或是水上楼阁,精致周全,都有水上游廊连通,十分的诗情画意。

    杨逸凤讶然说道:「这是什么?」

    秋意云便道:「这是秋紫儿二十年前置的一处地产,叫『镜上山庄』。」

    杨逸凤便笑道:「真是好诗意。这湖面水平如镜,那庄子建在上高,真似是镜上庄园。」

    秋意云只道:「不过是附庸风雅。」

    杨逸凤却道:「我却觉得秋夫人挺有巧思的。说那缚草林、结柳楼,『缚草结柳』乃是出自韩愈的《送穷文》,实在颇有意趣。」

    秋意云叹道:「你只知其一。这是因为先父尤爱《送穷文》,秋紫儿才将那里命名为缚草林、结柳楼来讨他欢喜。那儿本是叫『武陵源』的。」

    杨逸凤说道:「我也猜到。但单说『绿兮』『衣兮』这两个名字,不正是显露了她对令尊的追思?」

    秋意云还没说话,杨逸凤便又自顾自地说:「『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矣,曷维其已』,乃是出自《诗经》,寄托了夫人的悼亡之心。」

    秋意云便冷笑道:「把人弄死了才附庸风雅,这不正是她的风格?又说她当年也装作才女,才勾留得先父的一点情丝。」

    杨逸凤便笑道:「那倒不错。若秋夫人不是真才女,怎么骗得过月皓照这真才子?那我也不会认识到你了。」

    秋意云听了前半句本想反驳,但最后一句入了耳朵,他竟很欢喜,也顾不得说秋夫人假学究了。他只是笑了笑,便勾着杨逸凤的脖子,往他唇上啄了一口。杨逸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被碰了一下,待回过神来,秋意云已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说道:「来,我们到湖心去吧。」

    「那马儿怎么办?」杨逸凤问道。

    秋意云便答:「会有人来照顾的,你自不必烦忧。」

    杨逸凤便从马上跳下来。他也觉得此山路中多有关卡,恐怕一入谷中,暗中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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