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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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意愿,那便是不孝!"
纵使宫离一直说着他们与自己无关,可是说到底毕竟还是给他生命的父母,饶是对方对他没有养育之恩,却也不尽然都是抛弃他。
好歹也是将他交予给了常柏青,让他教了自己一身的本事,若不是这样,他又如何遇得到韩墨衣?
所以宫离或许还应该感谢那个还未蒙面的生父,要不是他送自己出宫,那此刻的他只是被因要皇宫里的废人罢了。
那里来的武功、医术,以及那个让他认定的终身伴侣。
就在宇文吉以为对方会被自己激怒的时候,宫离却突然松口了:“宫某答应便是。”
“当真?”宇文吉意外的很。
宫离道:“宫某从不屑说谎,望守文丞相务必遵守诺言。”
宇文吉知道他指的是韩墨衣一事,立马应道:“自然自然,太子殿下尽管放心便是,臣定会在太子殿下回宫后将人给您过去。”
宫离就知道对方不会立刻交人,所以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是道了句尽快。
回宫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择日不如撞日,为了防止宫离突然变卦,发生什么意外,常柏青将日期定在了第二天。
宫离进宫没有任何的仪式,没有什么排场,只是简单的如官员进出宫门一股,路过就路过了,没有任何的与众不同。
宫离端坐在轿子里,脸色从始到终都没有过一线的缓和。
他的住处被安排的有些偏僻,左转右转的最终停在了周遭都没人的地方,似是在怕被人发现他这么个主一般。
院外的花草虽然不至于说是无生气,但是却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这里无人经过,所以就没有上心打理。
石子路的灰尘不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没有多少人走,所以打扫的并不是很勤,这到底是因为时间太多仓促,来不急清理,还是因为不敢兴师动众,所以就这样寸草未动。
宫离被请下轿,看见了这四周的模样,却并没有在意。
反倒是跟在一旁的一个小太监上前一步,低着脑袋道:“委屈太子殿下暂时先安住在这里了,待皇上处理好缠身的事务便会再做其他安排,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需要便交予奴才们去办。”
宫离不以为然道:“无碍,这里很好。”
他刚好还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即使这里看起来有点像是年久失修一般,却也并不会造成他的不满。
被派来供他使唤的太监宫女都一一的被他挥退了,一个也没留,宫离刚在来到这里之后就进了院子里端坐着,什么事也不做只是面对着门外。
他在等,等宇文吉和他师父将韩墨衣给他送过来。
从他握紧的五指就可以读得出,如果今天他还是未能见到那个人一面,确定他安然无恙,那么……这里的一切都可能会遭殃。
怒火是种可怕的始源,若是一旦疯狂燃烧并且没有任何东西来阻挡,浇熄,结局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宫离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上午,现在已经就这么干坐着等到了正午,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这是他们那群人挽救的最后时间了。
韩黑衣,果真会被送过来吗?
……
第240章 :夫夫相处之道
荒芜的破旧小屋,门外站着两个人面无表情,门里不停的传来虚弱的人声,他们也好似闻若未闻。
“放我出去……咳咳,放我出去……”
已经喊了三天三夜的韩墨衣,此刻已经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原先还能死命的锤击着门板以示抗议,现在却只能靠在门上,面如死灰。
嘴巴里在喊的已经不是自己意识里想要发出的了,只是因为习惯了,喊了这么多天已经习惯了这些言语,喊得最多的成了即将快要虚脱时的碎碎念。
这个天很凉,地上自然也是寒气逼人的,但是他却坐在地上那么久,都毫无知觉,或许是麻木了,又或许是这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想要见宫离,这个信念在他心底滋生,并且从未改变过。
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宫离最后一面。
三天了,在外面的他还好么?是不是正在被他师父逼着登上太子之位,是不是正在被他师父以自己最为资本要挟,正处于两难之中。
韩墨衣抬起无力的手掌,将脸颊没入掌心,双肩耸动着似在抽泣。
这一切都怪自己太大意了,要不是自己轻敌,又怎么可能会被常柏青算计,被关在了这里不能出去,也见不到那个让他倍加思念的人,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常柏青既然把他关起来自然是打算用自己来胁迫宫离回宫,宫离必然很担心自己的安危,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干坐在这里,等待外面的人开锁放他出去,三天未进滴水和粮食的胃开始蠕动哀嚎的抗议他的这番自虐行为,但是从第二天起,就没了动静了。
第三天,韩墨衣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感受不到任何的感官,似乎自己成了一个空壳,无需内脏的躯壳。
苍白的面,涣散的眼,乌紫且干裂的唇,被地气冻得红紫红紫的双手,衣服上脏乱无比,沾了许多的灰尘。
这么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不用说都是骇人的存在。
而这人却刚好就是那个朝气无比,活蹦乱跳,叽叽喳喳一刻不停的韩墨衣,多么大的反差,多么让人心惊的一幕。
在他身后靠着的门轻微的松动了一下后,韩墨衣瞬间就感觉到了,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
想见宫离,想见宫离,想见宫离……这已成了怨念,扎根。
常柏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了一跳,但是却终究还是轻易的控制住了他的动作,韩墨衣突然痛恨起自己的骨气,这三天他不该不吃对方的一米一面的,不然此刻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制服了。
常博青看见他如此模样,面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如剑的视线看向门外的两人,疾声道:“谁让你们不给他进食?”
门外的两人惶恐道:“是他自己不吃,我们怎么劝也没用。”
“他自己不吃?”常博青德目光转向虚脱的快要昏厥的韩墨衣,一字一句道:“你这是在威胁为师吗?”
韩墨衣对于他的自称有些想笑,为师……他真的有将自己当做过弟子吗?整整三天,关了这么久别说是来看他,就是连问都未曾问过。
自己绝食了三天,对方到了今天来放他出去的时候才知道,还真是有够可笑的,还敢自称为师。
“那弟子可有威胁到师父您老人家?”韩墨衣说话很艰难,不只是因为没有力气,更是因为喉咙的干哑。
常柏青皱起眉头:“你这样无非就是想挑拨离间,在我与宫离之间滋生矛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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