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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爱 作者:守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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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的长者,递给我一把钥匙,指引我来到一排银灰色铁皮质的储物柜前,开启,卸下,掩上,锁好。洗浴房莲蓬头下站着和我一样的人,哗哗的水声,胡乱的搓洗,眼睛四处张望,盯着头脸,停在胯间,上下打量,射出一道诡秘的光芒,嘴角牵扯,诉出一段无声的话语。

    暧昧,缠绵,直奔主题,如同池塘里叠靠在一起的蛙类,织出一片黑白交加的粘稠,没有情,没有爱,那一片残留,许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小蝌蚪。

    胃里一阵翻腾,似有一股热辣酸涩倒腾上来,我爬起身,看到席子上,地面上,红褐色,一些洒落的酒水,点点滴滴,斑斑驳驳,

    摇晃脑袋,揉一揉双眼,两个拇指摁在太阳穴。又是噩梦一场,扯一条毛巾,水龙头边,望天空,圆缺月,花痴笑,笑得多寂寥!

    ☆、95 转眼又一年

    几天时间,我严肃起来,板着脸,不哼不笑,慢慢的,她气消了,可怜的母亲又开始忙里忙外,打电话过来:“回来吃早餐,煮好了,放在桌上,我去买菜。”

    一次聊天,母亲说:“你那朋友挺好的,善解人意,还会宽慰人。”

    “哪个,你说的是哪个?”

    “你叫老罗的那个。”

    “哦,是的,不错的人,热情大方,爽朗好客,她的个性和阿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最相似,两个人都喜欢打牌,非常喜欢打麻将,呵呵。”

    “是吗?”

    “是的,不过阿莹现在不打牌了,坐在家里,相夫教子,守着电脑,守着自家的生意。”

    正当此时,我电脑开着,见qq上阿莹在线,我邀请对方视频,对方接受了,我叫母亲过来,指着画面:“娘,你看看。”

    母亲走过来,站在我的身边,她看到我的电脑里右上角有人影晃动,那人一身长袍,长发披肩,双腿交织,坐在床沿,母亲很是好奇,探长脑袋,问:“那里面的人是谁?”

    “你猜一下,你见过的,多年以前见过的。”

    “哦,就是阿莹吧?头发那么长了。”母亲一下就认了出来。

    “是呀,以前她的是短头发,现在留那么长了。”我指着屏幕,跟阿莹打招呼。阿莹也跟着抬手招呼,绽开笑颜。

    “那么多年了,你们还有联系吗?她们现在在做什么?笑起来还那样开怀,看样子也不见老。”母亲脸上露出欣喜,抱着双手,好像还有点害羞,盯着电脑屏幕,嘀咕:“现在这些东西这么科学,这样就能看到人了。”

    “她们两公婆回阿莹的老家做生意,我们一直就没断过联系,不只是阿莹,在东莞认识的那几个人,我们都保持着联系,逢年过节的,问候一下,平时打电话聊几句,你还记得那个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我经常叫他姐夫姐夫的那位吧?”

    “记得,你说他特别老实,平时喜欢喝酒,也喜欢打点小麻将的那位嘛。”

    “是的,就是他,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他现在在新会,在新会开挖机,去年下半年过去的,有时会打电话给我,我也会打电话给他,他经常叫我过去玩。”

    “你去过吗?”

    “没有。”

    “那你干嘛不去?”母亲小声的说,搓一搓手,挪开身子,向着厨房。

    “没钱,没时间,呵呵。”我摊开双手,假装一脸无奈的笑。

    “在东莞认识的还有那谁呢?练煜?哦,对了,叫练煜,那时候你对他那么好,你们两个玩得那么好,现在没联系了吧?”站在门外抽烟的弟弟转过头来,一惊一乍,大声的问。

    “他也在新会,姐夫就是他介绍过去的,两人在一起,白班晚班,同开一台挖机,后来,他又找到了一个更好的东家,跟姐夫分开了,不过,现在两人都还在新会。”

    “奥。我以为你们早断了联系呢,外面的人!”

    我沉默,不再答话。

    中秋之后,赵欣没有过来,在中山上班,偶尔打电话给母亲,问暖问冷,有说有笑,我们这样相隔两地,各自忙碌,母亲也忙忙碌碌,不再动怒。

    哥哥偶尔会来,带着他的家眷,和年初一样,背着一个像是赤脚医生的药箱那样的箱子,晚上叫上弟弟,还叫上同乡的同事,带上一张可以折叠收起的小凳子,到上面综合市场的夜市街,摆残棋,输赢几十块钱,有时一两百块,多的时候三四百,这一年,据说哥哥就靠这个晴雨不定的收入来维持生计。

    父亲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过来,有时打给陈武,有时打给小静,有时给我,电话那头,极少喜报,诸多不耐烦,还说:“叫你哥哥回来,没本事就回来,回来种田,怎么都好过在外面流离浪荡,这个仔骨头没点卵毛用……。”

    说着说着,一股怒火,提高嗓门:“现在倒好,他自己的任务,要我来承担,念儿倒是没有所谓,最主要,家里这个老死老,嘴巴又多,每天伺候她,还嫌这嫌那,啰里八嗦。”

    父亲还在抱怨,声音越来越大,言辞越来越恶劣,不好就此挂断,我把手机隔开耳朵一段距离,让对方倾诉,直到停下声来,我问:“奶奶身体好吗?”

    “她呀,能吃能喝,大碗饭,大块肉,晚上还喝点烧酒,起码一百岁命长。”

    “你呢,你的身体还可以吧?”

    “托老天爷的福,我这几年的身体可以,前两天去辗米,称了一下,重了两斤,呵呵,你放心,管好自己的工作,不必记挂。”

    “念儿每个礼拜都会回来吧?”

    “会的,她比较乖,回来还会帮忙做些家务,晚上也很少看电视,躲在房里写作业。”

    “现在家里主要忙些什么?”

    “也没什么,这季节,没什么忙的了,我有时会去帮人家补修屋漏,隔壁村,或者更远的地方,经常有人来请,几十块钱一天,包吃,东家很好人,很热情,我做的一点钱都拿出来用了,交电费,加菜……。”

    “去帮人家补漏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啊,那么高的老房子,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去,年纪大了,挣这几十块钱,我觉得很不放心。”

    “仔骨头诶!就你贴心,还会关心我,我知道的,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房子看起来很老的,我会告诉东家,不好意思,上了年纪,以防万一,东家也能理解,安全问题,你不要担心啊!你在外面也要注意身体。”

    一阵心酸,为人子女,能力有限,是我们没有做出更好的成绩,创造出更好的条件,更好的照顾他们。就此时,就此事,我能做的仍然非常有限,我像是用细针扎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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