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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爱 作者:守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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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药物治疗,三个月之后。2012年二月份去检查结果好了很多。冉主任说:“这样的话,再几个月的药就可以好了。”我很高兴。

    2012年3月至6月份,每个月,母亲自己去看病,因为当时我的身体机械也出现故障,没时间陪她,她的病还是反反复复,不太稳定。3月份,冉主任说看现在的情况,再服几个月药就好了。6月份去,白细胞又偏低了,医生说照现在这情况,起码还要服药一年。8月份的时候又说起码要两年。9月,我和母亲一起去,主任说可以考虑再次同位素,左看右看,最终没有执行,怕引起甲低。哎呀,这病咋就这样呢?太能折磨人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工作上的事情还算得心应手,但家里的事情像是破庙里的蜘蛛网,扑面而来,让人心烦气躁,二零一一年起,真是感觉到了母亲说的家里到处都要用钱,房租,伙食,全儿的学费,母亲的医药费,父亲的生活费,我还给全儿买了一份分红返利型的平安保险,刚刚给赵欣和父亲买了新农保,就靠我的工资,实在有点杯水车薪了。

    最主要,内心有一块暗伤,常常隐隐作痛,赵欣实际过得怎么样,零八年至今,两年多了,时间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快乐而驻足,也不会因为两个人的痛苦而止步,它总是不紧不慢,极为规律的嘀嗒前行,一个女人的青春岁月怎经得起如此消耗,她有没有在找出路?看不出来,也不好过问,这些正儿八经的问题,我们交流甚少,极其少,我怕她误以为我赶她走。

    同学聚会后,经常接到杜威的电话,问我是否有空,何时有空,约个时间,我们在广州见面,我去了,可能为了找寻出路,可能只是去看一看,那天很多人,男人女人,中年少年,穿着讲究,看起来素质修养,学识经济,都不差,大家聚在一起开会,上课,交流。我交了八十元,开始参加他们的会议。

    会议围绕环保,围绕健康,围绕生存,围绕如何让自己轻松获得收入,并且让自己的收入倍增。几个老师轮番上阵,拿着麦克,借助投影仪,影像图像,加上文字,声情并茂,激情飞扬,中途强劲有力的音乐更是让在座的大家心绪高涨。

    第一次亲临这样的场面,第一次感受如此的氛围,我觉得别开生面,颇有意思,似乎内心被点燃,被激发,被牵引,有一种力量,不知道是源于那些图像,还是源于那些讲解,或者源于那些非常吸引人的数字。“怎么样?感觉怎么样?陈文。”会后杜威问我。

    “不错,挺新鲜的,充满激情,我有点复活的感觉。”我当天的心情确实很高兴。

    “来,讲讲,具体一点,不要太抽象,你就说你今天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具体一点。”杜威本来就精神饱满,听我这样描述,更加来了兴致,把凳子挪一挪,靠近我坐下,面露微笑,做出认真倾听样子。

    “嗯…,首先是它的理念很不错,环保嘛,其次,我感觉这些人素质比较高吧,个个面带微笑,亲和面善,热情友好。”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表述,才叫具体详细。

    看表情,杜威很开心,说:“好,如果喜欢,要是觉得对你有帮助,下次有这样的会议,我打电话给你。”

    ☆、91 侄女考上重点中学

    乡下传来可喜的消息,是念儿,念儿升学考试成绩出来,她考上了市里的重点中学,在她所在的小学,仅三人考取,她是其中之一,成绩还算骄人。这是家里这两年来最值得庆祝的事情,一家人都不同程度的为之欢喜,父亲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充满骄傲的语气,问我们这边到时会不会有人回家,帮她报名。

    赵欣打电话过来说要买一部手机给念儿,只是这几天工作忙,没时间,等有空了,买好送过来佛山,让我带回去。

    此时,弟弟和小静的工作趋于稳定,他们也说要适当的给点奖励。母亲一脸的欣慰,满脸堆笑,遇上全儿不听话,就说:“要向你姐姐学习,看看你姐姐多厉害,我们不在身边,自己寄宿在学校,学习成绩那么好,哪里像你,那么贪玩。”说得陈全似懂非懂。

    哥哥当时不知道在广州干什么,他得到消息之后也很高兴,打电话给我:“听说你会回家?”

    “会的,这是好事,是大事,要回去一趟的。”我说。

    “那…,本来我也想着回去的,你看我现在的情况,这样吧,到时你回去的时候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去窖口车站等你,帮我点钱回去给她报名。”哥哥说。

    “嗯,好的。”我也不多问其他,比如他过得如何,比如他在做什么工作,比如他一家三口现在的生活能否维持之类的。

    回家那天,我早上五点多钟起床,赶往广州,搭乘早上八点的大巴,哥哥如约前来,等在车站售票厅外的梁柱边,提着一个红色的袋子,短袖长裤,旁边一部烂单车,车子前端的塑料篮框里装着几个空矿泉水瓶,远远的向我招手:“这里,这里。”

    车站售票广场行人匆匆,大包小包,大人小孩,来往穿梭,一字排开的售票窗口,窗前站着几条长长的队伍,我正欲去排队买票,哥哥说:“买好了,八点钟的,还有几十分钟。”把白色的打印着班车行程明细的小纸片给我,掏出手机看一眼,问:“你吃早餐没有,要不要上上面肯德基吃点早餐先,还早。”

    “不用不用,不饿。”我摆手拒绝。

    “走,过去前面吧。”他推着他的烂单车领路,我尾随其后。在前面拐角的一个小超市,他停下来,放好单车,进去里面,弓着背,左挑右捡,帮我买了面包和饮料,出来,站在超市门边,塞进我的手里,左右张望,从红色手提袋里拿出新夸夸,红闪闪的五百元钱,明显有点愧疚的表情:“我的能力就这些,辛苦你带回去帮她报名,本来我想回去的,来回路费,欢儿这几天身体又不好,晚上睡不着……。”

    哥哥很瘦,比起去年在佛山的时候又瘦了一圈,两个眼眶深陷,形容憔悴,只有一身衣装整洁,精神却是抖擞,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钞票,放进背包深处。

    “那…,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就…,先走了,辛苦你了。”两兄弟站了一会,彼此无话,气氛显得沉闷,哥哥掉转车头,和我道别,语气中带着卑微,那种让人心酸的卑微。

    马路上大小车辆,川流不息,广州的交通,繁忙得有点分不清是早晨还是中午,哥哥瘦小的身体,搭乘在单薄的带有两个可以滚动的轮子的单车架上,缓缓前行,非常扎眼,直至被淹没在流水般的人潮中。

    “毛丫,你上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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