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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徒子 作者:po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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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架!医疗队准备!”

    男孩作为观众席上仅有的一位观众,失态地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跑车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

    四百米,三百米,两百五十米!

    来不及了!

    李轻舟的车还没有降速!

    李轻舟不想停,他在疯狂的速度中,忽然疯狂地笑了出来,他抬手去遮自己的眼睛,似乎是想要驱走眼前的陆海洋。

    耷拉着眼睛,没精神气,懒洋洋的陆海洋。

    其实这样的人,会给他更多的刺激和快感吧?

    在不受控制中,李轻舟终于踩下了刹车。

    时速从两百五十公里降到零,两百多米的距离显然不太够,价值数千万的跑车就这样横冲撞上了厚厚安全塑胶垫上。

    整个跑车赛场一片死寂。

    一瞬过后。

    男孩傻了,冲下了观赛席,直接往李轻舟出事的地方跑。

    而在终点等待的工作人员早已围了上去,李轻舟在车内示意自己没事,又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从车里走了出来。工作人员都是出了一身冷汗,这个赛场的保护措施很到位,李轻舟运气也好,要是晚了零点五秒刹车,恐怕这时不死也得重伤了。

    跑车立刻被查看,随后开走。

    几个工作人员还是不放心李轻舟,一再询问是否需要检查身体,李轻舟摘下了头盔,摆手,慢慢说,“不用。”

    这是男孩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似乎是平时锻炼少,看李轻舟没事,扶着膝盖直喘气。

    几个工作人员恭敬地叫他:“小老板。”

    男孩叫简从,北京城内有名的三代,个性张扬,名声浪荡,父亲有权母亲有钱——svq俱乐部正是他成年时外公送的礼物。这时简从早没了先前的慵懒和闲散,瞪李轻舟:“你玩命啊!”

    “没有。”李轻舟刚从疯狂的速度中抽身而出,这时心跳亦是快得不行,神志却反而更清楚,清晰地看见了简从眼中的关心,他几不可见地皱皱眉,“没控制好。”

    是没控制好,他现在还不想死。

    李轻舟把头盔交给工作人员,又同简从说,“我先走了,车放在你这里吧。”

    简从觉得今天的李轻舟太不对了,他肆无忌惮惯了,拉住李轻舟,“今天不留下来?你太久没陪我了!”

    李轻舟说:“我有交往对象了。”

    简从知道李轻舟不是在说什么可有可无的事了,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谈恋爱,有交往对象,你几岁了,这么纯情?他是什么人,什么人还能管住你了?”

    李轻舟没搭理他,越过简从的肩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童话

    楚新雪接到陆海洋出差的通知是在陆导登机前五分钟,因为过年,她没留在北京,而是回了一趟老家,怎么也没预料到陆海洋能出现如此坑队友的行为。

    昨夜一通电话令她心神不安,楚新雪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没等李轻舟来找她,她有钥匙卡,也有李轻舟家门的密码,大清早,直接闯进了李轻舟的家。

    进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李轻舟看上去很好,衣着整齐,站在开放式厨房里,一边煎鸡蛋,一边讲电话。看到楚新雪进来,就眨眨眼,歪了歪脑袋,示意她随便。

    楚新雪的神经放松了些许,靠在墙边听李轻舟打电话。

    “嗯……他们都去玩,你就睡觉?陆导,你懒得像个老年人了。”

    陆海洋懒懒说:“折腾的,困,还饿。”

    “我在做早饭,你也吃一点再睡觉。”

    “好的。”那边陆海洋顿了顿,又确认一遍:“真的没发病?”

    “嗯,说了只对你发病……真的没事,小雪只是紧张我。”

    “穷紧张。”陆海洋打个哈欠,“睡了,拜拜。”

    李轻舟声线带笑:“希望哪天你不用人提醒,也会这么紧张我。”

    楚新雪默默听着,估计是她昨天在陆海洋上飞机前的一顿臭骂,让陆海洋在李轻舟煎鸡蛋的时候打了这么个电话过来。国际航班时间长,那边估计才刚在巴黎安顿下来吧。

    她细细凝视李轻舟,出了神。

    李轻舟的侧脸出奇的俊秀,挺拔站着,兀自显出一派优雅。

    楚新雪如同凝望自己的一个梦。

    挂断电话,李轻舟将手机搁在流理台上,关火,转而问楚新雪:“吃早饭了吗?”

    楚新雪盯着他的眼睛,说:“车库里那辆车去了哪儿?”她丝毫没被糊弄过去,“上次我来的时候,那辆跑车还停着。”

    李轻舟说:“我开走了。”

    楚新雪仍旧盯着他:“昨晚?”

    “小雪,你别紧张。”李轻舟放缓了声音:“我没有出问题,我好好的。”

    然而李轻舟这话一出口,楚新雪的眼泪倏然涌出了眼眶——猝不及防——情绪崩溃得如此之快,眼泪出来,楚新雪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猛地别过头去,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哭泣,泪水却止不住地涌出来,滚滚吓人。

    李轻舟连忙走上去抱住她,轻声细语:“小雪,我在这里,我不是他。”

    楚新雪哭得不能自己,她死死地攥住李轻舟的衣服,的确就如要溺死的人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摇着头,哽咽不成声:“轻舟……轻舟……你别这样……不要像他……我只有你了……”

    她喃喃重复:“我只有你……”

    其实何止是陆海洋,就连楚新雪都曾经把李轻舟当成过楼晏,他们同样的,在失去楼晏之后,把对于楼晏的感情,或多或少转移到李轻舟身上。

    当年楼晏那一场手术的失败是楚新雪永远的噩梦。她记得自己是如何的丑陋与低贱,接受了楼家给的条件远走高飞,心安理得告诉自己他会好好的,然后在异国他乡得知楼晏差点死在了手术台上。

    她现在怎么能相信李轻舟会好好的?

    李轻舟沉默不语,他是走钢丝的人,很危险,随时会掉落地狱。无法给出承诺,只能温柔地抱住楚新雪,让怀中的女孩有一个可以哭泣的地方。

    ——他们认识七年,是彼此的大半依靠。

    初遇是在丹麦的小美人鱼像前,那时的楚新雪没有现在漂亮,甚至有些土气,小姑娘顶着一张亚洲脸孔,面色苍白,就在小美人鱼的塑像前,也是这样哭得泪流满面。

    那天出了公园,哥本哈根的街道上,李轻舟驻足看一个街头画家画画,觉得有人在看他,于是回头。

    彼时他尚且不知道自己的侧脸同楼晏最像,当他回过头,向楚新雪展示了自己的全貌,清楚地看见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光芒消去,女孩低声对自己说:“……不是他。”

    陆海洋也对李轻舟说过:“你不是他。”

    于是他在童话王国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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