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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穿今之杀手是九级生活残障 作者:山栀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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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之中的。”

    薛靳解释道:“不是,其实我一直没和风默联系上。”

    这回是罗迁被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对于一个没有根的人来说,在哪里待着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得吃得睡,一天过下来也没什么区别。

    薛靳在莱古的医院里养了三天的伤,也看了三天的雨,这雨下了三天没停,淅淅沥沥的烦人得很,他无聊了就坐起来看雨,看腻了就躺回去。

    薛靳坐了一会又躺下了,他想着,消失了这么多天,陆陵游也该急了,他不盼着那只蠢鸟能找到他了,等下午换了药他就走,当然,这得偷偷的来,不能让那新医生知道了,不然那手术刀甩过来,本来伤口就没长好,又该废了。

    那医生跟玩儿似的,每隔半个小时就要来查房,他也不说什么就光看看,就像多看两眼能促进伤口愈合似的。

    薛靳把床.上那两个满是消毒水味的枕头立了起来垫在背后,然后翘着个二郎腿张着嘴吃小护士喂过来的苹果,一口一块,吃完了扬起嘴角笑了笑说:“真甜,人也甜。”

    小护士红着脸走出了病房,然后看到这病人的主治医生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样子,她连忙问道:“怎、怎么了?”

    新医生将手插.进了白大褂的两个大口袋里,说道:“没什么。”说完他就在想,这次过来是干什么来着?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然后.进去朝薛靳看了一眼,又转身出了病房。

    薛靳坐在病床.上等换药的小护士过来,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他按了呼叫铃,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问怎么了,薛靳艰难地指了指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还有肩膀,问道:“是不是该换药了?”

    那小护士说:“医生说要过来亲自帮你换药。”

    “那个新来的?”薛靳不敢相信。

    小护士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要不我去帮您提醒一下?”

    薛靳忽然有种感觉,他的伤一定是自己长好的,跟那个不称职的三流医生实在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拒绝了小护士的好意,说道:“不用了,再过十五分钟,他就会过来看我一眼。”

    事实证明,十五分钟过后,那新医生果然来了,他进来瞄了薛靳一眼,刚想转身出去时,就听到薛靳说道:“你是不是该给我换药了?”

    那医生恍然大悟:“对,你提醒了我。等我把东西拿过来,你等我一会。”

    不知道现在跟罗迁提出要换医生,他会不会答应,薛靳呼出了一口浊气,抱着手臂倚靠在白色的方枕上,心累得厉害。

    好在那医生还是长了点脑子的,拿了药就过来了,粗暴无比地拆开了薛靳包着伤口的纱布,然后清理愈合了大半的伤口,手法残忍无比,几分钟下来,薛靳感觉自己的手又要废掉了,他说道:“你能不能轻点?”

    于是那医生放轻了力度,慢慢地给薛靳换药,轻得就跟羽毛触在皮肤上似的,他那神情专注得人,问道:“这样吗?”

    薛靳:“……也行。”反正,你高兴就好。

    换完了之后,薛靳皮肤上仍残留着那一下一下像鹅毛拂面一样的感觉,他问道:“完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明天拍个片看看骨头怎么样了,我心里没底。”

    薛靳没说话,他转头看着被雨水打湿的窗户,心想,这样直白地告诉病人心里没底不会给病人造成恐慌吗,这医生还是别当了。

    医生见薛靳没有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罗迁这几次派过来的医生,真是好到极点了。

    医院换班的时候,薛靳就趁机溜出了医院,设法避过了所有监控。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在街上游荡,过路的人都当他脑子有病似的,看见就自动远离两米远。薛靳坐在花圃边上,看着过路指指点点的人,心烦得很,想着这回要怎么跑到曲塘去找陆陵游他们。

    现在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还是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现在又一副形容邋遢的样子,穿着病服还浑身带着难闻的药味,这样连出个省都难,别说是跨国了。

    薛靳坐了好一会,面前忽然飘落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他一抬头便看见面前站了个四、五岁的小孩,扎了个冲天辫,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然后傻笑了一声就跑到前面找家长去了。

    行吧,把他当乞丐了。薛靳看着地上的钱犹豫了好一会,然后捡起来塞到了兜里,这样他也算是个有钱的人了。

    雨越下越小,最后停了下来。薛靳在花圃边上坐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街道两侧的店铺都关了门,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

    薛靳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从兜里掏出钱,一张一张扯平了叠整齐,算了算竟然也有四十多。

    路过的出租车越来越少了,薛靳等了一会没等到,他蹲了下来,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买包烟,虽然手腕还不大使得上力气,但拿根烟还是没问题的,他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缓缓降了下去,司机看向薛靳,一副看到了肥羊的模样,问道:“小伙子,走不走?”

    薛靳打开车门直接就坐了进去,把座位弄得全是水,他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顺,然后看了看被包扎起来的手掌,因为被雨水淋湿,纱布被浸满了药黄色。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薛靳,光线太暗,他也看不出座位全湿透了,问道:“去哪呢?”

    薛靳想了想,说道:“东门街。”

    司机没有按下计程器,直接把车给开动了,走了一会之后,薛靳问道:“怎么不计路程?”

    司机嘿嘿笑了一声:“我们晚上是不算路程直接收费的。”

    薛靳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他最后还是生不起气,毕竟这大晚上的,能找到的出租车已经不多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收多少?”

    “四十二块。”司机爽快地报出了一个价。

    薛靳摸了摸兜里的钱,刚好四十二块,这次真是被狠狠宰了一顿。

    空旷的大街上留下几道车轮碾出来的水印,一侧居民楼下挂着的大红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晃动,怪吓人的。

    薛靳顺着东门街一直往前走,走了大概有五六百米之后,往右一拐就拐进了巷子里,巷子里有几个人蜷在地上吸食毒品,他跨过那几人就走了过去,多看一秒都觉得伤眼。

    一座座公寓楼拔地而起,底下的路灯照出昏暗的冷光,也只有路灯下的一小块地方被照亮了。这地方就像城市的污点,既抹不掉也掩盖不住。

    绕到了一幢楼后,薛靳破窗闯进了一楼一间黑暗无光的房,他轻拂下了沾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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