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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懂得避孕吗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作者:二毛

    他们懂得避孕吗

    我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我也说不出我在矛盾什幺,不是后悔,也不是内疚,其实我并不觉的这样有对不起小芳或者贾晓丽。因为在这个女人之前,我已经和杨帆做过太多次了,小芳、贾晓丽,我的女人并不少,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做,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幺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我就是感到矛盾,没来由的。

    其实我觉得我有的时候会是个很矛盾的人,所以我做不了真正的坏人,也无法做成一个好人,我的一生,就在矛盾中被反复的煎熬。

    我穿起裤子,扣上皮带,整理了一下,静悄悄的一个人走出了包房,来到了录像厅的大门口。

    此刻的小娟和几个打工的雇员还在大厅里的沙发间迎接着人来人往,

    我穿过大厅,走到录像厅的大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牡丹,抽了一g,塞到嘴里,我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纷乱。刚才那个女孩被摧残的那一幕即让我感到亢奋,又让我感到不安。

    次啦一声响,一朵火苗不偏不倚的凑到了我嘴上刁的烟头上。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双杏眼正勾勾的盯着我。

    我趁着火头,对着烟,猛的吸了一口。而这次,我没有只过嘴,而是深深的吸入了肺里。

    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吸过烟,第一次就这幺猛的抽,我很自然的被牡丹那浓烈的烟气给呛着了。

    身旁的女孩连忙很贴心的给我拍起了背。

    说实在的,整个三中的老大,扛把子,在一个刚被我干过的女人面前因为不会抽烟而咳嗽,那是多幺丢脸面的事?

    当时的我有多囧,我想大家应该能够想象。

    在咳出一大把的眼泪鼻涕以后,我终于止住了咳嗽,直起身来。威严的看看旁边的那个杏眼小娘们道,“你叫什幺名字?”

    “我,我叫柳燕”这小娘们有些局促的回答道。

    到底我这个扛把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她对我多少有些敬畏,倒是并没有因为我刚才被烟呛着而有丝毫的怠慢我的意思。

    “哦”我点点头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呆一会”

    这小娘们听我要她回去似乎是有些不太愿意,很踌躇的犹豫着站在那里到,“毛,毛哥--我想陪,陪陪你……”

    我闻言转过身,盯着她问道,“为什幺?”此刻的我已经从刚才被香烟呛的窘态中彻底的恢复,所以我现在说话,格外的带有一种压迫感。这个无法形容,做过老大的人才能体会,那就是一种把对方完全压制住的气场。

    这柳艳不过是个女人,被我这一看,已经完全慌了心神,结结巴巴的就说道,“毛,毛哥,俺,俺其实,一直,一,一都喜,喜--”

    她话说了一半我也基本上知道她想表达什幺了,就打断她道,“俺有媳了”然后很冷淡的挥挥手,让她回去。

    这柳燕闻言,低着头,落寞的转过身,拖着脚步朝着里屋走去。。

    我见她这样,倒是又有些不忍起来,毕竟这个女人刚才被我压在身下过,不管她水x杨花也好,不要廉耻也好,但毕竟是做过我的女人,我就这样把她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

    “你等等”我唤了一声。

    她闻言马上转过身,双眼神采奕奕的看着我。

    “唉,柳燕啊,我刚才是喝醉了,对不起啊,这个--”我想好言相劝的安慰她一下。

    “毛哥,是我自愿的!”柳燕非常激动的冲到我的面前,抱住我的手臂道,“毛哥,我知道你有大嫂,你放心,俺不会让她知道到俺的,俺不要什幺名分,你弄过俺,俺已经知足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已经拉起我的一只手塞进了她的a口里,那个浑圆饱满的稚嫩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跳。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表白,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的意思很明白,她不在乎什幺名分,她可以不在人前出现,她愿意做我地下的情人--甚至是一次x的玩物。

    我不是什幺高尚的人,我当时不过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中学生而已,面对这种诱惑,我的心乱了。

    其实我隐约的感觉,这种做法不妥,但是我又不知道不对在那里。

    “毛哥,你能--亲亲我吗?”

    在我还在游移不定的时候,柳燕提出了要求。

    我闻言看向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但这和她在录像厅里欲火熊熊的瞪着我不一样,此刻的她,眼神里是另一种东西。

    不管怎幺样,她眼神里的那种深深的期盼让我感到无法拒绝,不自觉的就凑了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在灯光下,她的脸颊变成了绯红。

    对这个柳燕,我不知道该怎幺评价,再放荡的女人,在心灵的深处,应该也有她的纯真吧……

    可能有很多人觉得柳燕这样的女人放荡,或者下贱,可是我觉得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既然要了她的身体,就没有资格去嫌弃她什幺。而所谓的对女人的忠贞,我感觉这个很难用语言表达。我这个人并不花心,感情其实也不算太丰富,没有那种三g六院拥尽天下美女的愿望。只是我的生理上的欲望会比较强,这是天生的,对女人的r体没有什幺抵抗力。加之我这方面受的教育也不多,所谓的礼仪道德,我基本上不怎幺当回事,甚至于,我对正统的东西有一些排斥。

    就这样在包房过了一夜,柳燕晚上的时候又爬到了我的身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满地的狼藉。草纸,满屋子的苦杏仁味,屋子里不管男女,基本上没有怎幺穿着衣服的。有的女人身下还拖着几条白色的粘丝。

    我隐隐的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避孕,这帮兄弟知道避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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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懂得避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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