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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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了……”
“食言?大丈夫不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么?如何会食言?”幽瑶不懂眼前的人为何突然变了神色,且答应了别人怎么能出尔反尔。
“这……”于泽倏打开门,走到院中,幽瑶跟在其身后。
听着背后轻轻的脚步声,想着刘慎言所说的他并不喜欢这个女子……
“你若是郡主,便应是我妻。”于泽倏转过身,看着幽瑶,“那变就安分的等着嫁与我吧。”
“可幽瑶不喜欢将军呀。”幽瑶绞了绞帕子,将军看上去虽然不爱笑,但刚刚答应送自己回去,应该……应该是个好人吧……
听到喜欢,于泽倏不由的有些好笑,这么小的年纪都知晓何为喜欢了么?
“喜欢是什么?”于泽倏看着幽瑶。
“喜欢就是想送他相思扣。”
“那是什么?”于泽倏明知故问,却瞧见幽瑶从怀里掏出一堆丝线,一板一眼的和自己说,“相思扣可以用来向自己喜欢的人示爱……”
第109章 访客
“错了,错了,往这边打……”幽瑶的声音让于泽倏一愣神,自己又错了?不是往右再折向左么?对比着幽瑶双指翻飞,于泽倏缠着麻钱上的丝线显得格外笨拙。
待编完一个扣,幽瑶瞧见于泽倏手上那堆乱糟糟的线,不由得捂着嘴不停的笑,“还大将军呢!编个扣都编不出……”
“这类活计,应是女孩子更擅长些……”于泽倏应了句,却还是捏着那堆线,不耐其烦的绕来绕去。
“更擅长些……”幽瑶夺过于泽倏手上的那堆线,解开几个线头,“那便我来编吧……”
“怎么?”于泽倏不解,纵使是嫌弃自己编的慢也没必要非要抢了自己手上这个。
“突然不想教将军了。”幽瑶打好了扣上的最后一个结。
“为何?”不过是个扣,自己也不算是太蠢笨,如何就突然不想教了?
“嗯……”幽瑶努努嘴,“幽瑶不想将军学会。这是幽瑶夫君教会幽瑶的。”
“……那并不代表什么……”于泽倏脑子里回荡着幽瑶所说的,相思扣可以用来向自己喜欢的人示情……
“怎么会呢?”幽瑶摇摇头,“一丝一线总是关乎情的,就如同将军怎么编都编不好,心不到,心不诚,怎么能打好扣?”
“……”是吗?于泽倏闻声莫名的想问,那你夫君教你的时候,心中念得是何人?只是这些话于一个九岁的丫头来说,总是太重了,太重了……
刘慎言心中念得是谁与自己又有什么相关?
瞧着幽瑶又坐那专心致志的打着扣,于泽倏暗笑自己想的太多,面前坐的这个如果自己不反抗,注定是自己的妻,自己不同于慎言,他之前的太傅是个虚职,自己可是实打实的将军,太后讨好自己自然不会是如同讨好刘家那般虚晃一枪。瞧着目前太后的架势,怕是真的起了把幽瑶塞到自己后院的心思。只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自己的爹爹于大人不是已经打算偷着接手太后的家私了,可惜太后却分毫不知。如若那事败露,于丰怕是会推自己出去顶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后纵使没了财源,尤家的粮却还是足够太后得瑟一些时日。
自己到那时……
如今,只得早做准备。
……
一群荷尖冒出了水面,初夏偶得的几声蝉鸣平添了几分闲适。
刘慎言感慨着王爷的府院果然是与众不同,位处闹市,里面却是如同世外桃源,不染俗世喧嚣。
觅了个池台,寻几个歌姬舞弄风骚,不足盈握的柳腰,飞扬的彩袖,着实有几分蛊惑人的味道。
只是,再好的饭也不能天天吃。
有几分闲情了,看佳人起舞是享受,要是别有用心,那就是受罪。
此时,刘慎言就有些嫌弃台上的舞伶扰了他览书,只是没法子。
要是自己不端着一副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转睛的瞧着台上的女子,如何能让诸臣知道自己耽于声?
为了掩饰自己被逐出家门的缘由,刘慎言处心积虑,终于编完了一个史诗级的故事,即儿子声色犬马,父亲恨铁不成钢,一怒之下逐了逆子出户,谁知逆子得了已故将军的赏识,举荐给了圣上……
虽然这是个破绽百出的故事,但是老百姓爱听啊,以讹传讹,自己便是冠盖满京华……
不过糊弄过了百姓,佑朝的列位臣工可不好糊弄,自己只得散布些谣言,结合点朝廷中的实事,半真半假的把自个儿给晃出去,如太后逼迫刘大人逐了儿子,圣上误以为自己为民请命,体谅自个儿一片忠心……
总之就是,自个儿现在就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了,像自己父亲那般闭门不出是解决不了事,做文忠吧,两袖清风这种事自个儿担待不了,且在群臣一片卖官鬻爵之中,独善其身似是有些困难,做奸佞吧,溜须拍马自己也情商不足,再说如今这局势乱的,自个儿也是着实插不进脚。
绪清和自个儿说,莫要忧心,待他回来,诸事都能妥善了解,可谁知他何时能回来?
不过一年?
呵呵,还真是一年一相会……
自个儿貌似有些习惯身边有个人陪了?
绪清的茶碗,绪清的酒,绪清的画,绪清的剑术……刘慎言眯眯眼,真是个博学多才的好男人……
倒腾倒腾绪清,刘慎言莫名的就想到前几日他们俩合写的那个字。
“青”
两个人合写一个字的感受着实是奇妙,背后站着一个人,提着你的手,或是腕?刘慎言想不清发力的究竟是哪处,慢慢移动,直到那墨渍慢慢的渗入纸背……
区区一个字,却是写了近半柱香。
青山不改?
公如青山,我如松柏?
……
这些都是打趣,最怕的是,月下王出头。
隐隐有趁着天黑改朝换代的味道。
毕竟,那个字写时,自己能感受到绪清从骨子里渗出的一种无从掌控的苍凉,而当那字写完,绪清便又是走了……
自个儿至今仍是莫名的惆怅?
刘慎言想的正出神,管家的声音刺得他打了个激灵。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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