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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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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此处何干?”

    “老爷让奴告诉少爷,太后为您赐婚了。”

    赐婚?于泽倏的眉头皱了皱,“哪家小姐?”

    “皇室之女。”女子回的简略。

    “哦?”

    “郡主。”

    “下去吧!”

    ……

    待那女子下去,于泽倏双手环胸,“刘慎言你还真是出息了!”

    “如何?”刘慎言在院子已是找到了凳子,自行坐了下来。

    “娘子都沦落到我家了。”于泽倏端来一杯酒,递给刘慎言。

    刘慎言瞧瞧手里的黄汤,“我们俩还真有缘……”

    “哦?”于泽倏把酒坛搁到石桌上,坐到刘慎言对面。

    “先是玖琉,后是幽瑶。”刘慎言挑挑眉,往杯子倒了些酒。

    “你喜欢她们?”于泽倏认真了几分。

    “并不……”刘慎言低低的笑了笑,“喜欢一个人很难。”

    “那,便是一桩幸事。”于泽倏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对于你我这类人,情爱还是不要沾染,不然万劫不复。”

    “是!”刘慎言喝完一杯,定定的看着于泽倏,“好好待幽瑶。”

    刘慎言话音刚落,于泽倏呵呵笑了起来,“呵呵呵,你几何,我几何,她又几何?”

    “你十九,我十七,她九岁了吧。”刘慎言莫名的有了几分惆怅。

    “大她近十载,如何好好待她?”于泽倏满上刘慎言的酒杯。

    “……那便,算了……人各有命……”

    ……

    窈楼阁内。

    绪清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听见重重的脚步声,萝瑶连忙站起身,等在正对门着的地方。

    绪清看着萝瑶等在门口,甚是满意,便迈进屋子,直接朝着站在面前的萝瑶叮嘱。“吾近日有事,欲出京,计划后延,勿擅动……”

    “是。”萝瑶面上显得格外顺从,实则十分不耐烦,自从绪清私自改了自己的谋划,自己的心里一直都颇不是滋味,这萝枽究竟是谁之萝枽?

    绪清有些不放心,又道。“切么轻举妄动。”

    “自然。”萝瑶木着脸,垂下眼睑。

    “那吾,便走了。”

    绪清话罢,便朝着门的方向走了几步,还未踏出房门,又停了下来,“刘慎言,勿要动他。”

    “这自不必你说。”萝瑶的脸背着光有了几分扭曲,动刘慎言,自己如何舍得?

    “你知道吾所言为何……”绪清听出了萝瑶的意思,还是有几分担忧。

    萝瑶吸了一口气,“……好……”

    她不会让刘慎言掺和进这件事的。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小,秦符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走了。”

    “走了。”萝瑶给自己添上一杯水。

    “那便开始吧。”秦符冷冷冰冰的坐到萝瑶面前,既然绪清不在了,那自己与萝瑶自是不必再装下去,谁能想到,萝枽之内也是四分五裂,萝枽之族长总是盘算着灭了宗主呢?真是苍天长佑!

    “太后狗急跳墙了怎么办?”萝瑶脸上有几分担忧,自己与秦符结盟事小,不听绪清之言亦是事小,可若是太后被逼急了,那不是自己能收得了场的。

    “呵,汝怕了?”

    秦符脸上的讥讽让萝瑶脸一黑,“没有。”

    “如是,还在犹豫什么?”

    “那便做吧!”

    “嗯,勿忘!五五!”

    “心安!”

    见萝瑶答应了,秦符慢慢起身,走出了窈阁,天已经大亮,也是,从薛府出来还没来及回宫,自己就被萝瑶拉至了此处,如今自己应是回宫就寝了。

    五五分成,国库应该能充盈了,自己谋划了一年了,竟是靠着萝枽成了此事。

    秦符有几分意外,却也觉得心情格外舒畅。

    最近貌似诸事颇顺。

    昨日,夫子已经成了帝师。

    那赏赐什么的,自己还得回去琢磨琢磨。

    ……

    秦符走后,萝瑶坐到案前,捏着毛笔,盘算着五五分成之后的银钱数额。

    正在她专心致志盘算之时,背后出现一个人,“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线让萝瑶汗毛倒立,那不绪清还能是何人?“我,我……”

    绪清捏起了桌上的纸。“五五分成?”

    “这……”

    萝瑶看着绪清的脸色,不敢搭话。

    “吾之言,你还是听着些!”

    “是……”

    ……

    看着绪清再次踏出阁门,萝瑶感觉自己的脚都软了……

    要是不听他的……

    可……

    萝瑶咬咬牙,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要是他与太后四六分成,那她便永无翻身之地。

    萝瑶再次抽出一张纸,颤抖着,继续之前所做之事。

    第92章 玖琉

    一杯一杯的酒,喝的人头晕脑胀,刘慎言渐渐觉得眼前的于泽倏都快变成两个人了。强打着精神撑起身子,刘慎言模模糊糊的道,“夜深了,如是便去歇着吧!”

    歇着?于泽倏又给自己满上,“一张床。”

    一张床?刘慎言努力睁了睁眼睛,这酒劲着实大了些,虽然尝不出什么味道,“无,无碍。这,这酒为何……”

    “搁久了,就绵了……以前可算得上是烈酒,只是我,额,太久……”未等于泽倏把话说完,刘慎言就已经摇摇晃晃有了些站不稳了。于泽倏随机起来,扶着刘慎言进了屋。

    “歇息吧!”于泽倏把刘慎言推到床内侧后,便侧卧到床外侧。

    许是折腾了一天都累了,一下便到了天明。

    打更的声音还没歇,刘慎言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瞧见于泽倏从床上下地。

    “怎么?不易服?”刘慎言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哑。

    于泽倏递了一杯水给刘慎言。

    “打仗的,没那么多讲究。”

    “讲究?”刘慎言笑了笑,“怕是没机会讲究。”

    “对!于我们这群将兵的,确实是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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