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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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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床上扶苏用力护住自己的小花。

    总是把男娈做得血流不止的嬴政自从决定要摘了儿子的小花开始他就找来太医询问解决方法,并从那之后他身上永远都带着一盒润滑效果极好的药膏。这次出宫嬴政把东西也带了出来,一直在寻找机会。“放心,爹有准备。”在扶苏眼前晃晃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东西,嬴政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正要戳弄娇嫩的小花时扶苏突然大叫起来。

    “等等!等等!让我准备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等?儿子扶苏是什么人嬴政会不知道,这一等指不定要再等多少个日夜。打铁要乘热对这样人绝对不能等,越等事越多。

    所以……直捅小花才是王道。

    “我问过了,第一次这样最好。”

    “屁!”撅着屁屁的扶苏正要开口大骂,嬴政那跟手指便已经捅进去,急得扶苏只得大叫道:“我……我便秘……好几天了……”

    本来还强忍着激动心情的嬴政一听这破坏气氛的话立刻气得黑了脸,那点怜香惜玉之情顿时飞灰湮灭。抽出手指把嬴政整整一盒药膏都灌溉了小花当做施肥,接着掰开雪白白的屁屁嬴政爹摁住拼命往前爬,拼命蹬腿的儿子,提着怒 挺的白萝卜直冲小花。

    “啊!!!”咬着嘴里的被单扶苏泪汪汪的回头怒视着嬴政,誓死要报今日之仇,夺回小花的尊严。

    接着屋内传出‘嘎子、嘎子’的摇床声和‘哼哼哈嘿’的暧昧声。

    一阵小风吹过,院中一盆盛开的秋菊被吹落了一片花瓣……

    而在那之后的很多天里不只嬴政一个人在喝清粥……

    第二卷完

    第七十章、哥,只是个传说(上)

    一队骑兵疾驰而过,留下飞扬尘土无数……

    一队步兵步伐整齐的跑过,再次扬起烟尘荡漾……

    在两个队伍的最后方,一辆捂得严严实实且无人驾驶的马车悠闲跟在后面,而马车底座的板子则不时的颤悠颤悠再颤悠。

    “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等……等……等一下……”

    “你都弄一路,一会儿就到地方了!”

    “再等等,别催!啊……你别动…… ”

    嬴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有半个多时辰的扶苏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相信他说得话。甚至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做,这样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卡得令人难受。

    伸手在扶苏光着的白嫩嫩屁屁上拧了一下,一个翻身把扶苏压在车板上用手弹弹垂头丧气耷拉着没精神的‘胡萝卜’。“不会就直说别浪费时间,你难道不知道为父可是费了很大劲才让才让他们不得靠近,离远保护。”在扶苏红红的小鼻头上咬了一口。

    切,有多费多大劲?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说句话的事。

    扶苏用力试图擤出鼻涕恶心咬着他鼻子不放的嬴政爹,只是废了大力气却啥都没弄出来,还险些把自己给憋死。

    抬脚踹开嬴政,把他的头推到车窗外扶苏自己则爬到另一端的车窗边探出头大口吸气,哪想还没等他吸上几口气就又被人逮了回去。

    自从那日半哄骗半强迫摘了扶苏的小花,嬴政爹的欲 望就犹如泄洪的江水奔流不止,每天都要拉着扶苏在床上折腾一下。

    要不是碍于儿子吃不消而自己又大病初愈,嬴政恨不得就长在床上,这辈子什么事都不干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罪恶行径’嬴政竟对外说儿子扶苏因为嘴馋吃坏了肚子拉得腿软,为了照看方便和监督他的饮食,因此直接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养病。

    理由很充分,嬴政很贤德。此举不但满足了他自己的私欲也顺便抹黑了扶苏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过同时他也付出了巨大代价,那便是大夫为扶苏量身熬制的止泻药全都进了他肚子,弄得嬴政爹好多天便秘。

    不过他乐此不疲,而人——就是这样堕落的。

    把人从窗边扯过来拧过的头,嬴政吻住扶苏挂在脸上的两根香肠。没敢太用力,毕竟咬肿了不好对外解释。

    一吻结束,嬴政的炙热已经趁人不备完全的进入扶苏体 内。

    “唔……”不由睁大眼睛,扶苏不敢相信他爹就这么进来,于是两条小腿就蹬踹起来。

    “别动!”嬴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外加一头汗,被扶苏磨磨唧唧弄了好半天,早就忍不住的嬴政紧接着就动起腰身发起进攻。

    “啊!!!”身体好像要被撕裂,接踵而来的麻痒感使得扶苏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等……适应一下……”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扶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他的小萝卜时不时摩擦在嬴政爹的腹部时,轻微的接触就能让扶苏身体一阵轻颤。

    看着扶苏呻吟并涨得通红的小脸,嬴政坐起身把人拉近怀里,扯开扶苏的衣襟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胸口,种下一颗颗紫红色的小杨梅,作为自己占有的证据。

    “嗯……嗯……”扶苏的声音由痛苦变腻哼,攀着嬴政爹的脖子扶苏还是不放弃为自己讨公道。但碍于他能侵略道的地方不是脖子就是耳朵,都是一些高危容易被人发现蹊跷的部位,因此这些地方扶苏都不能用来出气,只得不停的在嬴政爹的后背又捶又打又掐,每次下来嬴政爹都犹如被人给上了大刑。

    虽然光着的屁屁有些凉飕飕,但对方的胸膛的温度却让扶苏觉得温暖和安全,更是多了一种叫作幸福的感觉。

    “爹……”扶苏把头埋在嬴政的肩膀闷声道。

    “嗯?”又是吸又是咬,正在扶苏胸前忙着开垦的嬴政忙中偷闲抬起头哼了一声。

    “你看见我外裤了吗?”数来数去扶苏都发现自己少了条裤子。

    嬴政找了一大圈发现车厢里果真没了儿子被扒下的裤子,而车门则不知何时竟没管严,所以有很大可能那裤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掉出去不是穿在里面贴身的裤衩,嬴政无比庆幸的想。

    此时在后方远远负责保护马车的侍卫从地上捡起一条不久前从马车上掉出来的裤子,众人面面相视,不知这是何意。

    ……

    入夜前嬴政与扶苏的马车终于抵达夜宿的驿馆,那里早已被走在最前面的蒙毅打点好,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两人。

    车们推开只着中衣的嬴政别扭的从车上下来,站在车边望着里面的人。

    等了好半天,系了一头布条,下身围着嬴政外套的扶苏终于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摆的往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形象问题。

    “这是……”迎出来的蒙毅看着奇装异服的扶苏眼露疑惑。

    “赌骰子输了。”平淡的指指头上的不条。接着扶苏又指着自己的下 身道:“输得次数太多衣服也脱得太多,裤子丢了。”

    作乐把裤子作丢了蒙毅觉得扶苏简直神了,天底下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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