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H) 作者: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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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拉起,然后松手让它们弹回胸口,看着简安宁似痛似快的神情,说道:“谁不让你动了。”
简安宁这才小心挺动腰肢,在那湿穴里搅了一下。
“啊——”赵景承夸张地叫着。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只是逗弄简安宁的趣味甚至要高于性爱本身。简安宁果然露出紧张的表情,停下动作,等他缓过来。
“你怕我疼?”赵景承问。
简安宁不肯回答,也知道是被作弄了,一下一下用力向上挺,撞击着异常柔软的部位。他腰力惊人,赵景承跪坐在他身上,竟也被他顶得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双手撑着肌肉结实的胸口。他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死死捏住简安宁的乳头不放,穴里爽了就用指甲快速轻刮乳尖,感到刺激太过了就狠狠把乳头捏扁。简安宁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渐渐失了节奏,一下快似一下冲撞着,把那肉穴磨得快着起火来。
赵景承爽得不行,觉察到高潮将至,干脆自己摸到阴核处,如往常一般狠狠一捏,正巧简安宁的性器擦过穴道中最敏感的一点,两乐相加,立刻让他穴道里抽搐着到达极乐顶峰。
高潮时穴肉的剧烈收缩可苦了简安宁,他被吸吮得欲生欲死,却又不敢泄在赵景承身体里,可也舍不得就此抽出。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硬是将那惊天的快感享受尽了,性器坚硬如铁,再经不起半点刺激。
赵景承艰难抬起身子让他拔出来,喘个不停,却还是笑了:“你想射?”
简安宁看着他,似乎有些赧然似的,只是略点了一下头。
赵景承冲他又是一笑,慢慢摸上他还沾着粘液的硬物。在简安宁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高潮时,指甲在龟头上用了十分的力气抠挖下去。
他如愿听到了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手中那东西也在疼痛折磨下软软缩了回去。
赵景承无辜地摊开手,看着简安宁猩红的双眼,问道:“刚才爽了,现在痛了,够不够‘痛爽交加’?”
第7章 屈辱的合约
简安宁气得双目通红,嘶声道:“你让我操,就是为了这一刻——折磨我,羞辱我?!”
赵景承不怕他发火,看他气成这样只觉有趣,解释说:“不全是,毕竟我也爽到了。”摸了摸简安宁肌肉绷紧的上臂,又说:“高潮是我给你的奖励,如果你表现得没能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赏你射出来,懂了吗?”
“我不是你养的狗!”
“对,你不是,狗不会这么大声冲主人汪汪叫。”
简安宁目眦欲裂,腾地坐起来,被绑在身后的手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气急之下没有章法,反而越挣越紧,床头都被他撞得咣咣直响。
赵景承不屑地一笑,主动伸手到他腰后帮他解了,嘲笑道:“想跟我来硬的?好,我给你机会,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简安宁甫一得到自由,狂态毕露,扯着赵景承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床上,用强健的身体死死压制住,目光凶狠,疯了一样啃咬吮吸赵景承的嘴唇,下身在他小腹上胡乱蹭着。赵景承一概当成是小狗撒娇和发情,虽被他吻到气喘吁吁,还有心思在他结实的臀上猥亵般摸索。
一个吻已让简安宁浑身怒气收敛不少,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根和赵景承被迫分开的双腿,略带犹豫地问:“景承,如果我现在做了,这不能算是……我……我强迫了你,对吗?”
赵景承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你还真是……你怎么能这么纯情?”
他本想着,之前那次算是他享受得多,简安宁尽受苦来着,如果那傻东西想正经再来一次,那自己半推半就也就干了,算还他的人情。——他们又不是主奴关系,也过了约定的sm时段,人家既然尽心服侍,他就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但简安宁竟然又扯到强迫不强迫的问题,这就微妙了,如果说不是强迫,那赵景承就要承认自己是自愿给人干的。他才没有那么好心,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又不是你的奴,你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做,那也算是强迫了。”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
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乳头,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肉棒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龟头在淫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
简安宁似乎抖了一下。
赵景承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门口,因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而情欲勃发、不能自已,心里也软了,不忍再折腾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射吧。”
“咣”地一声,简安宁一拳捶在墙壁上,另一条手臂横在门上,额头死死抵在上面,劲瘦的腰肢小幅度挺动几下,虚脱般放松下来。米白色的门上留下几道粘腻的湿迹,沿着门板上的花纹慢慢滑下。
赵景承一阵心痒,招呼他:“安宁,想不想跟我签协议,做我的人?”
过了好一会,简安宁才迟缓地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赵景承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总忍不住想狠狠折腾你一顿。大概上辈子你真的把我得罪得挺狠。”
简安宁有一瞬间的失神,怔怔地看着赵景承的脸,半晌才神情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赵景承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也正因为容易,连一点得胜的喜悦都生不出,悻悻然打内线电话给简安宁,要借笔记本和打印机。这些东西书房都有,简安宁只说凡事自便——换句话说,就是别再来打扰他。当然,赵景承还没无耻到在这种时候偷窥商业机密,匆匆拟了份调教协议就关了电脑。
半小时后,风水轮流转,不请自入的人换成了赵景承。
简安宁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眯起眼,手肘撑着床面半坐起来,上半身赤裸着,眼里却殊无睡意。见到赵景承,自然而然地皱起眉,语气不悦:“什么事。”
赵景承把几张纸丢给他,顺手递过签字笔:“看完后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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