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作者:疏影簪(湿手摸电门)
第九部分
卷二 初绽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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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嗔顾不得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强硕的身躯直直压下来,前瘦结识的肌紧贴着她的口,宣示着男人的占有和力量。
轻微的*和重的呼吸混在一起,湿凉的空气里,不断流动着暧昧不明的情愫。
她双手环抱住不嗔的颈子,头扬起,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儿,娇颜上满是*,好一个妩媚羞怯的娇娃娃。
明眸一眨,笑他的略显僵硬,这一次,换她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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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雪绛裙笼,水骨嫩,玉山隆。
两团软腻赛琼缪,温如玉,腻比膏。
她的身子,方才他才看过,过,爱抚过,可总是透着新意,有着无穷的诱惑,如同一张上好的古琴,百弹不厌。
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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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等不急了?求求相公我……”
相公?
她心里一紧,有些清醒,想要挣脱。
这小道士真的是不想要活了,娶她?
弃命山庄的三个男人,非活吃了他不可!
“小叶子,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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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嗔见她犹豫,当即掰开她的大腿,一只手托起她的臀儿,蓄势待发。
卷二 初绽 057
朵澜眼中似有泪花滚动,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低声道:“若你因我而死……我……”
汲家三兄弟的格,她是晓得的。
这一次,她怕是挑战他们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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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酒入喉,软玉初拥,回眸轻哼总关情。
痛痛痛,轻推郎,渐闻声颤,惊现湿涌。
眼角泌出一滴清泪,朵澜不住地吸气,手儿推着不嗔厚实的膛,声音里透着痛意,“好大,疼……”
软软的求饶,可这话实在太勾人,不嗔的征服欲一下子涌上来,那句“好大”将他的雄自尊完全满足。
“娘子,为夫还没使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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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嗔不嗔,你这痴人坏人,非要如此这般地折磨我……
她心底碎碎念叨,恼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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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急……”
不嗔笑她,其实自己也隐忍得艰辛,额上再次渗出汗滴,只是怕她初尝雨露的身体吃不消,再加上两个人刚刚才从血雨腥风中逃出来。
挑逗,妖魅,诱惑……
他确信,自己失控了。
深邃的眼底涌动着可怕的黑色潮水,眉峰一扬,薄薄的唇抿紧,喉咙处一声解脱般的嘶吼出声:“我要开始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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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咬住他的肩,朦胧的话语半句含在口中呜咽着。
咬得真狠,松开牙关,一溜儿血印子,这下朵澜解恨了。
谁叫他弄得这么狠,浑身都要散开,虚脱之极。
这一夜,何等峰回路转,何等惊心动魄,她脆弱的神经都要被刺激断掉。
只这一想,她就要疯掉。
“娘子不专心,看来相公我要拼尽全力啊……”
邪肆一笑,清雅的道士如今彷佛恶魔附体,用力一顶。
朵澜尖叫一声,几欲昏过去,算是知道了何为作茧自缚。
不嗔微笑着,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宛若一朵含羞的蓓蕾,在他的滋润爱抚下,缓缓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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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能自持,她的泪水疯狂倾泻,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和丝丝的委屈,刚要弯起膝盖,红肿处果然传来淡淡的撕裂疼痛。
确实,一把宽刀想要-进剑鞘,怎么可能不痛?!
不嗔却是痴迷这极度舒爽后的戛然静谧,叹一声,整个人都俯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水黏合到一处。
此乐不知何处寻,但觉形销骨节融。
“起来……起来呀……”
被压得累极,每一块骨头都透着酸痛,粘腻的腿还没有清理,朵澜推着不嗔。
他依然置身于她火热的体内,而她疲惫的身体仍然习惯地排斥着异物的存在,下意识地不断收缩颤动。
喘着,含住她透着红的耳垂儿,不嗔嘎声到道:“娘子还要么……”
卷二 初绽 058
刻意忽略他手上唇上,朵澜奋力挣扎起上半身,抽出手推他。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压死了……”
不嗔慢悠悠地挪了一下,却并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身子,没有半分要撤离的意思。
两手一撑,他假意要起来,却好像没扶稳的样子,“哎呦”一声倒下。
“肩上的伤可是撑裂了?”
朵澜焦急,不敢推他,连忙昂起上身想要去查看。
狡猾的不嗔等的就是这一瞬间,*更深地在同一时刻挤入她的深处,引得她一颤,无措地重新倒下。
“你……你骗人!”
她恼怨,大眼圆睁,愤愤地控诉着他的狡诈和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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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是在折磨她,炫耀自己。
“这点儿小伤,不碍事,耽误不了我与娘子的恩爱……”
他故意忍着笑,提臀吸气,控制着节奏和频率,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因为快乐,而小嘴儿微张,再也说不出抱怨的话来。
这*来得太快,她甚至恐惧于他茫茫无边际的欲望,那深不见底几乎要把她焚烧、溺死,她在他的侵入下变得脆弱而魅惑。
“不嗔……不嗔……”
她情难自已,为他卸下束发的簪子,手指深深地探入他乌黑的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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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澜多希望自己能坚定地扭过头去,铿锵有力地说出“不要”,可是身体背叛意识,他终是如愿以偿地听见了那破碎的一声哼。
“嗯……”
一个翻身,不嗔抱紧她的细腰,两人瞬间互换了位置。
“啊……”
一声惨叫,没有丝毫准备的她被高高顶在上面,骇得脸色惨白。
不自禁地横瞥了笑得奸诈的男人一眼,朵澜眼中尽是风情妩媚,“怎的不告诉我一声,吓死了,天旋地转的……”
手*滑腻的雪背,不嗔笑着,却是勾着唇不说话。
她不气馁,再接再厉,“其实你比我还想……对不对……你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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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地吻着她,他终于找到了另一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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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出去……小乖乖……要是你总是这么紧……我该拿你怎么办……”
不嗔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痛而皱紧了眉,可格外的快意,令他舒爽得只想呐喊,咆哮。
“不要出去……”
她挺直上身,闭着眼睛坐在他身上,细细地感受着。
朵澜被教导过,她的存在就是山庄里用来杀人的美-色之刀,她不需要有很强的内力,或是下毒的技巧,她只需要一招,便是美人计。
可是她竟从来不知道,原来鱼-水之欢是这样的甜蜜动人,而不是她曾臆想的那般恶心作呕。
他焦躁着,也自责自己的心急,他也并非个中老手,只是凭着本-能,哪料到这样的后果。
“嗯……好了不要出去……”
她咬着下*儿,软软地求着不要走。
“我的小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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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恍惚的朵澜忽然冒出个念头,若是将媚术用到不嗔身上,会怎样?!
她瞧准了时机,在他撤出时,灵巧地躲开,在他还未来得急抓住他时,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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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一笑,她给他甩了一个好戏还没上演的眼神。
不嗔早已失魂,一手揉着她的发,一手揉-搓着她刚好一手掌握的柔软,喃喃呼唤着,“小叶子……小娘子……”
贴着他的膛,朵澜欺上来,“嗯……做什么?”
明知故问的神色,楚楚可怜的腔调,非要把身下的男人逼疯不可呀。
不等不嗔反击,她已经开始了新一步的进攻。
*滑入口中,两人口中的花-蜜泛滥,溢出,随着唇齿的交错,勾出一条条银丝。
骨酥,情迷,魂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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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嗔哪受过这个,平日里练功修真,清心寡欲,对-身极不看重,只求得长生飞仙,每日不是《道德经》,便是《南华经》。
体用不出于阳,造化皆因交-媾。
道生二气,气生三才,三才生五行,五行生万物。
小道士竟豁然开朗起来,师父往日的教导,竟好似*在间,*起无数涟漪。
原来竟是这样!
“谢谢你,娘子……”
他不由分说地,熟练了些许,不费多少气力,重新埋入自己。
朵澜疑惑,这小道士疯了,谢自己做什么,然而那涌上来的*,已经使她问不出话来。
“那里一定红肿了……呜呜……”
“娘子莫怕,为夫颇懂医书,自会给你配得一副好药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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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初绽 059
一路拾级而上,盘龙观便在盘龙山的半山腰,常年雾气缭绕,郁树森森。
群峰巍峨,重峦叠嶂,整座山脉恰似平川卧龙,远远望去,逶迤盘恒,奇秀万千。
观者,于上观望也。
道也,凡人皆以仰望,故借观;观道,如同观察星象一样,深不可测,只能揣摩。
盘龙观已有近三百年历史,它的建观祖师,本是个游历天下的寻常道士,道号“清元子”,尤善炼丹,凭借着湛的道行,一路除妖降魔。
花甲之年,清元子游历至盘龙山,见此处钟灵毓秀,天地灵气尽聚于此,当即决定安家在此,潜心悟道,建成道观一座,名唤盘龙观。
道观历经几任住持,如今是灵葆真人当家,道行深,超凡脱俗,当世罕有。
其时,盘龙观弟子己近千,灵葆真人已一百二十岁,一生仅收三道一俗。
这一俗,便是火居小道士,不嗔。
下了一夜的雨,清晨终是停了。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入山十里,一片观宇映入眼帘,重重台阶之上,一人多高的石碑高高立起,上书“盘龙观”三个朱红大字。
观前打扫落叶的,是一群年轻的小道士,身着深蓝色道袍,乌黑的发高高束起,望着不嗔与叶朵澜,竟是齐刷刷放下手中的扫帚,一同看得愣了。
从小便长在观里的小师叔,竟有如此温柔如水的表情,即使仍是一脸静谧,但看上去却令人如沐春风。
还有那身后娇俏的女子,虽然云鬓稍显凌乱,一身鹅黄夏衫沾了泥水,可面容清丽脱俗,再一细看,又透着逼人的妖媚,令人不敢直视。
“小师叔,你回来了!”
一个年纪稍长的道士率先回过神来,扔下手中的簸箕,乐颠颠跑过来。
“师叔,我去告诉住持(查阅了资料,不仅寺庙,道观也叫住持),他老人家一定高兴,这次你下山这么久……”
不嗔淡笑着,回首唤着朵澜,“小叶子,你先去休息,我去见师父。”
语罢,抚了抚她鬓旁的碎发,温情脉脉。
看得众人又是愣怔,一旁的几个小道士,到底是年纪小,定力不足,竟是羞红了脸,扫把从手中跌落尚不自知。
朵澜十分好奇,毕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肃穆庄严的清修之地,但觉周遭尽是烟火袅袅,钟声悠扬。
观内房舍林立,小路纵横,古树参天,真的有世外仙境之感。
只见不嗔年纪虽不大,然而由于是灵葆真人的徒儿,辈分极高,一路上不论老幼弟子,见了不嗔都主动问候,足见他的地位,极受人推崇。
这一次,换朵澜暗自腹诽,看她这次又招惹了什么大人物哦?!
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传来。
房间不大,布置得素净典雅,虽然多日未曾有人住过,但依旧一尘不染。
“这是我的房间,你先住下,我和师弟们挤一挤。一会儿我叫人给你打水来……”
关上房门,不嗔将她往屋里带,左右看看,见四下里终于安静了,在她耳边轻轻偷了一个香。
“你疯了,这可是……”
朵澜呵呵地躲着,只是不嗔说的“打水”,实在令她心动,一夜的折腾,浑身都脏死了,多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啊……
面色一红,她忍不住往外推他,“快走快走,免得叫人家乱猜测……”
众人暧昧探寻的目光,叫她浑身不舒服,生怕自己的存在毁了这里的清幽。
热气氤氲,室内春光,半人高的大木桶盛满热水。
《九歌》有云:浴兰汤兮沐芳,华彩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此乃上古女巫用香兰沐浴后,遍体生香向神灵祭祀求雨的过程。
所谓兰汤,就是在加热洗澡水的时候,把天然兰草和香料投放到水中,经过一番细致的烧煮,兰草中的香都释放到水里。
沉醉地将身子都埋入水中,水流冲刷过疲惫的身体,朵澜舒服地长叹一口气,感觉到那香气四溢的水像是情人的手,抚慰着她柔嫩的身子。
“呼……”
她舀了一瓢水,仰起头,将那水浇下,水滑过她的细长优美的颈子,晶莹剔透,高高扬起的胳膊手腕洁白、细嫩,如莲藕般。
文人笔下的美女理应“领如蝤蛴”,洁白如象牙,光滑如丝绒,长一分短一分便都成了缺陷。
水顺着脖颈继续滑过,便来到那一处高耸酥软。
市井中有人将女子-用杯子做比:小有丁香杯,中有夜光杯,大有水晶杯,依次十八种,无限风情尽在酒器之中,正是“品杯倾琥珀酿,我歌我舞兴欲狂”。
以酒杯喻,就是为了表示,乐于掌中*,文人的情调,尽在于此。
朵澜的身子,还停留在十四岁,正是发育到了尾声的年纪,夹杂着少女与*的双重诱惑,那两团柔嫩虽不大,却极白极嫩,呈现完美的圆锥形状,小小的红樱挺立,周围是淡淡粉色的晕圈儿。
绵软、丰润、挺秀,洋溢着香,香,经过昨晚,宛若两朵含苞初绽的花儿,羞答答。
她忽然忆起他掌心的温度,小小的果实像是得到了水的滋润,慢慢苏醒,缓缓盛开。
按捺不住好奇,她想知道,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偏偏叫男人们欲罢不能。
一双葱白玉手,犹豫了片刻,终是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按在了嫩白丰盈的上,模仿着昨晚不嗔的动作,青葱般的玉指不时揉-稔著粉红色的果实。
“唔……”
她轻轻叫了一下,抑制不住般的,半是惊讶半是喜悦。
肌肤在热水中浸泡过后,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色泽来。
这样一副景象,足以叫人失魂落魄。
况且,她还在自己*着,口中淡淡的轻吟……
细眉一拧,她忽地睁开眼,一抹熟悉的气息涌动。
手儿一扬,抓过一旁不嗔给她准备的一身尺寸稍小的道袍,她从木桶中腾地起身,身子在空中一旋。
还未来得及穿上,她的手腕已被一股大力擒住,那人嘴角含笑,讽道:“在这里美人出浴?你还真想得出来啊……”
卷二 初绽 060
身子离开温热的水,突地察觉到凉意。*****
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手儿,指腹擦过她因为纤瘦而凸起的手骨,无限温存的动作,却周身透出隐隐的怒气。
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站在面前,绯红俏丽的面容,*******饶是气愤,汲香川的喉咙也不禁干渴起来。
朵澜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却又陷入一种失望,他和那人的气场,好像呢。
心口蓦地一痛,那轮皎洁明月离她越发地远了。
望月,你终是我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见她不说话,亦不辩白,香川的欲-火和怒火大炽起来,将她从木桶边一把拖入自己怀中。
“朵朵,你都不想我么?”
强压着妒忌和恨意,他拦住她的腰,目光灼灼。
他的脸色是一种碎玉般的白,唇色微枯,修长的眉深凝着,像是承受了一路的奔波劳顿。
有些隐忧,香川来这做什么?
想到那有些单纯的小道士,朵澜顿时黯淡了一张桃花颜。
这一次,他不能因为她而死!
“香川少爷,怎么脸色这样憔悴……”
她深吸一口气,叹了一声,转身握住他稍显粝的大手,却明显察觉到他的手心有些汗湿。
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溢出了一丝清朗的神情,将适才的狰狞一扫而空,换上一副她熟悉的明神色。
“我一路赶来,跑死了三匹马,你说能不累?”
他擒着她的软腰,指肚儿擦着,微微闭上眼。
《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窈窕”,原本就是指女子的细腰。
而朵澜的小蛮腰,令香川想起的,却是另一番景致。
床上的景致,她软,她柔,她可以随意拿捏柔摆出各样的姿势,在他的掌中,指间,绽放。
香川爱风雅,即使和小丫鬟嬉闹,也从来自诩风流。至于什么闺房之趣,更是烂熟于。
《闺房宝镒》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
朵澜的腰,便很迷人,细,且因为自幼练武,比寻常女子更添了一份健美,曲线蜿蜒,楚楚动人。
老宅那一夜激狂,阅女无数的香川,竟是矢志难忘。
“朵朵,我有些倦了,扶我歇歇。”
香川轻声,看脸色,的确是疲乏至极的样子。
歇?到哪里歇?难道去不嗔床上歇?!
在床上“歇”?
见她迟缓,香川不悦,扬起一边眉梢,提高嗓音道:“做什么慢腾腾的?我身子乏得紧,哪有空跟你玩心思?!”
说完,径直搂着她欲往外走。
“哎,不是说去歇歇……”
她大惊,脚底像是黏了胶,生生挪不开步。
外面都是盘龙观的道士,无数双眼之前都看见她与不嗔一同归来,如今若是又见到她与汲香川形迹诡异,那岂不是太猖狂了些。
“我扰了你沐浴,理应赔你。”
香川笑得委婉,那笑里夹杂着期待与狡诈。
盘龙山海拔一千二百米,半山腰后山处,有一处天然温泉,终年热气缭绕,方圆一里之内,一年四季各类植物不凋不谢,实为一奇观。
朵澜被香川抱在怀中,他施展轻功,在盘龙观里俨然来去如风,在未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二人已经绕到后山。
一看之下她大惊,这里居然有三处泉眼,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泉水呈现出淡黄色,散发出特有的硫磺味道。
“在这里洗,要比在桶里洗舒服多了。”
香川放下她,凤眼一眯,径直宽衣解带起来。
“你……你做什么?”
朵澜失色,吓得四下观望,紧张地有些结巴,上前去抓他的手,却反被他握在掌中,一脸戏谑地凝着她。
“这么主动?看来那小道士把你调-教得懂事了。我还真该‘谢谢’他呢……”
只是那“谢谢”二字,已经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她欲躲开,可是不成,转眼间,香川已经脱尽衣衫,绝世的好容颜顿时显露无遗。
几缕细碎的墨黑乌发,披散在他额前、眼前,脸上虽有一丝疲惫,却透着一股强烈的骁勇狂傲。
香川瘦削,却不孱弱,身躯健美,此时正用一双光灼亮的眼,凝视着朵澜。
深重的欲-望暗不见底,汹涌澎湃地激起一*的滔天浪,誓要将她席卷。
“别看了,眼睛都要跌出来了,我知道自己俊美无双。”
香川伸出一指头,作势要推她入水。
朵澜一扭身子,撤离开来,却被他捏住一片衣角,“唰”地一声,撕裂了那轻薄衣衫的下摆。
“乖乖叫我给你脱掉,不然一会儿你光着回去?”
香川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有些僵,一把扯开她身上看起来古怪至极的深蓝色道袍,露出一片雪肤来。
走得急,她连衣都未穿,登时,两团高耸柔软跳跃出来,在微光下,闪耀动人。
他明显地咽了一口口水,平素毫不隐忍自己的欲-望,可此时,他有些压抑不了。
轻轻拥她入水,他温柔得令人惊讶。
热气更盛,这种纯天然的享受确实是木桶无法给予的,蒸腾的热气包裹住两个人,氤氲袅袅。
他轻轻将朵澜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抓着岸边一块凸起的石头,自己从背后搂着她,用脚用力顶开她的双脚,叉分开两条纤细的大腿。
却未料到,那石头的表面异常光滑,滑不溜丢的,她一分神,手抓空,半个身子直直跌入热腾腾的温泉水中。
“小心!”
香川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她,口中惊道。
“咳咳……”
朵澜到底呛了两口水,不住声地咳嗽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香川抓的,正是她前的柔嫩。
不断地爱抚着她浑身的*,浸泡在热水的中香川,舒服地眯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这期待中的触感。
只是一想到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臭道士,他就满心的窝火,抬眼看向那因为猛咳而双颊*的朵澜,心底非想要好好蹂-躏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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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初绽 061
长臂一揽,香川将一阵猛咳的朵澜圈入自己的怀中,大手抚着她滑腻的脊背,为她顺气。
周遭的热气浮动,温存,撩人,他的眼神亦是幽暗,深不见底。
“急什么,我还没拿出来‘子不归’,你便怕成这样?”
看她顿时惊恐万分的眼,香川嘴角泛起一抹邪佞的笑。
子不归,弃命山庄特制的一种小小的香丸,犹如黄豆大小,异香扑鼻,但却有着骇人的功用——*过后,女子只需服下一颗,便可*。
但是这药却极为毒辣霸道,那便是服过此药的女子,终生再不会孕育子嗣。
难怪朵澜乍一听“子不归”,一张致的姣好面容都变了颜色,眼儿冒火。
握紧拳头,她忍下满腔的怒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汲香川,你听好,若你非要我服下‘子不归’,我会恨你一辈子!”
虽然他心底一直知道她恨他,可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香川的口仍是疼的发紧。
“我知道你恨我……”
他的眼中酝酿着风暴,危险地抿起薄唇,“可是你还是得待在我们三人身边,到死为止……不对,上天入地,你都逃不了……”
多么自信而冷酷的话语,听在她耳中,无异于最深重的侮辱。
她不屑而冷淡的神色激怒了香川,暴的吻,猛然间落上樱唇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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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那小道士武功是不错,可若我非要取他命,你也束手无措,别以为我会因为怕大哥责罚便不敢动你……”
她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都会*无疑,一颗心,剔透得像是颗易碎的水晶。
“不要动他!”
“朵朵,别试着跟我讲条件……现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取悦我吧,我不嫌弃你这身子先给了那臭道士……”
目光灼灼,香川轻笑,修长的指尖在她的粉面上轻柔摩挲着,然而话中的寒意显露无疑。
“你……非要夺去我生命中的任何一丝温暖,是不是……”
她终于全然放弃了抵抗,垂下如蝶翅般的眼睫,脸上现了无比的落寞。
“只有我才能给你一切,我每时每刻都希望你无助,希望你无依无靠,这样你才只能蜷缩在我的身下,属于我一个人……”
晶亮的黑色眸子流转着妖异的光芒,香川含笑,说着无比残忍的句子,可那如沐春风的神情,却好似在说着情人间最温柔的情话儿。
滴滴的水珠儿落入滚烫的温泉中,泛出一丝丝涟漪。
朵澜掩面而泣,晶莹的泪水,不断从手指的缝隙间滑落。
好累,好倦,生而为人,为何这般辛苦。
她真的觉得疲乏至极。
“朵朵,莫再哭了,你知道我会心疼的……”
手一伸,香川无限爱怜地将她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水拭去,“我残忍,是因为我知道你想要逃,这世间千红万紫,可我汲香川不想放开你……你别想跑掉……”
低哑的嗓音,蕴藏了无限的情动,只是那明的眼,看清她身上遍布的红紫时,再次暗下来。
原本灵动无双的熠熠大眼,如今已经变的生气全无,透着深深的倦怠。
她坚信自己在慢慢死去,只剩下那一身惹来无限灾难的美丽躯壳,在这污浊不堪的世界上苟延残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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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川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太阳突突地疼。
他一路赶到了清风县,却只见到横七竖八的尸体,大片的护卫队侍卫在雨夜的拼杀中死去,却惟独没有见到,本该在清风县的叶朵澜。
直到他费尽心思,才一路追踪至城外的盘龙观,而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早已在他人身下承欢!
他好恨!
嫉妒的吻,落在朵澜的脖颈间,而她不闪躲,冷着一张美颜,由着他恣意。
手往下,拉开她的双腿细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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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这小道士还真狠……”
听不出是赞叹还是讥讽,他的手指,抚弄着那脆弱的花儿,没有忽略到她因为疼痛,而全身一缩。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嘤咛,像是只幼兽呜咽着。
温热的水,被他在掌间撩起,轻轻地浇在红肿处。
他的手指是冰凉的,水却是热的,一冰一热,双重的感官令她酥麻。
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未尝腥之前忍不住,女人却是食髓知味,被人爱过后,身子便愈发敏感,再也抵挡不住一丝一毫的魅惑。
水流若轻若重,那频率和力道……令她脸红耳热……
苍白的两颊浮现一抹艳红,朵澜紧紧抓住香川的手,强忍着那强烈的*。
香川笑着,手上不停,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前,细细*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神态。
“我……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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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已失去焦准,她脆弱地辩解着,身子却发了软,眼看着一寸寸滑下去。
话虽如此,可她躲不开那叫嚣的滚烫情意,腰肢疯狂扭动起来。
她如同一朵迟开的花儿,虽然晚了,可一旦绽放,便是全然的盛开,无一丝压抑和迟疑。
“比以前更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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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着,亲眼看着她攀上顶峰,她的眼睛里因为莫名的情愫而变得湿润如一只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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