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第五部分
第二部分 再遇兄友弟恭
車震.1
亓泓南把車俐落的停到一處密林間空地上,透過稀稀拉拉的樹叢穿透而來遠處營地篝火,顯得那麼不真實。
惠惠從後視鏡中偷瞄了下亓泓北,那個男朋友最崇敬的大哥,心下有些異樣感覺。
說是要見他最重要的人,還是那種正統軍校出來的大哥,卻載人到這麼個地方來,都不知道阿南在想些什麼。
似乎聽到了她心中想法,阿南關掉車內照明燈,抽出鑰匙,湊到她耳畔吹氣邪邪道:“惠惠還記得我曾經說想要你幫個忙嗎?”暖暖的氣息,噴到她耳側癢癢上,讓惠惠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推開他,點點頭,再瞄了眼後座紋絲不動的男人,惠惠有些不好意思:“你說就說,大哥在這兒,別動手動腳的。”義正言辭的說教剛一落地,阿南卻更加變本加利起來。
就著她推拒的小手,一個施力,連拖帶抱的把她整個人攬到了腿上。還沒等她尖叫抗議出聲,雙腿間柔弱處就被一個炙熱的硬物抵住了。
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他最嚴肅的大哥面發情,惠惠一雙大眼差點沒瞪凸出來。
“乖惠惠,你過去不曾享受過的美妙滋味,我都幫助你享受到了。現在,換你來幫幫我大哥……你不會不願意吧?”而接下來,阿南的話,更是讓惠惠驚得頭皮發麻,渾身僵硬無法動彈。他讓自己女朋友,去陪他大哥睡覺?還是人麼這?!
“亓泓南,你在想什麼!你……你也太賤了!”單純的惠惠,罵人功力極差,不過漲紅俏臉水潤了眸子的氣憤模樣,還是讓阿南心疼地皺緊了眉頭。
“寶貝,你聽我說好麼?”坐正身子,努力忽視她在腿間引發的騷動,阿南啄了啄惠惠鼻尖,慢慢解釋著自己的用意。
原來,家大業大的亓家,他這種庶出的小兒子,小時候在家中本毫無立足之法。虧得這位正房的長子亓泓北,一路對他關愛庇護有加,這才令他混到了如今地位,並掌握了部分股權,正真活出了自我。
可是亓泓北卻出了問題。
為了讓出執行董事位置,一路念軍校念到當軍官的亓家老大,竟有了勃起功能障礙,也就是俗稱的“不行”。不同于旁人,男人堆裏混久了,對著女人不行。亓泓北是,無論男女,無論相貌身段怎樣,技巧如何,他都提不起興致來。
而上一次,回到家中,湊巧看到了阿南拍下的兩人歡愛錄影,竟突然有了生理欲望……
“所以你就願意出借女友?”緊咬下唇,惠惠氣得紅了眼,揪著阿南領口低吼。
“寶貝,難道你不能理解,被另一半拋棄時,對方冷酷攻擊你冷感的心情麼?大哥他因家族原因而交過兩個女友,一個對外誣衊他戀弟情節同戀,一個大肆宣揚他冷感不行……”說到這兒,阿南頓了頓,瞧見惠惠垂眼沉默,又傾身啄了啄她唇瓣,繼續道,“惠惠,你不是說想知道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你知道麼?如果不是大哥一次次攔下那些欺善怕惡的世家子弟,我可能不止傷重住院,連命都會被他們玩兒掉。”
“可……你和他們……”再度瞄了眼車後座冷眼沉默的亓泓北,惠惠詢問阿南與那些二世祖們的“友好”情形。
“寶貝,現在的世家,已經過大洗牌……當初傷過我的,大哥都幫忙處理掉了。”很委婉的說法,卻也讓惠惠明白,這個大哥有怎的一番能力。常年進駐軍中,卻能夠對商界幾大家族的繼承人“為所欲為”,有著怎樣手段自不必說。
“可……我……”想要拒絕得話,一瞟到後座酷到不行的壯碩男子,便又不自覺得吞回了肚裏。惠惠現在非常猶豫,對於阿南這個提議,應該怎樣回答。
車震.2
“寶貝,我知道你最好了,肯定不願意我和我最愛的大哥不開心對不對?好啦!乖,別想太多,現在,我們先來幹一次吧!”見她眼神閃爍,身體卻不再緊繃,阿南知道有戲。不由分說得扯開褲頭拉鏈掏出巨陽龍,撥開她短裙下底褲,一個挺身就了進去。
略有些乾澀的甬道,被突入起來蠻橫進入,讓惠惠不適得推拒呻吟出聲:“阿南……好痛!”雙手使勁拍打他肩頭,想要抽身離開,卻被身後方向盤抵住後腰。動彈不的又被攻佔著花,惠惠忘記了躲避泓北視線,一個抬頭就與車後座男人的一雙冷冽鷹眸撞了個正著。
借著車外昏暗路燈,她看到那雙眸子正一眨不眨得注視著自己。想到此刻身處情況,臉上一熱,趕緊埋首阿南肩頭,鴕鳥得決定眼不見為淨。雙手雙腳,都略有些緊張得蜷縮在他身上,像個考拉般,緊緊抱著“阿南牌”尤加利。
也正因為這個埋首縮身動作,緊窒道更為收緊了,包裹著壯男,如第二層肌膚般服帖。
“寶貝,你好緊……”感受著敏感花已經開始漸漸分泌愛,阿南挺送得動作順暢了許多。但因為她害羞緊緊抱住自己得動作,胯下腫脹卻有傳來了略比往日更爽得擠壓感,“是不是因為大哥在看,所以,你比平常更緊啊?”說完,不給她解釋機會,捧起腿上翹臀就是一陣狂猛挺,差點沒讓她後腦勺撞到車廂頂端。
“啊──你這個……死傢伙……胡……胡說些什麼……”尖叫著,惠惠一面承受著阿南兇狠貫穿,一面低斥他言語間的無禮。其實,在心中某塊地方,對阿南的話,她是有著幾分贊同的。
就像是當著教官面做出的動作會標準很多一般,今個兒又人觀賞,惠惠覺著,自各兒比平日裏敏感了數倍。雖說之前阿南的開拓並不夠徹底,但不知怎的,就憑那後座上的淩厲目光毫無掩飾的凝視,她便覺得身體熱度添了幾分。
“寶貝……你還不承認……你今天的水比平日可只多不少……”瘋狂頂送中的阿南,喘息著把惠惠此刻的身體反應挑明開來,聽得後座旁觀者抑不住輕笑出聲來。
“你……”似乎是因為阿南的戲謔,又或是那出自旁觀者的笑聲,惠惠有些薄怒起來。
但凡是正常點的人,怒了,便易做點兒出格喪理智之事來。
好在這會兒惠惠正與阿南翻雲覆雨,最瘋狂的舉動,也不過是拋了羞怯,撕拉開阿南襯衣俯身一陣亂咬。
“噢──惠惠……你這是兩口並用麼?”任她在自己身上製造圈圈牙印,阿南加快了臀下頂送速度,調笑時更不免添些雙關語來增強氣氛。
“唔──你……”剛想回罵點兒什麼的惠惠,這會兒卻被突然伸入口中的兩長手指給驚到了。阿南一手托在她腰臀後方,一手撚著她,這兩手指是怎麼來的!
車震.3
“你可以咬我。”低沈聲線彰顯了其主人的冷硬子,惠惠聽聞後才明白,那糙帶有薄繭的手指主人是誰。一想到那雙冷冽到堪比盛夏冷氣機的眸子主人,惠惠整個身子都緊繃了起來。心臟沒來由得狂亂跳動,呼吸越發急促,尤像是在跑馬拉松。
而因情緒激動起伏得線,緊貼在健壯膛前,隔著兩人衣衫都能熨得阿南體溫節節攀升。
瞄了眼惠惠口中輕輕攪動得雙指,阿南心中那種感恩之情益發澎湃,胯下頂送得速度更是加快幾分。傾身吻住豐盈嬌唇,順著她那粉嫩唇瓣一路舔吻到泓北指節,感受到那手指主人得略微停頓,迷戀得呢喃:“寶貝……我的寶貝……”
“阿南……阿南……”被兩手指弄得語焉不明,卻偏偏又吞吐不得,惠惠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矜持羞怯,就著那糙指尖就是一口狠咬。雙腿也因這股力道而緊緊併攏,緊窒道經由這般擠壓,把那不斷往內裏挺送的大柱狠狠一絞。
“噢──”興奮得猛烈衝擊數下後,阿南施力狠壓住惠惠不住扭動得嬌軀,腰臀緊繃,盡沒入得陽物?那便吐出所有滾燙白濁來。
“嗯……阿南……”喘息著,惠惠癱軟在阿南身上,埋首在那結實肩頭,有些不好意思得紅了臉。
剛剛阿南高潮時,她忘情得抓扯他肩頭,不經意間似乎還碰到了另一隻手。現在雲雨過後細想起來,那分明就是要她“咬”的那個泓北伸過來的。而最悲催的是,她剛剛享受歡愛得太過投入,還真順勢抓過那寬厚大手就是一口。
現下,嘴裏淡淡得鐵銹味足以證明,她那口下去,咬得還真不輕。
“惠惠寶貝,你直盯著哥哥看,是因為我沒能喂飽你麼?”阿南的話,喚醒了有些走神的惠惠,也道得她一臉紅霞越發加深了。
“你說什麼喃!”嘟喃著,惠惠往旁邊斜了斜身子,想把體內半軟的柱給讓出來。挪動中,卻因這空間狹小與剛歡愛後的腿腳不利索,整個人差點沒跌到儀錶盤下麵去。
“哎喲──我的寶貝,你可小心點兒!”趕緊摟著不住翻騰的小人,阿南低呼著穩住她的身子。小心扶正她小蠻腰,了把兩人已然分開後濕漉漉的褲子,阿南壞壞地笑道,“寶貝兒,你可真應了女人是水做的那句話。”
“阿南!你還說!”又羞又氣得想捶人,卻沒想後座突的伸出一雙長臂來,就著車座縫隙就把她給撈了過去。
也虧的惠惠身形纖瘦,不然,准得卡在兩座間,動彈不得。
想到這兒,平日裏也不是啥淑女的章女士瞬間就惱了,不管不顧得嚷嚷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剛剛要是我卡中間了,怎……”後面的話,因為近距離得看到那雙冷冽雙眸,生生給止住了。
吞吞口水,惠惠屏息凝視著眼前男人,沒敢再吭氣。
一旁看戲的阿南樂了,原來,這惠惠還是個吃軟怕硬的主。不過想想也對,平日裏就算是個大男人見著他哥的冷眼也得哆嗦一下,何況這個小妮子喃!就知道在他跟前鬧騰,這會兒見著狠角色了吧!
抿抿嘴,阿南偷偷抑住笑,從後視鏡中繼續窺視著兄長的動靜。
話說,這都好半天了,他大哥是打算和惠惠培養默契,來個竟無語凝噎麼?剛想著,卻聽見安靜的車廂內,自後往前傳來聲低啞男音:“我想要你。”這添滿了情欲的告知,不是他大哥發出的又是誰,切!白擔心了。
車震.4
那邊廂,聽過了亓泓北近乎命令話語的惠惠,剛因懼怕而縮下去的小子又生生起來了。哇咧!這大哥不愧是軍人出聲,說個話,就跟那下軍令狀沒兩樣。可她章惠惠又不是他手下軍士,憑什麼要聽他的啊?
嘟嘟小嘴,惠惠不樂意道:“我不幹!”末了還試圖從泓北結實大腿上爬下來,卻因他那一雙鐵臂緊緊縛著,沒法動彈。
“惠惠,我想要你。”目光沈了沈,泓北沒惱,只是把唇湊上去,貼著她的,再度重申剛才的話。這一次,他的聲音更加低啞,毫不隱藏的情欲赤裸裸透了出來,就連坐在前排的泓南聞聲後也是一陣哆嗦。
忍著雞皮疙瘩,泓南暗自腹誹:***,啥時候軍營裏出來的大哥學會放電了。
而被電了一下的章惠惠同學,這會兒小脾氣似乎還沒下去。雖然眼前是個大帥哥,一身緊實肌隔著衣服她都能明顯感覺到。可想到剛剛他盯人的那種視線,惠惠就是一百萬個不願意。
搖了搖頭,也不吭聲,惠惠固執己見大有寧死不屈之勢。
“為了小南?”感受到她一雙唇瓣得柔軟,泓北淺淺含住它們,呢喃般低問道。
圈著她的雙臂,略微松了松。一隻胳膊整個把她肩背環住,一隻大掌緩緩撫著她的纖腰,溫柔得順著她脊背往下滑去,直到兩股間,又再度滑回到她腰身上。這動作,就像逗弄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咪,小心翼翼,溫柔至極。
“不……不是……”其實,她倒不是介意泓北與泓南的關係,男歡女愛的事她還是滿有興致的。特別是,當得知這個男人也與她有過同樣的遭遇後,心下頓時柔了幾分。那種事情,發生在男人身上,真正算是慘絕人寰了。被人四處傳說不行的滋味,一定難堪極了,特別是,這男人的身份與地位如此這般得情況下,更讓人同情不已。
可是,這個男人死繃著個臉求愛,讓她的頭怎麼也點不下去,人家小女生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怕我不行?”收緊了環住她肩頭的胳膊,泓北繼續淺啄著她得嬌唇,繼續呢喃著。那只上下滑動安撫她腰臀得大手,這會兒微微施力壓了壓臀上兩團軟,順勢挺了挺胯,隔著褲子用堅硬的巨物輕輕撞她。
“嗯……不……不是……”雖然隔著彼此衣物,惠惠也能夠清晰感覺到,雙腿間那個炙熱凸起的硬度。若不是泓南親口當著他面說這人“不行”,她還真難以想像,看個活春宮就硬成這樣的男人,會“不行”。
“那……給我好麼?我真的想要。”借著車窗外灑入得月光,泓北看清了她羞紅得小巧耳廓,心下再度軟了幾分,平日裏絕不可能的示弱言辭,竟也說得這般順口起來。
“可……可是……”吃軟不吃硬的惠惠,聽了這番近似情人低語的呢喃,剛剛的堅持早就拋諸九霄雲外了。這會兒,沒立即點頭,只是因為不好下臺。剛剛拒絕的這麼斬釘截鐵的,這會兒不到三分鍾就改了主意撲到人家西裝褲下,算什麼事。
小女人的心思,他這個當兵的不懂。可見她因自己一點點軟下來的動作語調變得不那麼堅持,泓北自是明白了幾分。耐著子,小心翼翼的繼續逗哄:“惠惠……讓我來愛你……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小惠……小惠……”
說著說著,泓北的糙大手撩起她短裙,長指探入裙底。順著大腿部遊動到剛剛經手情愛洗禮的花瓣處,隔著潤澤底褲,輕輕磨蹭起來。
“我……我怕疼……”聲音小到近乎不可聞,卻讓那情欲勃發的男人差點沒裂開了嘴。
車震.5
“嘖──不怕……我不會弄疼你的!”狠狠啄了一口低下頭去的漂亮小臉,泓北像得了什麼稀罕玩具的孩子一般出言保證,就差沒舉起三手指鄭重發誓了。
如此興奮勁兒,瞧得前頭泓南不由一愣,這次貌似大哥是真動了感情。搖搖頭,趴在方向盤上,轉頭看著那對交頸鴛鴦,半眯著眼靜候好戲開演。
“你……你輕點兒……”似有些不安心得再度叮嚀,惠惠紅著臉,抬眼看了看臉上隱約有著笑意的泓北,一雙白嫩小手就這麼探進了他開敞襯衫中。
“好。”如此明顯得授意,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何況泓北還是能把幾大家族捏在手裏玩兒的狠角色。
加深了笑意的他,一手慢慢解著惠惠針織衫扣子,一手小心的在她腿間粉嫩花瓣上輕輕刮弄著。待到針織衫褪去,內衣前扣打開,一雙純白嬌即刻躍入眼簾。泓北這才眸色一深,俯下頭去,虔誠得含住一方茱萸,溫柔得舔舐。
“嗯……”淺淺呻吟,惠惠自動自發得把房往前更送了送,一雙色色小手,也開始拉扯起泓北的襯衫扣子來。小手軟綿綿得感受著他強有力得肌,上上下下到興頭了,還不忘使勁拉扯一把那對暗紅色的尖,帶給泓北痛並快樂著的刺激。
似是覺著兩枚紅果挺得很暢快,惠惠又聳了聳身子,趁著泓北沈溺于她房綿軟滋味時,使勁掐了一把他的頭。
“噢──小惠惠……小東西……你的小爪子……”吃痛得低呼,泓北剛想抱怨她的淘氣,卻在抬眼與她對視時,收了聲。
那是怎樣的一雙眸子啊,盈盈的閃動著些許水霧,在月光仿佛兩顆晶亮得寶石,璀璨異常。她一眨巴雙眼,所有得靈氣就飛散開來,真正的動人心魄。只消她這麼怔怔得瞧著你,就能讓你欲火焚身。更別說,當那雙靈動逼人的寶石中閃爍著情欲時,那真能把聖人都引燃,把柳下惠都挑撥了。
泓北覺著,當初應該就是這雙眼睛,把他的魂兒給勾走了的。
他到泓南房間找人,不經意瞄到電腦裏正放著的香豔畫面,那個因高潮而魅光四的眼睛,那個媚得沁入骨髓得眼神,就這麼把心如磐石的泓北給打動了。
當下就硬了的他,這輩子第一次對著弟弟提出那個無禮要求,非要試試自己點燃這姑娘,為這雙眼睛添上更多媚色得場景是如何美輪美奐。
“北哥哥……我想你……”興致被完全挑起來的惠惠,見泓北瞪著自己發呆了半天,有些不樂意得撅嘴抱怨起來。不就是他的大肌麼?還有眩二頭肌、腹肌、縫匠肌……全還沒碰喃!真小氣!還軍隊裏出來的喃!
往常,她與阿南歡愛時,可是連他小菊花都碰過的。
“小東西……”聽到那聲愛嬌的“北哥哥”,泓北整個人都酥了,歎息般,把縮回去的手再度擱在自己口,妥協道,“哥哥隨你。”
“北哥哥,真好。”已經感覺到泓北與外表不相符得體貼和溫柔,惠惠僅有的一絲半點兒顧忌都沒了。有這麼個大帥哥在跟前,肌分明卻又不誇張,古銅色得皮膚,配合著那刀雕似得輪廓,惠惠覺得身體裏的色女細胞都被挑動起來了。
見到泓北自己脫掉襯衫後展露的雄健身材,她哪里還有半點剛剛的矜持害羞,手比眼快得把兩隻小爪子扒上去,來來回回得撫著。
這一,還真讓她給上癮了。
那泓北可是打小就混部隊的正兒八經男子漢,成塊的肌稍用力就鼓鼓的,但又不像健美先生那麼糾結誇張,而是恰到好處的透著力與美。特別是,極為難得的八塊腹肌,條理分明得誘著她小手往上靠。
纖柔小手觸碰著一塊塊的肌理,齊齊得順著毫無贅腰腹往下蔓延,熱熱的,力量十足。手一碰上去,硬硬得不說,還順著呼吸略有起伏。越往下,漸漸能感受到由淡轉濃的毛髮,也讓人充分感受到其主人的男氣息。
真酷!真舒服!真趁手!
感受到如此舒服的手感,想到什麼的惠惠,開心得掩不住的笑出聲來。一般情況不都是色狼對美女上下其手麼?這會兒偏偏顛了個個兒,看來自己也是個食色也的人喃!
車震.6
“小東西,很喜歡?”見她得歡暢,小嘴兒咧得都快到耳了,泓北也由著她,一路幫忙解開自各兒衣衫,剝去障礙物。現下,瞧到那白嫩嫩小手漸漸到了他早已腫脹不堪的雙腿間,泓北反而不急了。只慢慢解開褲子拉下拉鏈,扯下內褲,把那蠢蠢欲動的凶獸給釋放出個巨頭來。
“北哥哥身材真好!”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惠惠真正豁出去了。一雙小手除了來回撫泓北緊實肌外,還時不時得揉捏起他聳立在外的碩大龍首。
圓鈍的堅硬,握在手中,滑滑得,還帶著點兒熱燙,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觸碰男人的這個部位,一切都顯得那麼新奇。捏捏揉揉,玩兒得不亦悅乎。
“小東西……”血氣方剛的泓北,這會兒哪里經得住,喘著氣幾把撕拉開兩人衣衫,就著剛剛泓南流下的靡體一個挺身就入了她身體。濕潤溫熱的緊窒道,緊緊裹著泓北的長柱,第一次讓這個男人感受到了愛得快慰。
瘋狂得抽,有力的撞擊,加上比泓南上一圈的男,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癡狂。
而咱們的惠惠身份證上別為女,實際上別也與官方說法一致,所以貨真價實的被泓北火熱巨龍給俘獲,先前殘存的丁點兒不願統統化為烏有。
“好大……好深……”身子主動往泓北口貼去,惠惠一手環上對面寬厚肩頭,另一隻手仍然在那肌分明的男腹上徘徊。不能怪惠惠色女,實在是因為她覺得現在男人都容易腆著個油肚,像泓北這種身材的委實少見。一邊感受著身體裏激烈進出的大,惠惠一面自我安慰,不是她色,著實是泓北身材太好,不個夠本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小東西……這樣你喜歡麼?”見她還有力氣在自己身上吃豆腐,泓北軍人氣質頓時展現,敵強我更強。小東西對自己身材很滿意,雖添了他不少自信心,可歡愛中不專心的事實卻讓他略顯不快。
趁著惠惠因迷惑抬頭與他對視的瞬間,半眯著迷蒙又水潤的眼眸中透著無限誘惑。泓北覺得身體內有種名為欲望的野獸在叫囂,胯下一個兇悍挺身,熱鐵頂端的兇悍鈍物便直直鍥入到她身體最深處的花蕊。超乎尋常的尺寸,加之因她自身體重而不同以往的深度,快感徑直湧上腦際。
微張開雙眼,挺貼俯於泓北懷中,喘息著看著因情欲而染紅了雙耳的男人。英氣逼人,堅毅的輪廓,因情欲而微皺的眉頭更添了幾分俊朗。挺送中不斷噴出的熱氣,帶著獨有的男氣息,暖暖的朝她口鼻間撲來。
此情此景,惠惠只覺得中狠狠的快跳了一拍,這麼個格帥哥,也太招人了,怎麼可能讓人不喜歡!
“哈哈──喜歡我們就再快點兒!”單憑她眼中閃動得無限迷戀,泓北便知惠惠此刻心中所想,朗笑著攬緊懷中纖細腰肢,臀下的力道越發兇猛起來。狠狠的,一下下撞進惠惠身體最裏端,頂著蕊心兒還死命往裏擠。
“啊──太深了……”這個男人,就連那裏都像是鐵做的一般,硬硬得進出在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讓惠惠覺得那東西似要穿透她身體似的,還略帶著絲絲疼痛。而纏繞在熱燙柱上的經脈,順著他動作來回摩擦在她身體裏這些那些軟嫩媚,勾得她一陣陣得激靈抖動。
偏偏就是這種又疼又爽的勁兒,讓惠惠渴求越發深沈起來,一雙玉臂主動環上他肩頭不說,情動中的雙腿還緊緊勾上了泓北健碩腰身。
“小東西,纏這麼緊,看來是還嫌不夠深。”見她專心致志沈溺於這場歡愛,泓北大男人的自尊得到無上滿足,一個按壓挺送,赤紅的長盡沒入到她的粉嫩之中。
整個車身順著泓北這一個動作狠狠晃了晃,別說置身其間的惠惠,就連前座的泓南,此刻也明顯感覺到了那股子沖勁。
車震.7
“啊──進去了──北──北──”真真正正的尖叫從惠惠小嘴中泄出,被頂得整個人快跳起來的她,若不是泓北大手護著,頭差點沒撞上車頂。可這並不算什麼,引發她驚呼的是他抵著身體花心,圓鈍巨大的龍首竟沖入了花壺,順著衝擊的力道,把那小小的子宮口狠狠撞擊開來。
惠惠覺著,這身體最深處的開啟,就像某種奇特儀式,又似鄭重交付自我般不可思議。
“乖……小東西,你最裏面也有張小嘴,吸得我好爽。”舒服得歎息,泓北感覺到分身頂端的小孔被她身體中花蕊狠狠吸住,裏面那個從未被人觸碰到的小口,緊緊含住他龍首,使勁吮著那個敏感圓孔。
幾欲到達極致的快慰,順著被緊裹的熱燙分身一路蔓延到他胯下、腹、喉頭……最後直至腦際。這種從未曾感受過的快慰感,讓泓北心中脹滿了愉悅與感動。原來,這便是女人的好處,這便是男女交合的快感。
“北哥哥……北哥哥……”懷中的人似有些不適般扭動起小小的身子,差點沒把抽送中恰好往外退著的巨大熱鐵給扭出道之外去。
知她耐不住了,又實在捨不得離開的泓北,停下了抽動作。托扶著她腰臀的一雙大手,順著兩人呼吸節奏揉捏按壓起來。胯下巨大囊袋,摩擦在她嬌嫩雙腿間的小花瓣,俯下頭去,認真舔吻著她美麗的頸側脈搏。
似在做著最後衝刺前的準備,又似在慰藉著她的不安於饑渴。
“北哥哥……北哥哥……嗚嗚──我要……我要……”身體裏是疼的,偏偏又有種莫名得渴望順著兩人最密合出攀升而出,催促著惠惠道出心中渴望。
可再多的她卻說不出了,這個男人此刻正在她體內,還有什麼是她想要的,說不出。
好在泓北還是明白了,因為她蜜的縮緊,因為她指尖的緊摳,也因為她言語中呼之欲出的急迫。微微勾起嘴角,男自尊受到的最大滿足與鼓舞,從未有過的愛憐情緒就這麼給催生出來,泓北低啞著聲音輕聲撫慰道:“乖,小惠惠,我的小東西,北哥哥這就給你。”
語畢,也不再貪戀那最深處的吮吸快慰,直直按著她小屁股,開始了最後一輪得抽。
當下,整個車身又一輪劇烈搖晃。
月光下,密林中,情欲順著夜色蕩漾開來,就連那軍用車的牢固車架仍無法阻擋。
體摩擦的曖昧,呼吸急促的情動,脈搏跳動的挑逗,房激漲的滿溢……一切的一切,統統因泓北的著一輪瘋狂衝刺穿。
嬌小綿軟的惠惠,唯一能做的,不過是把叫喚啞了的嗓子停歇一下。紅豔豔微腫的小嘴,無聲的開開合合,以期吸入最多氧氣,安慰因過於劇烈運動而快要喘不過氣來的肺葉。
可這似還不夠,遠遠不夠。
強悍兇猛的巨獸,貫穿於她身體,剛還頗為讚譽的雄健身姿,這會兒才明白,原是美麗原罪。
這個男人,太過勇猛,太過堅硬,太過持久,太過深入……這場事對她來說,統統太過了。
無力的小手使出全副力氣,本欲是想捶捶那個衝撞挺動起來沒半點節制的男人。可偏偏軟綿綿的小拳頭砸在那銅牆鐵壁的膛,只勾的他又一股瘋狂混亂呼吸急促罷了。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近乎討饒般低吟,惠惠覺得渾身神經都驅動到了極致,無論是發梢還是腳尖,全被他狂烈的欲火灼燒殆盡,半點不留。
“要的要的,我的小東西,乖乖惠惠,你要的!”見到她嬌媚的示弱,軟糯的聲音帶著幾分撒嬌幾分感低啞,泓北哪里還有半點清明在腦海。平日裏懂得的見好就收之類道理,全被她帶給他的興奮給衝擊到了九霄雲外。
生猛兇悍,連著半點不停的挺送,帶著行軍打仗般堅毅剛強勁兒,直到那尚還有幾分抱怨的小東西一個激動,軟軟癱倒在他懷中才罷了休。
緊緊環著那暈厥的嬌軀,再一陣瘋狂衝刺,泓北終一個挺身,交付出了積攢多時的炙熱濁。而那被燙到的子宮口兒,自動自發縮了縮,吮了吮,給那情欲巔峰的男人,送上了更多的快慰。
“呃……那個小南……”終於釋放了自己的泓北,這會兒找回了理智,有些尷尬得朝弟弟開口詢問,“她,怎麼了?”
車震.完
“呃……那個小南……”終於釋放了自己的泓北,這會兒找回了理智,有些尷尬得朝弟弟開口詢問,“她,怎麼了?”
“哈哈──哥哥你太猛了,把我的小寶貝給得暈了過去。”戲謔又感慨便是此刻泓南的心情特寫。拍了拍方向盤,還想再洗涮泓北兩句,卻在瞄到雙殺氣騰騰的鷹眼後,生生遏止住了,“嘿嘿,那個哥哥你儘量讓惠惠躺平,然後給她呼點兒氣,待會兒就好。”
聽取了泓南的建議,泓北趕緊把軟下來的男退出惠惠身體,然後放平在後座上,覆上身去,小心翼翼的往她口中吹氣。
月光下,小小的俏臉,略帶汗濕,因昏迷而緊閉的雙眼,顯出幾分我見猶憐來。
“小東西……”歎息著,撫了撫她漸漸恢復紅潤的臉頰,泓北微微勾起嘴角,湊上去又是一陣柔柔的輕吻。
一面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一面尋思著這小女人的好處來。
小小軟軟的身子,上去一手滑膩,跟上了蠟的綢子似的,又滑又軟還帶著點兒纏綿。心尖兒上似都被這柔柔的女人給繞住了,平日裏的狠厲軍威,這會兒統統沒了影,還真應了那句俗話──百煉鋼化繞指柔!
又是猛一陣的親吻舔舐,泓北只覺著自己之前那些日子真正是白活了。
“嗯……唔唔──”或許是那男人氣足,又或許是休眠了一會兒緩了過來,惠惠哼哼唧唧的在皮椅上張開了眼。
“小東西醒了?”雙肘躬起來,只下半身貼著她的柔軟小腹,泓北低啞著嗓子輕聲詢問。
若不是還記得初見那雙凜冽眼神,惠惠怕是會覺著,這個男人是溫柔似水的,跟她小舅舅有一拼。
眨眨眼,抿了抿小嘴,小心挪了挪歡愛後略顯疲憊的雙腿,惠惠沒吭聲,卻試圖避開壓在身上極具攻擊力的男人。心下當然是腹誹不已的,不是說這個男人“不行”?那把她做暈過去後,不過一會兒就又翹起來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是怎麼回事?
“小東西……拋媚眼是想誘惑我?”似有些不滿於她的躲閃,泓北猛的撩起她一條白嫩大腿,就著尚未淌完的渾濁體,一個挺身又沖了進去。滿意得瞧見那張怯生生小臉瞬間染上紅暈,大男子的勁頭化作動力,抽穿刺又是好一陣的不消停。
寬敞的越野後座整個都被撞擊得發出輕輕聲響,似是後輪壓到地面殘枝落葉的“嘎吱”聲緊隨其後,順著女人嬌呼,男人喘,譜奏出一曲情欲滿滿的樂章。
這一輪緊接一輪車輪戰,除了充分展示了泓北傲人的體力和持久力外,並完全把小惠惠的體力給榨的幹幹得。
半暈呼半清明間,惠惠唯一的念想便是:亓泓南這個騙子,她想咬人!
終於待到泓北又一次釋放完,累得抬跟小指都嫌過,眨個眼都嫌困的惠惠,被摟緊在某寬厚懷抱中好一陣憐愛親吻。
然後就是汽車引擎聲,和淅瀝瀝的雨聲,旁的她都聽不見了。
迷糊間,似有兩雙大手,一雙帶薄繭咯人,一雙寬大的手重。好在七手八腳的,還是把她服侍清理了個乾淨舒緩,再就又一陣火熱擁吻,分不清誰是誰的懷抱,送她徹底入了夢……
一覺醒來,腰酸背疼的惠惠,看到的是泓南那張帥氣臉龐。
想到昨晚的瘋狂,有些惱得捏了把那個挺直鼻樑一手,拽過床單裹身,小惠惠摳摳眼屎,晃晃悠悠下了床。
開開最近的一個門,不好意思,不是浴室,是衣帽間。
一排排的男裝齊整列在衣架上,掛得好不秩序規矩,看到那顯著位置中有的軍服及迷彩,惠惠明白了這是誰家。
氣悶得抬起腳丫踹了踹其中一頂軍帽,滿意瞧見它塌得沒了型。
看著整整齊齊的衣衫,想到昨晚那個體力好得可惡的男人,心下又一陣惱。伸手胡亂攪壞了衣褲的秩序,拋了好一些在地,弄得跟蝗蟲過境般淩亂。
隨後扯了件順眼的棉質襯衣,偷笑跑開。
找到另一扇門後的浴室,將就著用香皂洗了洗臉,沒有牙刷……想想唇舌交纏間還不知吞吃了對方多少口水,遂不管不顧的借用了。
扔了裹身的床單,套上大了幾個碼的襯衫,開門出去,就看見一光裸美男屹立門邊。
七早八早的,還真是活色生香啊!
番外.1
自然又是一陣瘋狂歡愛,章惠惠好容易把色狼亓泓南踹去買衣服時,已太陽西下,臨近傍晚時分。
肚子餓的只叫喚,偏偏廚房裏除了水啥都沒有,對了冰箱中還存著幾瓶百威和幾盒冰塊。
捧著杯子,咕嘟咕嘟往肚裏灌了好幾杯水,來來回回上了幾趟廁所,又把房間裏裏外外給瞧了個遍,終於等來了門口的鑰匙響動聲。
興沖沖跑過去,本想著擰著泓南耳朵給他一陣好罵,哪里知道推門進來的偏生是一身軍裝的泓北。好多罵罵咧咧的話,在一接觸到那雙帶煞的眸子後瞬間沒了影,尷尬的牽牽衣角,惠惠低下頭來沒了音兒。
見她這可憐兮兮小模樣,泓北樂了。
反手關上門,幾大包東西隨手往鞋櫃上一放,摟著惠惠小蠻腰,低下頭抵著她額際輕聲道:“小東西,等急了?餓不餓?”
“餓。”抬了抬眼,差點沒溺死在那雙眸子裏,惠惠乖巧點頭,半點沒有泓南面前的囂張跋扈,跟孩子似的。
“乖,先吃點兒點心墊底,待會兒換了衣服我們出去吃好的。”愛憐得啄了啄她鼻尖,泓北一施力,把惠惠整個人攬抱到不遠處沙發上。繼而,從不知怎麼變過去的一堆購物袋裏,他掏出幾個緻糕點和一杯優酪,喂到她驚訝的小嘴邊,“小東西,不是餓了麼?小南說你最愛喝優酪配這家店的提拉米蘇,怎的不開口?”
擔心的把大手擱在她額頭,見溫度無異後,又上上下下把她周身給探了個遍,還是無果。
撓撓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泓北沈聲問道:“小東西,是不是那個來了?”
“你……”剛在愣神的惠惠,回過神就聽到這麼句,紅了紅臉,想罵人的話被那張緊張兮兮的酷臉給堵了回去,“你說什麼喃!我,就是餓極了,不想吃太甜。”隨便尋了個藉口,打發掉他,張口狠狠在提拉米蘇上咬了個缺,心中幻想那是他身上的緊實肌。
“乖,多少吃一點墊著,待會兒想吃啥,北哥哥帶你去。”見她張了口,泓北才放了心,少有和這種小女生相處經歷的他,只懂得一味的膩寵疼愛。
“恩。”聽到“北哥哥”三個字,惠惠的趾高氣揚瞬間沒了影兒,想到昨晚的瘋狂,小臉不自覺紅了紅。乖乖就著泓北大手,吃掉那小塊的蛋糕,喝了幾口優酪,這才緩緩開口,“北哥哥,我不想吃了。”
沒有回話,泓北只直直盯著她低頭正對著他的發旋,心中發緊。
這個小東西,怎麼對他就如此生疏喃?
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
還是……昨天的事她後悔了?
想到這兒,口似有種鈍痛蔓延開來,泓北雙臂禁錮把惠惠鎖進懷中。
緊皺著一雙濃眉,泓北苦悶的想,他該拿她怎麼辦?
“北哥哥?”怎麼一瞬間就天地變色悲戚傷懷起來?惠惠不解。
“惠惠,你後悔了麼?”埋首在她頸側肩頭,泓北幾乎是咬牙切齒得道出他的猜測。這是他近三十二年來第一次動心動情,偏偏對象是自各兒兄弟的女人。頭一次,他感受到了無法掌控的恐懼。她的身份特殊,縱是小南願妥協共用,若無她的情誼幫襯,也是徒勞。
難得覓得的女人,難得能有一個讓他動心動情的女人,卻完全無法掌控,“惠惠,我說不來什麼甜言蜜語,但是請相信我,第一次看到你眼睛時,就已經無可救藥了。就算你後悔……我也不會放手的。”
說完,一雙猿臂緊緊抱住她,死死得像要把她揉進身體中一般。
“北……北哥哥……疼……”突如其來的告白,稍嫌霸道,卻難得的情真意切。被一個男人如此需要,惠惠小心眼兒裏還是滿得意的。不過,就是他這個熱情懷抱太過了點兒,她小身板兒有些受不住。
“小東西,你真是……”聽到嬌媚得呼喚,泓北真是沒了脾氣。剛剛的惶恐不安,被這丫頭的一聲撒嬌就灰飛煙滅。反正也不打算撒手了,好好疼愛寵溺,讓她離不開自己好了。
想到這兒,豁然開朗的泓北不由勾起嘴角。離不開呵,第一次覺得這種感覺很不錯,比升了軍銜還不錯。
越樂就越笑的深,平日嚴峻的眉眼,均掛上溫軟調子。英氣中帶著讓人舒爽的暖意,春日裏冰河解凍的第一波,也不過如此罷。
“北哥哥,你笑起來好帥……”剛剛還被人家欺負的惠惠,這會兒已經徹底拜倒某人軍褲下,色迷迷的小爪子,也自動自發的毛上了某人膛。
番外.2
“北哥哥,你笑起來好帥……”剛剛還被人家欺負的惠惠,這會兒已經徹底拜倒某人軍褲下,色迷迷的小爪子,也自動自發的毛上了某人膛。
“小丫頭……”他在這邊千思百轉的糾結半天,這色丫頭竟沒心沒肺的光顧著看美男。好在,她對他外表身材也算癡迷,美人計也算兵法之一,泓北自我安慰著,他所作也不算有損男子氣概。
想開了,眉眼就更添了幾分顏色。
口上的小爪子已經開始解他襯衣紐扣了,他還客氣什麼?
半推半就半幫忙的脫掉上衣,滿意得看到一雙水汪汪大眼中盛滿了感歎與驚豔。
“喜歡麼?歡迎撲過來。”戲謔得半躺下身子,拖她趴在自己口,泓北輕輕啃咬著她圓潤的小耳朵,使出渾身解數挑逗。
“喜歡!”大將出馬,結果也自然是可喜的。一聲響亮的應和之後,小丫頭撲上去朝著某結實腹俊逸臉蛋好一番撫啃咬。
而那被“調戲”的美人,則帶了笑,一臉縱容得幫扶著這個小色女,由得她在自各兒臉上身上蹭蹭咬咬的吃盡豆腐。
戰況益發激烈,某色女一雙毛手把人家練過的雄健肌了個透,小嘴巴也不忘學影視劇著中色狼般嘟著來來回回很啄。
眼見著,從那紋理分明的腹肌上,惠惠的纖纖十指往返流連,襯在古銅色的男體上,魅惑異常。
如此美景如畫,情欲四散,耐力超強的泓北終是忍不住了。
不住上下滾動的喉結狠狠一縮,回吻著她的嬌唇。趁著她愣神當兒,一個翻身把她撲倒在沙發旁的長毛地毯上。
“好痛!”一時不察,被摔到地毯上,惠惠的小腦袋撞到了沙發腳。向來怕疼的她,這會兒色欲急轉成怒意,又疼又不甘得咂吧兩下小嘴,“哇”的一聲就哭嚷開了。
“喔──乖乖,不痛不痛。”這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泓北,再高漲的欲火也偃旗息鼓,統統化作憐惜疼愛。撈起惠惠嬌小身子,坐回沙發,一隻大手小心翼翼的輕揉著她被撞到的部位,薄唇還歉疚得往她額際一陣淺啄道歉。
“我又沒有練過鐵頭功!不痛才怪!你去撞下試試!”不依不饒得伸出爪子,朝著泓北一陣猛撓。惠惠這會兒是完全展露出了她的小姐子,跟炸了毛的貓一般,半點不顧及形象起來。
“小東西,乖,北哥哥心疼你,你就不心疼北哥哥麼?”見她在懷中可愛撒嬌,泓北心中瞬間盈滿了柔軟。知道這小女人已撤了防,該是他大舉反攻的好時機,熟讀兵法驍勇善戰的他怎會錯過。
鐵漢柔情?!
眨眨眼,惠惠還想繼續耍賴,卻看到泓北挺直鼻樑近在咫尺,心中突生一計。
“哼”一聲,一把拽著毫無防備的泓北,張口就往他鼻尖頭上狠狠來一口。見他吃痛又不敢掙脫的模樣,心下不爽這才消弭了去,樂呵呵的松了口。
“小野貓……不氣了?”哭笑不得的泓北,瞧著惠惠多雲轉晴的俏臉,僅有的幾分不快都統統沒了影兒。也罷,這小東西咬人也不太疼,讓她高興高興好了。
“不行!北哥哥還要給我買衣服!請我吃大餐!”撅撅嘴,瞧著泓北鼻頭上紅通通的牙印,惠惠憋不住偷笑出聲來。主動繞上去的手,偷偷擰了把男人的小茱萸。開心得看到他皺眉又無可奈何得模樣,飛快蹦躂下地,從他剛帶回來的口袋裏,翻出一套簡單的女式衣裝來套上。
這會兒,泓北終於從小東西撒嬌的無比可愛中緩過神來,搖搖頭,起身整理好自己衣物,攬著她的纖腰往門外走去。
好吧,小東西餓了,他也餓了。
不過他餓的地方,只能等她吃飽了才有力氣“解饞”。
傾身又吻了吻她頸側的脈搏處,淺淺印上個小紅莓,泓北決定,先領人出去顯擺顯擺再說。
這些年,他終於也有了值得讓他全情寵愛的人,真好。
不過,知道了這個消息,怕是院子裏頭,幾家歡樂幾家愁吧?!
番外.3
說到樂,自然是他亓家人樂到不行。
曾經被迫交往過的兩個女人,先後因各種緣由分開了。和平分手後,偏偏又要四處傳播這個亓家大少爺的“隱疾”,鬧得圈子裏幾乎人盡皆知他不行。
為此,亓家老一輩的很是擔心。
可這事兒關乎男人臉面尊嚴,老輩子明地裏自然也不好多做打聽,只默默安排幾個有姿色又妖豔的,往泓北身邊塞。
開頭他還勉強同意接觸,後面就直接不耐煩的把那些女人給交給警衛之類的“處理”。為了圖清淨的行徑,偏偏坐實了那個傳言。
這會兒,有了個漂亮又拿得出手的小美人兒出現,剛巧還是泓北自各兒喜歡的。就算是已婚婦人亓家也怕是要給弄來,何況還是個家事不錯的未婚姑娘,怎能不讓老一輩的人放心安心舒心。
看,人家泓北也不是不行,不是懂女兒家的好,不是有啥隱疾,而是沒遇上合適的。
這不,頭一天接來家。就是偷偷“扛”上樓的,還裹的是他最寶貝的軍裝,還在他房裏藏了整整一天,明眼的都開始籌備婚禮了。
泓北也不解釋,摟著小東西出了房門,沿著旋轉樓梯華麗麗的來到客廳。
當著所有“看戲”的家人,狠狠得親了親惠惠紅通通的小臉,把那剛還胡鬧撒嬌的小東西,整個親得縮進他懷裏。
亓眼睛最尖,瞧著泓北的眼裏,分明寫著三個字“你懂得”。
天啊!她老人家太懂得了!趕緊召集人馬,聯繫這姑娘的家人去,勢必在最短時間,讓這姑娘進門!
有人歡喜有人愁。
一個大院裏,啥事兒不通透喃?
亓家老大有了媳婦兒,是好事,可擱在“對頭”們眼裏,就是大大的壞事。
說是對頭,實際上也不是啥殺父?兄的深仇大恨,就是搶過女人,爭過功勳的小事。當然,小事累積多了,也成了大事。
人家不順,他們就開心,人家一樂呵,他們就苦大仇深。
這不,泓北不利傳聞出來時,沒少煽風點火的人們,這會兒全焉兒了。
還有那些巴望著自家閨女嫁入亓家大門的,也不樂意了。
總歸一句話,除了亓家,整個大院裏,整個圈子裏,大把大把的人是收了消息就鬱悶的。
這些,都管不了章惠惠啥事。
她現下已俏臉通紅,恨不能從泓北的懷裏尋個機器貓口袋,把自己塞進去,哪里還管周圍帶刺的眼光。
支吾著回了亓家一干長輩們的話,小惠惠不住朝泓北使眼色。雖然人家父母爺爺都挺和藹可親,眉眼裏掩不住的笑,可她還是不想在這繼續接受三堂會審般的詢問了。
“我帶她去逛逛,晚飯不用等我們了。”接收到懷中人求救目光,泓北也覺得不能一次就把人嚇跑了,昨天才開吃,還沒過癮的小東西,跑了去哪兒找啊?!
老輩們聽了他的話,一尋思,意思晚上這兩人還一起回來住,趕緊就點頭應允。
小倆口熱乎熱乎是應該的,他們可不能阻了寶貝兒子的子。
要知道,讓亓大少爺動這門心思太難了,難得成事,家裏人沒人允許被自己一時好奇給攪黃的。
反正,趁著這個時候,也好聯絡下小姑娘的家人。
早上就聽泓南說過了,這丫頭是章淩安的侄女。而那個黑道上頗有威望的男人,不等他們有所動作,就已經他們帶了信,說是寶貝侄女從小視如己出,讓亓家幫忙照顧照顧。
這下可好了,兩家若是成了親家,黑白兩道叱詫縱橫,好不愜意。
而嘗到情欲甜頭的泓北,當然最最關鍵的,還是考慮到自各兒未來福生活。
番外.4
而嘗到情欲甜頭的泓北,當然最最關鍵的,還是考慮到自各兒未來福生活。
快點把唯一能引發他情欲的小東西娶回家,天天寵愛,把他空白的前三十年生涯都補回來才是關鍵。
權勢啥的,都是其次了。
經歷過太多的人,總是容易珍惜一些小小的,旁人覺得無所謂的凡俗事物。
泓北便是這樣,現下裏,一門心思只想寵著小惠惠,讓她身體更好些,更能承受起他和弟弟的強烈情欲,再不會做著做著就暈過去。
心中柔軟了,眼神也自然變得溫和起來。
輕手輕腳把人抱上副駕位置,印上個柔柔得淺吻,泓北這才轉到另一旁去開車。
羞到不行的小惠惠,這會兒突然覺得有啥事不太對勁,但因為整整一天都窩在床上,又經受了太多次妖打架,現在她還沒緩過勁來,只能順其自然。
趁著路口紅燈,泓北伸了只手過來,輕輕的擱在她頭頂揉了揉。
“北哥哥,我想去逛逛。”剛剛路過某商場,惠惠就“很不小心”的瞄到了打折資訊。天啊!這種事情對於女生來說,是怎的一種超級誘惑啊?!
反手捉住泓北的大手,一個勁蹭蹭晃晃,末了還不忘眨巴大眼祈求。
還能說什麼喃?
想當初,泓北不就是被這雙眼睛給蠱惑的麼?
拉過纖纖小手,湊在唇邊一啄,扳了方向盤就往最近的停車場駛去。
下班高峰期快到了,商業區的停車位較為緊俏,一層沒了位置,往二層繞去。這剛一繞到二樓入口處,泓北便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瞄了眼車牌,果然是那個人的。有些彆扭的把車往遠處停下,繞過去開門牽起小東西的手,心中稍稍安穩了幾分,轉身往電梯處走去。
“北哥哥,你捏疼我了。”看看泓北緊皺的眉頭,以及從停車後就不甚愉快的酷臉,惠惠撅起了嘴,“你……你是不是不高興陪我逛商場啊?”
其實人家惠惠也滿知趣的,若是他真不樂意,她也願意自各兒逛個開心。從古自今小惠惠都覺得很多娛樂是無需男人陪伴的,特別是逛街這種事,何苦為難自己男人,還鬧得彼此都不愉快喃?
跳到泓北面前,伸出雙臂做個攔截姿勢,小惠惠大義淩然道:“不如我改天自己去好了,現在我們找家餐廳吃飯好了。”
看到她真誠的眼光,和體貼的提議,泓北心中柔軟更甚。此刻的他只覺得,這個懂事又貼心的小東西,真正讓人疼到心坎裏去了。當初,自己是怎樣的好眼光,只消從視頻裏瞄了眼,就看上她了。
這一定是所謂的命運指引吧?
不然,他咋就沒瞧上蒼井空飯島愛喃?
想到這兒,眉眼間的不快瞬間隱去,泓北耐心的解釋道:“小東西,我不是不樂意陪你,剛剛是看到討厭人的車了。乖,別多想。”隨後了她仰著的小腦袋,微微一笑,“不是說想讓北哥哥給你買衣服麼?你身上這套是泓南隨便買的,北哥哥想親自給你買些,我的惠惠寶貝不會不給我這個機會吧?”
“那……北哥哥,你待會兒可別心疼錢包!”也不追問什麼,蹭到泓北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惠惠領著人就往商場一樓跑。
化妝品,鞋子,一圈溜下來,沒什麼收穫。
可泓北的好脾氣,以及絕佳耐讓惠惠開心極了。
難得陪逛街的男人,可以在看過她試穿第十雙鞋還猶豫不決時,中肯的說,不然再逛逛。尋常男人,都是胡亂讚揚一番嚷嚷走人的。亓泓北還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好男人,當然泓南也是不錯的。
從不厚此薄彼的惠惠,天馬行空著,挽著泓北到了二樓女裝。
剛逛到第一個品牌,挽住的健壯胳膊就僵硬了幾分,順著泓北看去,惠惠眯起了眼。
番外.5
似乎感應到一般,泓北在背脊一涼狠狠打了個寒顫後,轉過身來低頭看著半眯著眼的小惠惠。
不等惠惠說什麼,剛剛同樣關注到他視線的“被打量”者,這會兒踩著三寸半高跟鞋走了過來。“波濤洶湧”的這位大姐,一臉撒嬌得盯著泓北,看得惠惠一陣惡寒一陣不快。
而被兩個女生夾在中間的泓北,更是是面色不愈,尷尬不已。
“泓北,這位妹妹是你親戚啊?”一手伸過來,若不是泓北巧妙避開,惠惠料想這男人這會兒已開始想齊人之福了。
“阿姨,我是北哥哥女朋友,不是親戚。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有夫妻臉啊?你眼光真好,我們結婚一定請阿姨來參加。”二十出頭的小惠惠,比起與泓北同年的豔麗女子來說,自然小上許多。
無需化妝,無需打扮,就憑“青春無敵”四個字,已把她給擠了下去。
“你……叫我姐姐就好!”還想往泓北身上靠,卻礙于周圍來往行人,女人只微微撇嘴站定。
“小華,好久不見,不過也沒什麼好見的。我和未婚妻還要去逛逛,恕不奉陪。”泓北言辭中淡淡的疏離,配上眼中毫不掩飾的不耐。極明顯差別待遇轉頭,俯身攬著惠惠小蠻腰柔聲道,“小寶貝,你還想看哪一家?”
惠惠見自己連個招數都沒使出來,就這麼贏了,有些失望。撅了撅嘴,剛想說什麼,就聽到那位“小華”冷言冷語譏諷道,“一個硬不起來的男人,在得意什麼!”那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最少引起了好幾位就近店員的矚目。
當下,惠惠怒了!
挺挺小脯,挽緊了泓北堅實胳膊,小惠惠難得發出超嗲娃娃音回擊:“雖然男人都有劣,可是,有些女人就有那麼差,差得讓人倒盡胃口,脫光了都引不出人家欲望。敢問這位阿姨,北哥哥每次和人家在一起,至少三小時以上的說。你所謂的硬不起來……沒有記錯吧?”
“你!”本以為踩到了泓北痛腳,哪知道這丫頭牙尖嘴利,小華想想大院裏風傳的“泓北領人回家滾床單的消息”咬咬牙,也沒再自取其辱,轉身踩著鞋跟離開。
巧的時,不知是哪位顧客扔了口香糖在地上,小華的堅硬鞋跟華麗粘了上去。害她的華麗退場中途吃癟,好大一個踉蹌結尾,引發小惠惠一陣狂笑。
不似惠惠剛剛的又氣又怒,泓北心緒是淡定又平靜的。一個屬於曾經的女人,交往時引不了他的趣,分手後又到處傳說他“不行”。最後也不知是怎的,他似乎也漸漸對那些女人失了興致,好在遇到了他的寶貝惠惠。
想想,小東西說的還真不錯。
你一廂情願,你用盡招數,可對方無那心思,你只能鎩羽而歸。
是相互的,如同愛情。
現在,他遇到了她,是欲,是情,也是命運。
輕輕扳過小東西樂不可支的小臉,泓北湊上去咬了咬她的耳朵:“小野貓,三個小時?”滿意看到惠惠耳廓瞬間被粉色浸染,又偷偷拍了拍她翹臀,柔聲到:“今晚試試?”
“試試就試試!”臉頰紅了紅,小惠惠豁出去,雙手扯開泓北襯衫就把小臉埋進了他襟前。挺直的鼻子,使勁在他前蹭了蹭,兔子似的小門牙在他鎖骨上留下了幾個可愛的小紅印,“北哥哥難道想替你家小華報仇不成?”
“哈哈,小東西吃醋了?”開心于她的在意,泓北把人往一旁拉了拉。湊過去一陣狠命的吻,直到雙方快斷氣了,方才鬆開,“惠惠寶貝不是說了?北哥哥只對你一個人又趣,其他女人,在我眼中都是浮雲。”
滿心以為,如此告白,小東西一定欣喜若狂。
可等了半晌,泓北只瞧見惠惠的臉從耳際一路紅到耳,且小腦袋越發的低下去,半點沒有回應的意思。
“咳咳──”身後傳來一聲假意咳嗽,泓北轉過去一瞧,我了個去!三個店員,一字排開,齊刷刷站在他們兩身後,也不知多久了。
“先生,請你讓讓好嗎?”名牌上寫著sabina29的店員,小小上前一步,尷尬出聲。
可那終於想起害羞為何物的泓北同志,絲毫未動,酷酷的臉,難得泛起紅色。
“先生,小姐……你們……”另一位名為oo的店員,似乎比兩人更害羞,指指他們身後的小門,抿了抿嘴不再吭氣。
“你們擋住我們專櫃的倉庫門了。”終於大膽的kiroro180店員上前,俐落的把話說清楚,順道不屑撥開他們,領著兩位店員開門進了倉庫。
這會兒,兩隻燒紅臉的人兒,方才緩過勁來,再忍不住大笑出聲。
本以為秘密的小角落,原來是人家店員取貨畢竟之地,還有更烏龍的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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