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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H) 作者:楠为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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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儿挣扎推拒着鄢涛,鄢涛把景休紧紧的锢在怀里,吻上他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同时下面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景休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别特别粗的铁钎子上,鄢涛正好亲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呜,谁在给羊肉串刷油?

    当然,这样奇怪的想法鄢涛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开垦这块新鲜的土地。

    虽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大截儿茎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涛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头,一个嫩嫩的东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龟头,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进去,所以他还在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一会儿还不一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景休热的要死,外面热,里面也热,鄢涛的阳具如同一个烧熟了的铁棍,在景休体内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鄢涛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景休的肉壁上来回摩擦,越来越热。

    景休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也享受起来,他抱着鄢涛的头开始轻吻。

    他的吻不像鄢涛那么霸道,很细碎很温和,一点点从鄢涛满是汗水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

    鄢涛看着景休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不自觉的有点儿看呆了。

    景休小巧的阴茎早就竖起来了,不停的在鄢涛的腹肌上摩擦,他推着鄢涛的胸肌低喃:“好热啊,外面好热,里面也好热。”

    “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里面烫的要死,你怎么那么骚,恩?就等着我操你呢吧,是不是?”鄢涛气息早已经乱了,他抵着景休的脑袋接着说,“你也感觉到我了吧?我烫么?”

    景休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怎么的,呜咽着:“烫,好烫,我会不会化掉?”

    “会,你会被我烫的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鄢涛一面粗声粗气的说着,一面凶狠的加快着下面抽送的节奏。

    景休感觉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有一台巨大的机器压着自己,捅着自己,还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来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但是又好爽,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快感,穿越脊柱,直达脑髓。

    大床上,鄢涛抱着景休上下颠动,可以看见粗壮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体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粘腻的搂在一起。

    “呜,我要尿尿,我要上厕所。”景休突然又开始挣扎。

    鄢涛强压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鸟,闷声说:“马上了,再坚持一下。”

    景休满脸泛红的开始喘气,鄢涛的臀部好像电动马达一样越来越快的上下抽动着。

    “吼!!!”鄢涛一声巨吼,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随即放开了手,景休跟着闷哼一声,两人同时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鸡还没叫呢,鄢涛就已经醒了。

    他明显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侧过头去,能清楚的看见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

    鄢涛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一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一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一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一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一切一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逢场作戏,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一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更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一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这种文艺2b的动作,过去鄢涛是从来不做的,他甚至怀疑景休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刚刚做-爱的时候,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窜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窗外?这动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却正在这么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来说,显得太过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会,都是不分昼夜的,每到夜半零点的时候才是大都市活起来的时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络绎不绝。

    t市则不然,这是一个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怕生活节奏太快会追赶自己一样,想尽办法的拖沓着。

    还没到凌晨五点,所以大道上的路灯晕着橙黄色的光线,偶尔驶过一辆车。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相对来说,作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净,天空中星星点点的能看见细微的星辰。

    鄢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机会能进行这么有涵养的仰望。

    一般情况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准备努力,哪有时间做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对于这起意外的发生,他有很多的烦恼,却意外的似乎不讨厌。

    夜空给他带来了无数靠谱或不靠谱的灵感。

    他无耻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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