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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五、六节 拦截
    独霸星球 作者:曹觉文

    第一章 第五、六节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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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又是倒叙:七个月前

    绿岛,海底隔离研究所。

    陈家驹带领行动队员押解一名刚刚抓获的特殊犯人,送入研究所特别集营。

    借审问之名,陈家驹从牢房调出在押疑犯苏菲娅,在一间隔音密室,家驹向苏菲娅汇报:“我们抓到萨姆了,所以我来这儿了。我们一路追踪到齐齐哈尔,他藏在茫茫人海之,两天前,我们把他引出来了。”

    “尽管困难重重,你们还是抓到他了。”苏菲娅说话的语气总是那么淡定,她的脸上透示出理智的平静,一眼看上去就能知道,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她一头金黄头发束成简单的马尾,显得稳重、干,她的气质绝不象一个普通的职业女,而是具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领导风范。(这气质放在21世纪初,最次也能当个三鹿集团老总什么的。)

    陈家驹对苏菲娅尊重有加,他点了点头,接着认真地汇报:“是的。我们要把他遣回,他好象一点都不怕,而且我们可能有麻烦了,他觉得他可以交换情报,来重获自由。”

    “什么情报?”

    “他打算告诉他们那个事件。”

    “不会的。”苏菲娅说的很自信。

    “他要说。”陈家驹说的也很干脆。

    “你得说服他改变主意。”苏菲娅对家驹的话从不怀疑,所以她立即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并且又补充道:“不惜任何代价。”

    陈家驹说:“你不觉得我们至少应该警告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吗?”他看着苏菲娅的眼睛,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台湾现在有了新的代言人,黄庆华,他是个好人,我想他会帮我们的。”

    苏菲娅的眼露出少有的迷茫:“以前从未有总统或者什么政府官员帮过我们。就算他是个好人,雷克和其他人也不会让他知道这个地方的。”

    “没错。”陈家驹说:“但我会设法让他知道的。”

    “家驹,你是我与外界沟通的唯一渠道,如果我们在外面的人有疑虑,我需要你劝服他们。我们得自保,你靠得住我可以信赖你,因为你行的,是吗?”说到这里,一向稳重的苏菲娅,言辞居然有些紊乱。

    狭小的审讯室,陈家驹在昏黄的灯光照下,缓慢地挺起了高大威猛的身躯。他的肤色很白,看起来有点象白种人,但从相貌上看,则有着东方硬汉的面孔:剑眉、虎目、鼻直口方、棱角分明,还有着李小龙那样英俊漂亮的尖下巴,和一副能让人联想到食恐龙的健壮的下颌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门口,他威严地向门口站立的士兵下达命令:“押她回营房!”

    “是,长官!”士兵回答,跨步进来,打开苏菲娅链在铁桌上的手铐。

    第节拦截,再拦截

    闪躲,加速,轮胎冒着青烟,陈家驹的手脚和嘴都没有片刻停顿:“你还在等什么?杜指挥,快去做!”他用上级对下级的命令语气催促。

    “好的,好的。”杜梓腾转身对手下说:“谁控制‘远东国际’的t514航班?”

    “是我,头儿。”一名调度员回答。

    “马上终止起飞程序,让它去紧急排弹区,快点儿!”杜梓腾恢复了指挥官的仪态。

    “是!长官。”调度员也感觉到了事态严重,他放下手的咖啡,在电脑上敲打起来。

    “清理跑道,通知消防和救护,准备联系特警队!”陈家驹在手机里指挥杜梓腾:“与机上人员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

    “继续联系!抓紧时间!”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本来我就下班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倒霉的杜梓腾知道,不能光凭一个电话,就确定飞机是否被炸弹威胁或被歹徒劫持,但在指挥安全方面,他又不得不谨慎行事,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家驹还是无心解释:“我是谁无关紧要,赶紧停下那飞机!”

    机场塔楼,调度员正在呼叫:“t514号,我是台北机场控制塔,收到请回答!”

    呼叫重复,没有回信,调度员向杜梓腾汇报:“长官,没人回话。”

    杜梓腾:“再联系飞机上的保安!”

    “”

    这时,显受道飞机动态的雷达监示器亮起红色警报,守着屏幕的雷达员大叫:“长官,他们刚关掉雷达收发机!”

    “它要跑了!”

    通讯断,飞机不听塔楼指挥,这是极不正常的事故,塔楼里顿时一片紧张气氛。

    陈家驹从手机听到了塔楼里的喊话,他更明白飞机主动切断通讯意味着什么,他对着手机喊:“喂!”

    “来不及了!”家驹自语,他知道现在塔楼已经无法控制飞机,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沮丧地把手机摔在旁边座位上,双手驾车,冲向机场。因为他已经快到了,他都可以看到跑道上的飞机了。

    杜梓腾可不知道,还在对着电话大叫:“喂?喂!喂!”

    “喂?t514?喂!”调度也在捂着耳麦呼喊。

    “他们断线了。”雷达员说。

    “我们也断线了。”杜梓腾说。

    还没等他们喘气,新的状况出现了,控制台上所有的电脑显示器和大屏幕上都亮起红灯,是所有地面飞机的状态图标都在报警,嘟嘟的警报声大作!

    一时间,拨打电话,调校仪器,众人陷入忙乱之。

    “飞机在那!”有人从塔楼的环型窗口,看到蓝色尾翼上标有‘远东国际’字样的一架波音797,在跑道上滑过,正是t514航班。

    “他们就要起飞了!”

    飞机加速滑行。这时陈家驹的车已经开进机场,在跑道围栏外与飞机同向而行。

    他象纵马驰骋的骑士,对着飞机顾自高喊:“我不会让你跑掉的!快!”他用车撞开围栏,越过沟壑和草坪,绕过两台地勤维修车,冲进跑道。

    飞机上靠窗而坐的黎弘也看到追来的suv。

    限量版的‘赤兔马’suv速度很快,已经从797那近30米长的右翼下超越过去,陈家驹猛打方向,冒着撞机的危险,驶到机身侧下。他试图用汽车阻挡在飞机前方,迫使飞机终止起飞加速。

    这是以卵击石的游戏,如果真的发生碰撞,车毁人亡是必然结果,汽车与飞机相比,简直就是老鼠和大象。但正因为老鼠可以钻到大象鼻子里去(引用兽棋的玩法)将其制服,所以大象还是要忌惮老鼠的。飞机也如此,如果航班飞行员能看到尚未离地的飞机前有一辆汽车,那他一定会将飞机减速的,否则起落架一旦与飞机相撞损毁,将直接影响飞机的安全起降,起落架是它的“命门”,那就相当于大象被老鼠钻了鼻子,车与飞机必将同归于尽。

    然而,即将离地的t514航班本没有理会汽车的威胁,继续按照起飞程序向前滑行,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接近140节。

    “eon!”陈家驹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的引擎到了极限,他无奈地扭转方向,让过飞机的前起落架轮胎。他忍不住破口骂到:“快停下!你这狗杂种!”

    又过了不到30秒,波音797达到了起飞速度——145节,也就是每小时约270公里,它离地了。

    陈家驹失败了,他狠狠踩下刹车,suv的4条轮胎在跑道上划出两道笔直的长长黑印。

    手机响了,他接通,听筒里面传出一个沙哑的男声:“家驹,你拦住他了吗?”

    陈家驹透过越野车风挡玻璃,望向腾空而去的飞机,眼神充满失望:“没拦住,他们起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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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五、六节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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