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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之日多烦忧 作者:潘呋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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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立马升腾出上述的觉悟。即使认命了,何从听到何妈催促路涛早点休息时还是辗转反侧紧张到爆。

    谁曾想路涛各种不上道,一回嘴一句‘马上就去’‘看完这段’,俨然一副痴迷剧情的样子,何从不露声色的竖着耳朵,听的那个气血不稳肝火旺盛,索性翻身睡觉,他爱咋咋地!

    等何从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手触及到的地方一片冰凉,昨晚他果然没有进房间来,何从郁闷的打个冷颤,准备规整东西回队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归途的客车颠簸的行驶着。

    路涛靠着椅背左右晃动睡得极其不踏实,何从坐在旁边扶着他的头倚在自己肩上,动作幅度有点大惊醒了路涛,他也并没顺势靠上来,而是拽了拽衣服坐正了身体。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露骨行为,实在是跟回家的时候大相径庭。老妈送行的时候还对路涛依依不舍嘱咐他再来玩,一次就莫名其妙的不愉快,恐怕下回的念头就此打住吧。沙发果然不具备正儿八经睡觉的功能,看着路涛疲惫的昏昏欲睡,到底是哪里出来差池,何从恨不能立马改正,可是又不想低声下气的问,两个人维持着诡异的气氛到了站。

    何从等路涛挂了个电话才招手打了车回去,一只脚刚踏出去就看见简优含情脉脉望穿秋水的等在那儿。简优也第一时间的奔过来,抱着路涛的胳膊各种摇晃不撒手,俨然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路涛从众多手提袋中拎出一个递给简优,宠溺的注视着,“你要的灌肠肉。”

    简优接过东西,满意的笑魇如花,扯着路涛往前走,“那种穷乡辟壤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也就肉肠还勉强能吃,下次我们去市里玩,就算拔山涉水的也有意义不是!”

    路涛连连应和,简优不依不饶,“而且哥去玩不带着人家也就罢了,连招呼也不打,再有一次天涯海角我也得赘着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总行了吧……”路涛拗不过,赶紧信誓旦旦的告饶。

    简优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撇了眼后方被冷落的何从,露出小狐狸狡黠的目光。被凉在一边的何从嘴角都快抽的麻木了,这货明目张胆的诋毁自己家不说,还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的活灵活现他俩的情深意重,难怪路涛上客车前在超市逗留半天,窝火很直接了当的形容了何从现在的心情。

    用巴望着长在别人身上的劲头蹭来蹭去来来展现亲密实在幼稚的可以,何从鄙夷的加紧两步越过他俩,气鼓鼓的上楼回宿舍。

    这样他就看不到简优趾高气杨的无声示威,更看不到路涛无奈的甚至有些落寞的受伤眼神。

    上厕所前何从还在郁闷,自己的东西被路涛拎走,孤身去拿又会尴尬的不知说啥是好,所以连嘘嘘的也断断续续不痛快,结果回来的时候床铺上包装袋们码的特齐。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逮住,何从就更郁闷了。

    苏立勇回宿舍的时候何从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堆花花绿绿的袋子,恐怕它们插翅飞了,“听说路涛休假跟你回家了,你们什么走的这么近了?”

    “啊!哪里有很近?”何从从失神中回过味来,有些心虚。

    “都聚到一个家里了,再近就只能睡一张床啦!”苏立勇不以为然。

    何从听罢,在心里各种咆哮,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的说!想了想还是别提了,被服侍的自己爽的七荤八素,最后还把劳动者踹下床,万一苏队义愤填膺撩起水枪替天行道了咋办?!当务之急上愁的应该是路涛自尊受损,分分钟都有可能跟自己形同陌路啊亲!

    就在何从谨慎的筛选措辞的时候,苏立勇已经拿出了知心姐姐的范儿,“在队里你俩是上下属,在外面你俩是大众和官二代,私底下做兄弟没人挡的住,不过毕竟不在一个层次,凡事还是慎重的好。我说的未必你乐意听,不过我也是句句肺腑,这个坏人我是当定了。”

    这番话堵的何从哑口无言,一时间被路涛冷落的伤感被简优挑衅的悲愤被老苏分析的打压,何从只剩下垂头丧气万念惧灰。

    苏立勇撂完话就出去了,亢长的沉默以后,何从猛然走下床,翻箱倒柜的搜罗现钱,手劲儿有些暴戾有些偏执,卷完所有现钱就急匆匆的走向路涛宿舍。

    借着还路涛给自己买衣服的钱,两人撕扯一番,既能化解尴尬又能拉近距离,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而且还能掩盖自己主动示好的痕迹,可谓一箭三雕,事半功倍。何从沉淀了一下略微激动的心情,向敞着门的路涛宿舍里一张望,胸闷气短血脉喷张,真有顺手抓个路人甲帮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的念想!

    简优这妖蛾子居然被路涛圈在怀里,两人坐在床上正眉来眼去同玩一部手机,何从唯一的想法就是拽着苏立勇擦亮眼,这才是好朋友,我一跑龙套的还傻蛋的把自己当回事。

    何从只剩下落荒而逃,可是偏偏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太拖后腿了。

    “何队,你有事?咋不进去?”方良刚找块僻静地儿跟媳妇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何从鬼祟的杵门口不进去。

    何从回过神没回复就扭头跑下楼,方良和他的小朋友们都惊呆了!

    晚来的风冷嗖嗖,吹得何从心里直打颤。明明堵气就憋的内伤,偏个跑的慌不择路就到楼下,立马上去就大跌气性,何从把手揣在迷彩裤兜里悔得肠子都清了。

    权当作检查哨岗,何从踢踏着脚走向岗亭。黝黑黝黑的夜低低的压下来,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何从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不爽俩字挂在脸上。何从化悲愤为力量,拳头重重的落在铁质的门面激起惊人的声响。院墙后面杂草丛生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隐约间有人影闪动。

    “谁在那里?!出来!”何从厉声道,不知对方是被唬住了还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反正效果甚微,何从不免下最后通碟,“我要过去了!”

    “是我……”范东磊慌张的从阴影里闪出来,底气不足,“何队。”

    何从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上次范东磊诋毁他的事早被翻过去了,后来两人没有啥实质接触,何从也就没借题发挥暗自整他的意思,不过现在确实是他擅离其职,适当的教育是一定的。

    “你的哨岗?”何从觉得还是先打听清才好,万一误杀了关系又要搞僵。

    范东磊见何从一挑眉摆明了明知故问,他有些凛然就义的走过来两步,身边的女伴边也神色慌张的跟出来,“嗯,六点到九点,朋友来找我,我看马上就结束了,堵在大门口说话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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