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祸躲不过 作者:连理
分卷阅读75
“禩”祸躲不过 作者: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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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它是一块属于电影公司的地方。”
胤禩似懂非懂,点点头又摇摇头。
连理见他神色迷惑十分动人,忍不住身子往前倾了些,意识到不对立马收住,转而低头帮他系安全带,掩饰住自己不自然的表情。“咳——直接点说,那块地是隶属于陈染的签约公司的。有人向离散求救,既要能接触到那块地方,又要能有离散的私人号码,另外还得让离散为说出他的名字特别忐忑,你觉得会是谁?”
“是陈染给离散打的电话?”
“没错。”连理正过身子,双手搭到方向盘上,脚踩油门。他没想到这两个曾经老死不相往来的冤家会联系到一块去,他连陈染什么时候留了离散的号码都不知道。
“连理。”
“什么?”饶有兴趣的思考着另外两人的事情,连理没注意到胤禩的表情有异。很明显,胤禩的心思并不在离散和陈染身上,他在考虑另外的问题。
“你们这边的剃头师傅在哪找?”
“你说什么?!”一个急刹差点没再度把两人送到挡风玻璃上,还好安全带这次绑得够紧。但即便这样,大马路上玩这一招,仍是让身后的车辆里传出不堪入耳的骂声。连理很快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发动车子。顺便,还转头看了看语出惊人又一脸平静的贝勒爷。等到车子开离了刚才的事发路段,连理才抬手想去摸胤禩的额头,却被对方头一歪躲过。
“我没病。”
“那就是疯了!”
“你就告诉我哪能找到就行了。”胤禩不愿多说。
“不是,你们古人不是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剪发吗?再说了,我记得清朝断发是要杀头的吧?”
“……”
“喂!”连理见他不理,索性把车靠路旁停下,转过身子盯住胤禩。
“你不愿意告诉我也罢,我明日再去问离散就是了。”
“……你是不是每天进出精神病院被传染了?”连理不理解他今天的固执。
“你也曾说过让我剪发的话,今日又何必如此反对?”胤禩不想与人争论,但连理实在让他没辙,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什么时候讲过?”
胤禩咬着牙,一字一顿:“赵轻侯打电话给离散求救前,我们走出电梯门的时候。”
连理丝毫记不得有这事,只能叹气,“那可能只是随便说说,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堂堂贝勒爷,若以后回去没了辫子,你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我走了你怎么办?你和我共享七魄,没了我,你就只能当行尸走肉。”
“那也都是命!我不能因为自己绑住你。”连理只觉得心烦气躁,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所以我不回去了。”
胤禩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谁和谁有奸·情?谁和谁又有奸·情?
咦……貌似连理和胤禩不能被叫做奸·情吧,那可是官方cp啊!
=ω=不管了,总之,四处都是奸·情的味道。
☆、神棍敢死队之诅咒储物柜(中)
连理差不多呆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然后他抓住胤禩的肩膀把人转成面朝自己的姿势,“你再说一遍。”
“你既然听见了,又何必要我多说一次?”
“为什么不回去?”
“你想听什么答案?”胤禩的黑色眸子深邃如海,不起丝毫波澜。
连理被他盯得发怵,忙收回视线直视前方,发动了车子。尽管他接下来一路都沉默不语目不斜视,但胤禩却仍是自顾自的看着这边。两人皆表情平静而内心汹涌。连理不知道胤禩的想法,胤禩也弄不懂连理的。
“到了。”对重要问题避而不答后,连理说出第一句话。
胤禩听后,这才把目光从对方脸上移开,看向车窗外。他愣了一下,周围都是不熟悉的景物,“还没到家怎么就停车了?”
连理此时已经飞快的松了安全带,下车往副驾的方向直奔而来。他拉开车门,倚在玻璃上道:“你不是要剪发吗?出来吧。”
胤禩没想到他的态度反覆的如此之迅速,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让人从位置上扯了下来,接着被拖进理发店的门。白衣黑裤的发型师认得连理,立马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连警官,剪头发?”
“不是我,是他。”
发型师上下将穿着正装礼服头戴礼帽的那人打量一遍,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拉开一边的椅子请胤禩就坐,“您想剪个什么发型?麻烦先把帽子拿下来,我看看您头发的长度好吗?”
连理来不及提醒,胤禩瞬间就把帽子摘了,从特别刑侦总部出来时藏在帽子里的小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耷拉下来,吓得发型师往后退了一大步。胤禩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连理扶着额,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呃,那您想剪个什么发型呢?”发型师还是比较有专业素养,及时做出反应。只是他在问这个问题的同时,为难的看了看连理。那空出的半个脑袋,要怎么办好?
“你和他商量吧,毕竟是他要剪发。”连理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不用商量了,剃光。”
连理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疯了,压抑着怒火不让自己爆发,低声吼道:“你头脑清醒吗?!贝勒爷!”
“我在做什么我清楚的很。”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大清朝的皇室血脉?!”
“我记得。”
“你还有你的人生要过!”
“这也是我的人生,是谁说只有爱新觉罗氏才是我的人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逼得发型师步步后退,他一点也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当然也不想懂。连理被胤禩闹得心烦意乱,深怕接下来一个不注意说出些不该说的话,干脆头一甩,“我去车上等你。”结果走出去没两步,他便折回来。在对发型师耳语几句后,才又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连理都坐在车上考虑现在的状况,他不能贸贸然向胤禩说出自己的心意,但他不知道这样的决心在对方三番两次做出这种行为挑衅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多久。那个贝勒爷曾很明确的说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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