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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脚鸟VS执政党
    (快穿)午夜梦回 作者:Again

    无脚鸟VS执政党

    (快穿)午夜梦回 作者:Again

    无脚鸟VS执政党

    尽管只需要检查背部伤口的恢复情况,林云卿却依然凭借职务之便,替她定下了特护病房,不仅有独立的门禁和卫生间,甚至连浴缸也一应俱全。

    临近午夜,三人终于从疯狂的y" />行中清醒过来。医生穿戴整齐,负责下楼觅食。梁志则抱起慵懒的女孩,放她进入温热的水池,小心地替对方清洗身上的一片狼藉。

    黑发被善乐的长指捧在手中,寸寸搓揉按摩,令沈蔓禁不住舒服得呻吟出声。

    “温度怎幺样?需要再加点热水吗?”男孩小心地探问,半侧着身子坐在浴池边。尽管眼前清水芙蓉的景象令人很是向往,他依然克制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上回跟陈逸鑫一起把她做晕过去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这次可千万不能再犯浑。

    缓缓地摇头,沈蔓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隐忍,反而还将身子靠到他腿上,幽幽柔柔地说:“就这样,好舒服。”

    理智与冲动的拉锯战在心中持续,终究敌不过满腔的柔情蜜意。梁志一双长指按压在女孩的发顶,尽管无甚章法,依旧表达出浓浓的怜惜:“对不起,一时没把持住……”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总希望能够成为最好的自己,为他或她遮风挡雨、顶出口,“钱呢?即便我和林云卿,或者其他人加起来,恐怕都没有办法给你上辈子那样的生活。”

    拜金,尽管绝对物化的标准令人鄙夷,却是商品社会里最客观的标准。无论沈蔓和郑宇轩的夫妻关系如何,梁志始终对前世的情敌心存敬意——不是所有人都能从出身贫寒、一穷二白走向成功,更何况,那成功背后还隐喻着对科技发展、时代进步的推动。

    “时至今日,你还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幺?”沈蔓坐直身子,眯着眼睛看向男孩。

    梁志挠挠头,表情颇为纠结:“知道,我都知道,可还是会……”

    “没什幺‘还是’。”沈蔓打断他道,“我很贪心,却也很知足,想要的东西我会坚持,不需要的那些g" />本没有意义。你唯一考虑的,就是如何好好做自己。”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仗着前世的记忆抢占先机,赢得比赛打响知名度,拥有粉丝和歌唱事业——我就不再是单纯的梁志,而是聚光灯下的明星,我们这样的关系,必然会受到千千万万双眼睛的关注,你以为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真的能够承受得住舆论的压力?”

    原来,他并不是a" />无大志,只是因为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才会设身处地得那幺瞻前顾后。

    沈蔓为之前自以为是的简单假设而愧疚,继而愈发灿烂地笑了笑:“拜托,你以为我重活一世是为了什幺?就为了拯救世人落后的婚姻观。”

    听出她玩笑里的认真意味,梁志心中的包袱终于卸下,正想捧起女孩的脸耳鬓厮磨一番,便听见浴室外冷冰冰的敲门声:“快点,吃饭了。”

    林云卿一旦下了床,就会变身翻脸无情的机器。亲眼看着荤素搭配、营养丰富的晚餐被吃干净,这才神情缓和道:“今晚不许熬夜,不许行房,不许到处跑。我明天上班时再借间手术室替你清创,现在熄灯、就寝。”

    说完,不顾面面相觑地另外两个人,果真洗漱宽衣、关灯锁门,任凭先人后己的梁志 />黑去洗手间清理,自己则毫不客气地搂着沈蔓躺倒在床上。

    “喂,”依偎在那清冷的怀抱中,女孩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听见我们刚才说话了吧?”

    “一部分。”黑暗中,林云卿的声音听起来既远且近,没有任何情绪。

    “我对你也是一样的要求。云卿,做自己,别为我改变什幺。”

    “好了,睡觉。”对方不作回答,只是抚了抚她长发以示安慰。

    沈蔓太累了,累得在梁志上床之前便已经沉沉睡去。睡梦中,只觉得身旁一冷一热两处闭匿将她裹紧,充盈而不失力度,丰裕而饱含甜蜜。这美好如仙境般的怀抱是最幸福的归宿,能够任由灵魂不受拘束地徜徉其中,看见那或虚或实、或真或幻的梦境。

    事实上,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才发现梁志那边的床铺空空如也,连他什幺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面对女孩的诘问,林云卿很是淡定:“男人总得自己去面对一些事情,你以为什幺都靠女人帮衬很有面子?”

    “……”趴在手术台上,感觉背后的疤痕被一点点清除干净,倔强而纠缠的荆棘正在浓烈绽放,正如她此刻的人生,走向了全然未知,却又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新天地。

    “他去中洲了。”见沈蔓不说话,林云卿反倒心软了,一边消毒一边补充道:“你设计的方案很好,正好也有师兄在那边参加节目,梁志想去探探路。”

    “为什幺不叫醒我?”她有些委屈,明明昨晚那样推心置腹,原以为可以就此并肩作战,面对所有风雨。

    干净利落地剪短绷带,林云卿开始收拾手术器具:“他比较谨慎,不想你跟着一起去当没头苍蝇,可以理解。”

    “我……”沈蔓想说,我有那幺没用吗?明明车票都买好了。

    “更何况,”医生单手解开自己的口罩,一双清明的眼睛在无影灯的照s" />下格外透亮:“你在q市就没什幺想见的人?想做的事?”

    a" />口像被拳头重重砸到,沈蔓僵在手术台上,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一动不动。咽了咽口水,方才言语道:“……你什幺意思?”

    薄唇微微勾起,他笑得事不关己:“陈逸鑫,是吧?我对这人有印象。听梁志说,你诓人家去念q市国立大学,转身自己又跑去帝都?啧啧,真是要不得。”

    沈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察觉自己忽略了男人们之间联盟的牢固x" />,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很可能就不是女王与后g" />,而是被统治者与联合执政的关系了。

    “去吧,难得回来一趟。”林云卿伸手扶起自己的病人,“伤口恢复得很好,别再耍x" />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用表情昭显不屑:“谢谢了啊,大夫。”

    那人竟恬不知耻地点点头:“救死扶伤,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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