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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没钱,梦里吃大餐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唯一侧过头看着车外迅速闪过的风景,心里却一直在打鼓:等下是不是要找他拿点人民币呢?刚刚怎么就那么大方的把卡还了回去呢?至少也该先拿到钱了再还的啊?瞧她这笨脑子!
    想到着,唯一使劲拍了下自己的榆木疙瘩脑袋。
    坐在一旁的东方翼见她又在拍自己的脑袋,眉头一皱,她又在乱想些什么呢?
    “你昨晚睡在哪里的?”
    唯一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东方翼,他是在关心她吗?红着脸说:“额,睡在一个女同学家的。”
    “嗯。”
    这就没了?唯一无语了。
    又是一阵沉静。
    半个小时后,“boss,a大到了!”小高停下车,看着后视镜里那个正在假寐的人。再看看另一个倒在boss肩上睡得昏天暗地的那个人,小高和小林的嘴角不自觉的又在抽搐了。
    要知道,自从沐扬离开后,boss最讨厌的就是与人的身体接触了,两人一脸同情的看着那个浑然不知的女孩。
    东方翼睁开眼,忽然感觉肩上一重,侧过头,才发现丁唯一靠在他的肩上正睡得正香,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的肩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眉头紧皱,眼里似乎在喷火了,东方翼用一只手指毫不留情的推开唯一的脑袋,唯一的头朝车窗上撞去,而东方翼正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肩上的口水。
    只听见嘭的一声,唯一的头撞在了车窗上,而她却没醒过来,揉揉自己的脑袋,扭扭身体,头一偏,又倒在了东方翼的肩上,一嘴咬在了东方翼的肩上。
    东方翼被唯一突如其来的举动雷的外焦里嫩,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丁唯一!”这家伙难道是在做梦吃东西吗?
    还在梦里吃大餐的唯一突然又听到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吓得从大餐的梦中醒过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大眼,舔舔嘴上残留的口水,“讨厌,人家还在吃大餐呢!”
    “好吃吗?”
    “好吃!”说完这话,唯一突然清醒过来,紧张得手足无措,想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脸颊蹭蹭的红了,唯一紧张的说:“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唯一迅速的从东方翼的肩上移开自己的头,用双手擦干自己嘴边的口水,然后用擦口水的双手在他肩上胡乱的擦着。
    唯一一边擦着他肩上的口水一边瞧着他的脸色,只见东方翼的身体瞬间僵硬,而脸色也越来越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唯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直到唯一看不到后面的车身,她才停下来。她的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呢,唯一按着胸口,心想:要死了,要死了哟,他娘的,我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我在梦里梦到好吃的东西, 我貌似咬了他吧,还流了口水在他肩上,看他的眼神,恨不吃了我似的,太可怕了!
    一想到他那可怕的紫眸透出来的凶光,唯一想刨个洞把自己给憋死算了,可惜没工具,她刨不动,还是算了吧!
    “鬼来了,鬼来了…”独特的电话铃声响起,这是唯一昨晚自己录的电话铃声,专门为了东方翼而录的。
    不接,坚决不接,打死都不接!
    电话响了几分钟后,就没再响起,过了一分钟,信息来了。
    鬼:限你10分钟到达教导处!迟到后果自负!
    是那只大boss的信息,唯一能想像得到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发信息给她的,她要不要去呢?去了会不会死得很惨啊?
    一翻天人交战后,唯一硬着头皮抱着必死的心态磨磨蹭蹭的来到了教导处。
    反正死一次也是死,死两次也是死!
    走到教导处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东方翼,唯一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他应该是在里面吧,她也没心思听墙角了,顺着墙壁瘫中蹲了下来,嘴里还呼呼的叹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东方翼从里面走了出来,里面的人还在说:“谢谢东方董事长了!您慢走!”
    东方翼应了声,准备离去,眼角瞄到墙角的人影,停住了脚步。
    听到有人走了出来,唯一抬起头 ,便看见东方翼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呵呵…”唯一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一个劲的傻笑。
    除了傻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生怕他一不开心就拿她读书的事情来威胁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敌不动她不动。
    就这样,一个俯视,一个仰头,彼此对视了几分钟,唯一的脖子都快断了,老大,你好歹说一句话啊,我们又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就这样彼此互望算个什么事丫?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翼淡淡的开口道来:“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吗?”
    唯一瞬间石化,呐尼?什么情况?
    他不准备严刑拷打一翻吗?唯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吞了吞口水,很诚实的回答道:“嗯。”他不说她都忘记了,从香格里拉回来后,直到现在,她滴米未沾啊!
    唯一不适宜的摸摸肚皮,还真的饿了耶!难怪刚刚做梦都在吃大餐呢~
    “走吧。”东方翼转身准备离去。
    “去哪?”
    “一大清早等你直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饭。”
    请她吃饭就请她吃饭呗,还不好意思呢,这人真别扭。
    见后面的人没反应,东方翼回过头皱眉看着她。
    唯一还是傻笑看着他,心想:马勒隔壁的,我也想走啊,蹲太久了,腿麻了,起不来了。
    “要不你先走吧。”她怎么可能让他扶起来,怎么可能让他背她走,她没那个命啊,她看得出,他很讨厌别人的触碰,看了看他的肩,颜色明显与周围的不同,上面似乎还有她的口水。
    “自作孽不可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