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顾惜!
你死定了!
凌千越一个急刹车,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冗长而刺耳的声音,失控的男人差点将车开得飞出护栏。
他忍无可忍关掉通话,扬起手,狠狠的将手机砸在汽车工作台上。
咔嚓一声过后,手机屏幕碎裂成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男人靠在车椅上,反复地深呼吸,好不容易调回呼吸的节奏,满目阴鸷地说:“顾惜,你给我等着!”
听到女人让他射在里面,凌千暮浑身的兴奋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摁着她的腰臀,蓄满全身的力气又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撞到最后一下的时候,整根性器使劲的往她的小穴里挤,恨不得将跨间的两个囊袋都塞进她的小穴里,直到深得不能更深的时候,他的整个性器才颤抖了几下,将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宫口。
“嗯……”
好多,好烫。
滚烫的精液,烫得顾惜花心痉挛不止,穴心的汁液迅速地分泌着,和他的精液搅在一块,被他依旧粗长的性器堵在小穴里堵的死死的,小腹以下的位置酸胀不堪。
刚射完的他,根本不给顾惜任何休息缓解的机会,双手抓着她白嫩纤细的莲藕玉臂,将她的身体拉进怀中,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移至干燥的地方。
换体位的动作,一下子将他的性器插的更深,彷佛顶到子宫。无法承受的深度,让顾惜感觉到有电流不停地往她的心口钻,情欲烧得女人嘴巴都干了,气息紊乱彷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她垂眼低头,主动吻他的唇勾他的舌,勾出他湿滑无比的大舌润着她干裂的嘴唇。
他依着她的心思,一口一口地将她的嘴唇吻湿吻润,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又猛烈地动开了。他这一动,堵塞在她小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如溪流般汹涌的往下流,顺着他的股沟又将身下的干床单迅速的打湿。
远方,凌千越正开着车,从东南部往邺城赶。
邺城,凌千暮搂着顾惜,顾惜缠着凌千暮,将全身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东南部开车回邺城,需要六个小时。
顾惜和凌千暮,在凌千越的床上做了五个小时。
如烈火般缠绵的五个小时过去,凌千越的床单找不到一片干燥的地方。
体力也用得差不多的顾惜,终于在凌千暮又射完一次后,双手摁住他的肩膀,冲着他疲惫地摇头,无力地说:“不要了,累。”
听到她听说累,凌千暮也没有再强摁着她继续。
男人用力地将她搂在怀中,满是汗水的男性肌肤贴着女人同样全是香汗的身子,腿和手臂依依不舍的绞缠在一块感受着彼此的皮肉体温。
他高她很多,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视线差不多和他的视线齐平。
他看了她好久好久,第无数次吻她香软的嘴唇。
吻完,他修长的手指将她脸上的湿发撩到耳后,满目期待地看着她,说出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话:“顾惜,跟我走吧。”
“跟你走。”顾惜闭着眼睛,默念着他的话。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睁开眼睛看他,女人眼中的情欲荡然无存:“让我跟你走,你玩得过凌千越吗?”
“你怎知我玩不过……”
“凌千暮,别以为我刚才和你做的尽兴,做的舒服,你就能把生殖器通过我的宫口,抵进我的心脏。”说着,顾惜看他的眼神,又恢复往昔冷淡的温度,生硬地推开他绞缠她身子的手臂下床。
她赤裸着身体,玲珑曼妙的背影对着他,好笑地问:“凌千暮,你刚刚是在同情怜我悯我吗?”
凌千暮想解释:“惜惜,我……”
顾惜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打断:“同情我,怜悯我,你配吗?”
女人刚刚和他绞缠得多激烈,此刻的言语便有多么的疏离,甚至还带着浓烈的讥讽:“凌千暮,其实今天的你,和凌千越比起来,和那些听了凌千越话来轮奸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一次次我无法反抗的强奸罢了。”
她的声色微顿:“唯一的区别是,你的强奸,我顺从了,享受了,仅此而已。”
“……”
凌千暮被顾惜怼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强奸,的确。
他于她的这场性爱,的确缘起于他不坏好意的强行索欢。
见他不语,顾惜直接下了逐客令:“好了,夜深了,你在这留宿不方便,赶紧回去吧。”
事实如此,凌千暮收起解释的话,不顾顾惜的抗拒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两条赤裸的身体又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只是于刚才的情欲不同,他的胯间不再有任何的生理反应,阴茎乖顺地缩在他的下面。
他双手搂进她的腰,胸膛温着她的后背,低垂的下巴深深地贴着她的头发,唇轻轻地吻着她的青丝。
吻着抱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留下一句话:“迟早带你走,等我。”
说完,他放开了他,大步地回了顾惜的房间,一件件地捡起他的衣服穿上,大步地离开凌千越的私宅。
顾惜隔着窗子,看着穿好衣服,也衣冠楚楚的像贵公子的凌千暮,嘴角勾起一起凉薄至极的笑容,死了的心比死水还平静。
在古时,流连风月场所的嫖客,也经常和不知所谓的妓女说‘等他’,哄得妓女芳心乱颤,他却对着妓女报以温笑:“我只不过看你可怜,哄哄你开心而已。”
她不是妓女,不会相信妓女才会相信的话。
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她重新回到凌千越的床边。没有换床单,没有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体躺在布满精液淫水的床上,缓缓的合上眼睛。
还不及昏睡过去,紧闭的别墅大门一脚被人踹开。
意识昏沉的顾惜瞬间清醒,睁开眼睛朝着卧室门口而去,手指用力的搅住透湿的床单。
刺目的日光灯下,他可怕的宛若一头禁锢了千万年,刚刚挣脱束缚的洪荒困兽冲进卧室,视线平稳的和床上的女人对上了。
一眼望去,女人浑身都是暧昧过后的痕迹,空气里全是淫靡的刺鼻气息,甚至他的浅色床单,也被水淋成了淫乱刺目的深色。
熊熊怒火,在男人的眼中燃烧着,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跳,可怕渗人地开口:“顾……”
一个字,仅仅是一个字。
女人冲着穿戴整齐无比的他笑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蠕动的红唇吐出直插心脏的话:“千越,我刚刚叫的声音,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