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全都射在衬衫上,湿黏地难受,但他根本没心情管,只想狠狠惩罚面前不听话的人,“兰兰,过来。”
萧兰看他神色晦暗,在床尾缩成一团,蜷着腿摇头。
刚才一不注意就被他被抓住,她才不会再过去自投罗网。
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萧兰清了两下嗓子,继续在霍之清的雷点上蹦迪:“哥哥早上不是要自己解决吗?怎么现在不要啦?”
霍之清偏了偏头,转换策略,“宝贝,药效太强了,你想把哥哥憋坏吗?”
他的阴茎一直硬硬地挺立着,颜色憋地越来越深,难受地咬紧牙关,绷紧了下颌,可是他却碰也不碰,吃定了萧兰心软。
萧兰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又听霍之清用哄人的语气温柔道:“你过来,哥哥不动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好吗?”他尾音略带颤抖,一句话中间夹杂着闷哼,像是难过的已经受不了了。
萧兰几乎要被他骗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看着历来强势的霍之清在她面前示弱,心软地他说什么人都想同意。
但同时,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嗓音魅惑,“哥哥这是在求我吗?”
“宝贝……嗯!”
他眼眶通红,眼睛里有些湿意,长喘出声,是已经憋的濒临崩溃的样子。
萧兰慢吞吞往前爬过一点又停住,奶子下坠,屁股翘起,“那你,求我。”她说话的时候自己先受不了了,逼水一丝一丝接连着往下落,淫性四起,不自觉地张着逼摇屁股。
霍之清简直要疯,龟头顶端溢出清液,将即将出口的喘息吞下,明明是已经被发情折磨地快要暴走的禽兽,却偏偏要伪装善类,语调轻缓地哄骗雌兽:“宝贝,求你给我。”
“哥哥轻轻插你,好不好?”
萧兰的眼神扫过他的鸡巴,呜咽出声。
他诚挚的眼神骗过囚禁他的信徒,炽烈的目光烫在缓缓往前爬来几近赤裸的身躯上,萧兰刚爬到霍之清的势力范围,就被他猛地拽过手臂,目眩神迷中,她的逼径直贴上了烙红的肉棍。将她烫地尖叫,下意识要逃。
“呜……烫,哥哥烫!”萧兰扭着屁股想离热源远一点,被霍之清截住退路,一掌便控住她的细腰,强迫湿滑的柔嫩花瓣贴在粗硬的阴茎柱上磨动,整个人只隔着薄薄的内衣贴上他,将她烫地软倒在哥哥身上。
终于找到解药,霍之清爽地他叹息出声。
危险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贴在她耳边:“宝贝,你觉得我今晚干你几次才能软?”一句话就把拐来的小狐狸吓得开始抖。
“帮我把裤兜里的避孕套拿出来。”他舔上萧兰通红的耳朵说话,痒地她将头往下躲。躲进霍之清怀里,“啊……枕头下面有,有的”
将避孕套包装咬开后递给妹妹,不容分说地要求她:“给我戴。”
给他戴的时候萧兰手都在发软,刚一捋好就被他提着腰往鸡巴上按。
“嗯……疼,霍之清……”她哭得泪眼朦胧,胸衣紧紧贴在他衬衫上,低下头就能看到她白嫩的胸沾上他刚才射出的白浊精液,殷红的奶尖透过薄薄的蕾丝布料露出来,看得霍之清眼热。
但一只手被她铐住,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碰不到,霍之清有些发狠,“逼里流了那么多水,是爽还是疼?”
按着她的腰,不顾她的阻拦,将鸡巴一插到抵,插地她软在他身上抖,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呜咽全部哽在喉咙。
终于插进去了,里面又湿又热,霍之清爽地吐出一口浊气。只想立刻抽插,将她欠干的骚逼操爆。
可是看着她的可怜样,生生忍住体内的暴动。
“可以动了吗,宝贝?”
萧兰咬住他的肩膀转移疼痛,过了好一会才松开,小逼含住鸡巴又夹又吸。
霍之清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
没有缓慢轻柔的渐进过程,他控住萧兰的腰将她死死钉在鸡巴上,挺动劲窄的腰就开始深插猛干,逼里流出来的水和避孕套上的粘液被大力抽插磨成白浆,飞溅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周围。
萧兰简直受不了他这样,抱着他的脖子想要把腰往上怂,却次次被霍之清按地更深。被操哭,只能软着嗓子求人:“哥……哈啊哥哥,慢,呜呜不要……”
不操要哭,操重了也要哭,娇气。哭得让人心疼但又想操的再重点,让她哭得更厉害。
“宝贝,敢给我下药,就要做好被操坏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