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该刀疤男倒霉,他只重视个子高大看起来有些实力的张太平,派了两个人去对付他,而自己东侧面翻墙进来准备栽两个漂亮女人身上占些便宜,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一朵带刺、刺上带毒的玫瑰,看得惹不得,彪悍得没天理了。
后面还在正往墙上爬的两个小贼听到院子里面刀疤男凄惨的叫声,一时都从墙上跳下不敢进来了。正在池水里面拿着鱼网摸索的四人和在远处放风的两人闻声都向这里跑来支援刀疤男。
和刀疤男一同前来的两个小贼站在墙外面正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感觉一个黑影袭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失去知觉。却是老爷子从后门绕出去逮住了这两人,从暗处袭击而出,下手不轻,直接将两人打晕了。
张太平找来铁丝将两只大狗爪子之下的两人捆紧,手脚不能稍微动弹,断绝了他们逃跑的可能。将两人提起来仍在院子边上,转身从墙外绕过去正好看见老爷子一手提着一个将晕倒的两人捆起来扔到一棵树下。
从池塘边上跑过来的四人手里面拿着手电筒和渔网,见到张太平爷俩后竟渔网扔在地上纷纷掏出匕首,竟有一个还拿着个铁叉,一看就是左近村子里面的。
四人都蒙着脸看不清容貌,张太平和老爷子也不废话上前就打,达到了揭下蒙脸的黑布自然就可以知道身份,省得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废话。四个人根本就不着打,三两下就都放到了,老爷子上前在每个脖项后面捏了一下就将四人弄晕了。然后也用绳子捆起来。
就在这时候,张太平突然有预感地向着旁边扑倒,只听“砰”地一声猎枪的响声,随后是阿黄痛苦的吼叫声。却是在刚才小青年将猎枪瞄准张太平的那一瞬间阿黄普了起来挡在了张太平身前,张太平有预感扑倒在地,但是暗黄却是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枪。
张太平大惊抬头,只见一个小青年嘴里骂骂咧咧地又将猎枪对准了狮子。当即大怒,张太平感觉自从自己这大半年来还没有像这么怒火中烧的时候,情况危急随手抓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青年持猎枪的手臂上面。枪被打歪在地上,已经触发的机括将子弹射在墙上,“砰”得一声打得墙壁上尘土飞溅。
张太平含怒出手,力量不小,在枪响的同时青年的手臂也咔嚓响了一声,只是被一同的枪响遮住罢了。小青年的胳膊立马就垂了下来在空中晃荡着没有了感觉,没过多久便疼痛钻心抱在胳膊靠在墙上尖叫。
而另一个家伙也被狮子扑倒在地上,狮子遵循张太平的吩咐并没有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即便是这样地上的家伙心里也承受不住,竟脑袋一歪华丽丽地晕过去了。
张太平先不管两人的状况,跑到阿黄跟前查看阿黄的状况,老爷子也上前查看了一番,说道:“不是致命的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伤口靠近后腿,要将里面的弹药取出来势必要开刀,会对以后的奔跑速度有影响。”
松了口气,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张太平相信有空间泉水存在,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见阿黄没事张太平才有闲空处理这两个东西了。张太平心里恼怒靠在墙上的青年不知轻重竟然想要举枪伤人,过去又给了一脚,踢得他跪在地上像将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来了。
张太平将这两人也捆起来,然后将十一个人都提到前院子里摆在一起。这时候村长和王贵拿着家伙跑来了。
就在刚才两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惊亮了村子里的好几处电灯,其中就有村长家里的。村长坐起身判断了一下枪声的来源,大惊失色,赶紧披衣下炕从柜子里面翻出了猎枪,和早已经握了一把钢叉的儿子王贵一起想张太平家里跑来。
随后而来的还有同样拿着猎枪的钱老头和提着把铁锨的王老枪,就连王朋也拿着他那把杀牛刀跑了过来。
几个人杀气腾腾地跑过来看见地上一堆捆绑起来的家伙都明白是这些东西惹出来的事情。
村长紧张地问道:“刚才枪响是怎么回事儿?有没有人受伤?”
老爷子这会儿已经进屋去给阿黄处理伤口去了,张太平说道:“这些家伙来偷那只大龟的,还想要在屋里再生些事情。被我和老爷子收拾了。”
对于张太平和老爷子两人能收拾这么十几个人在这里的人额米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他们以前可是见过老爷子一个人就单挑十几个人的场面,现在再加上一个毫不逊色的张太平,能干翻十几个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有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带了一把猎枪来,人倒是没事,只是阿黄替我挡了一下被打伤了。”
钱老头和村长都是大惊,钱老头气愤地问道:“是哪个狗东西开的枪?”钱老头是一个极其爱狗之人,去年进山的时候黑子的死就让他很伤心,只不过那是在战斗中牺牲的,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悲伤。对于阿黄在山林里的表现他是看在眼里的,对于阿黄也是很喜欢,现在骤闻阿黄被猎枪打伤,心中立即就聚起一股怒气。
张太平指了指耷拉着胳膊被张太平捆绑而且嘴还被塞住的小青年。
钱老头不由分说先是过去那枪托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小青年被砸得眼泪直流想喊却喊不出来。
钱老头顺手拽下来一个个脸上的黑布,后面还有接着到来的村民,个个手上都拿着家伙,有人惊讶地说道“这不是土平村的青皮吗?”而后又有人认出来几个附近村子里面平时偷鸡摸狗不干好事出了名的的家伙。
最后来了十几个村民,这是放在农村,人们的心地还淳朴着,抱着又是大家帮帮忙就过去的态度,即使在深夜听到枪响也会有人出来相助。要是放在城里,嘿嘿,可能首先想到的不是帮助别人,而是将窗帘拉得更加严实一些,唯恐躲避不及吧。
村长看见地上凄惨的刀疤脸之后就明白是昨天王涛领到村子里来的那两人生的事,从大帅这里没有买到就想要在晚上偷走。小声对着张太平问道:“知不知道昨天那个人的底细?”
张太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明白。
“那就只有去问问王涛那小子了,我还没有去找他算账呢,什么人都往村子里面引。”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为难他了,他也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来路,而且他提前还给我来报了个信儿,这次就将功赎罪了吧。”
老村长见张太平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还是将他们送到公安局里面吧,张太平进屋打电话报了警说明有人拿着猎枪伤人,那边派出所的值班警察听说都用上了猎枪了不敢掉以轻心,向领导汇报了一番,立即连夜出动了十几个警察好几辆车向着张太平所说的地方开动。
现在毕竟还是深夜里,大家聊了几句看着没有说明事情了就都散了,只有王贵王朋和王老枪留下来帮忙看着地上躺着的十一人,钱老头本来也是想要留下来的,但是考虑到自己手里面还拿着猎枪一会儿警察来了不好交代,所以还是回去了。
大约两个小时的地方几辆警车就开进了村子,张太平让王朋去将警察领到这里来。王朋本来是很怕警察的,但是张太平有令,而且自己现在也已经不再外面混了,算是一位守法公民了,就硬着头皮将一干警察领了过来。
这一伙警察的头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面容粗犷的汉子,见到王老枪先是上去来了个熊抱,看来两人不但认识关系还不错。
看到地上躺着的一伙人的凄惨样子,竟然还有好几个都折了骨头。有几个年轻警察都吸了口气,这下手可真狠的。
领头的警察简单地和张太平认识了一下,五百年前是一家人,这位也是姓张,名大牛。名字虽然有点傻气,但是人却一点都不傻气,反而破案抓罪犯很有一手,只是没什么这么多年还只是镇子上的一个小警察就只能说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在官场里面混搭。
先是简单地看了看地上几人的伤口,然后说道:“猎枪在哪里?”
张太平将他领到院子墙壁的南侧,这里的现场还保留着,掉落的猎枪张太平也没有动,只有受伤的阿黄被老爷子移到屋子里治疗去了。
张大牛仔细地勘察了一番现场,做了相关记录,又到屋子里面看了受伤的阿黄,才重新出来问话地上躺着的几人。
拔掉受伤最重不断哼哼的两人最里面的棉布,刀疤男看到警察来了,知道张太平几人不能再对自己怎么样了,就狠声地对着行如水说道:“臭娘们,你等着,等老子出来,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之所以有这个底气是因为他在为樊强办事,现在出了这种事,翻墙肯定会将自己捞出去的,只是时间出造的问题罢了。
行如水的眼睛闪了闪轻飘飘地说道:“那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吧。”说完就拿起电话打了个电话。以张太平对范茗和行如水身份的猜测,这刀疤男的一句话估计真的是将自己一辈子关到里面出不来了,即便是樊强有心也可能无济于事了。
那个开枪的青年能开口说话后就恶人先告状道:“他们这是想杀人呀。”
张大牛踢了其一脚厉声道:“老实点,少他妈在这里废话。”看来张大牛的名声在这块还是挺管用的,这青年立马闭嘴不敢再多出声了。
最后张大牛拒绝了张太平邀请进屋喝杯水,连夜将十一人送到车上拉走了。
张太平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行如水找来的人介入调查这个刀疤男,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就行了。
警车离去之后,天色都有点发亮了,其他在这里的几人也一同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