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的话,让何墨阳瞬间迷茫了?!
这...什么玩意?!
顾朝榆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明明中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为什么是他来替顾朝榆?
他和顾朝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一时间,何墨阳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许多重要信息。
何墨阳皱着眉,问道:“顾朝榆受伤了?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江醉你什么时候和顾朝榆这么好了?居然来替他上工?”
何墨阳一连串的问话,让江醉有些烦躁,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怒意道:“闲不住,话还这么多?”
何墨阳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咬了咬牙,隐忍道:
“我是朝榆最好的朋友,朝榆性子单纯,我虽来清安村时间短,但也是听说过你的名声的,你别将那些坏心思放在朝榆身上,否则,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何墨阳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在表明他是顾朝榆最好的朋友。
“哼!”江醉轻哼一声,不屑道:“你是顾朝榆的好朋友?!那怎么会不知道他受伤的消息?
既然你是顾朝榆的好朋友,好朋友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顾朝榆不能干活,你怎么不去替他干?”
江醉的话,让何墨阳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江醉,你休想挑拨我和朝榆。”
江醉对于主角总是莫名其妙会做出一些无语的举动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说挑拨,那就挑拨吧。”
说完,江醉埋头苦干起来,不再理会跳脚的何墨阳。
而何墨阳见此,心里十分难受。
凭什么顾朝榆就有江醉来帮忙干活?
他却只能自己干。
顾朝榆躺在知青点舒舒服服的享福,而他却要在这里受苦受累。
啊啊啊,这不公平!
不过,即使何墨阳心中有多么愤懑不平,但最终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干活。
因为,顾朝榆在上午时已经干了许多,江醉力气大,速度快,差不多三个小时,就将顾朝榆的工作干完了。
然后,带着工具潇洒离开。
其他知青看着江醉的背影,一个个心里无比羡慕起躺在知青点的顾朝榆。
尤其是何墨阳,一直时时刻刻关注着江醉的动态,在江醉干完后的第一时间,何墨阳心里便慌了。
他还剩下一大片地,没干完呢。
何墨阳眼珠子转了转,趁着江醉欲要离开,立即喊住对方,小声说道:“江醉,你既然已经帮朝榆干完活了,能不能帮帮我?”
“不能。”江醉连头都没回,直接拒绝道。
听到江醉的回答,何墨阳咬牙切齿,碍于江醉的身份,只得在心里默默骂了江醉无数遍。
江醉干完活之后,第一时间去找了记分员。
清安村有专门的记分员,记分员负责记录监督村民的完成情况。
正巧清安村的记分员正是江醉的小叔——江小年。
江醉把顾朝榆的情况跟江小年说了一声。
江小年笑着调侃道:“小醉,你和顾知青是怎么回事?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好心过?”
“小叔,人家顾知青给了我那么多好东西,我可是人,总得知恩图报吧。”
听到江醉的话,江小年腹诽道:也是,他可是知道人家顾知情在来清安村的第一天,可就去镇上拿了两三个包裹,听说包裹里什么紧俏货都有。
听说,眼前人就是因为帮人家搬了点东西,收到了许多水果糖。
虽说水果糖,他们也不是买不起。
只是,看样子,他家侄子这算是盯上人家顾知青了。
怕是有意接近人家,意图蹭点好东西。
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事,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再说,他家侄子也不是不那种小人,这不还知道帮人家干活。
若是江醉能听到江小年心里的话,一定会吐槽,他是想占顾朝榆的便宜。
但...此便宜非彼便宜。
“行,我知道了。”
“那就谢谢叔了。”
“不用谢,跟叔还客气啥。”
——
傍晚。
到了下工的时候,何墨阳的活最后还是没有干完,当然不仅他一个,还有宋佳瑞。
宋家瑞从小在城里长大,从来还没受过这么大的苦,面对地里的活,自然不会干,也不想干。
他不在乎有没有工分拿,反正家里人会每月给他寄钱。
但何墨阳不同,何家可不会给他寄钱。
于是,累了一整天的何墨阳狼狈的回到了知青点。
刚回去,正巧看着顾朝榆吃着饭,十分轻松的模样,心里的怒气瞬间冒了出来,冲着顾朝榆就是一顿输出。
“朝榆,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江醉说你受伤了?你哪受伤了?你若是受伤了,怎么还能做饭?”
言外之意是在质问顾朝榆是不是在骗人。
顾朝榆听出来了何墨阳口中的愤怒,皱了皱眉,不解道:“我只是今天上午干活时,脚被磨出点泡。”
“只是...磨出泡了?!”
靠!原来就这点伤,居然还这么矫情。
他的手和脚不也磨出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