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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谁不是!”
    ......
    清晨,席铭从沙发上坐起来,抓了抓头发,便起身去敲客卧的门。
    是的,他们早上有课。
    听到客卧里面有起床的声音,便转身去了主卧,轻轻推开门,床上的人依旧在睡,便关上了门。
    ok,给顾栀言请假,白给他写作业了。
    等几个人出了门,过了会,书房的人也醒了。
    洗漱过后,便又回到了沙发处,打开电脑,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看到屏幕右下角显示的周一,张特助叹了口气,上周又是没有休息日的一点。
    打开手机银行,静静的看了数字,突然又觉得,他不需要休息日,有钱就行!
    钱门,永存。
    先导演发过来的邮件转给宋总。
    在看过,最新汇报的情况,理顺清了,给宋总打电话。
    “宋总,顾少爷拍摄的内容都给您发过去了,”张特助继续说道:“赵瑾现在在京大附属医院重症病房,情况还在观察,应该不太好;苏恬也在京大附属医院,昨天晚上进行了一场手术,身上属于赵瑾的腺体被摘除了。”
    “嗯,顾栀言呢?”宋景琛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张特助暗暗感慨他们宋总的冷漠,这事谁听了,会不觉得苏恬可怜?无辜?他们宋总,一句不说,就这么跳过,问顾少爷了。
    “还没有醒。”
    “你去把顾栀言的手机充上电。”昨天的电话,宋景琛一直没挂断,两个小时前,顾栀言那边自动挂断了,应该是没电了。
    “好的。”
    “晚上八点,京市机场,安排车接我。”宋景琛最后说道。
    张特助突的就站了起来,然后对面就挂断电话了,张特助抬手扶了扶自已的眼睛,缓缓地点点头。
    很好,自已终于不用打跨国电话了!不用当传话筒了!
    晚上六点半,张特助给顾栀言喂了营养液,让秘书处派人来照顾顾栀言,自已跟车去了机场。
    飞机到达,很快,宋景琛便出了机场。
    “宋总,您的行李?”张特助看着宋景琛两只空空如也的手。
    “没有。”宋景琛径直上了车,凝视着窗外,心事如同湖水,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波涛汹涌。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再回来,竟感觉物是人非。
    “去京大附属医院。”车子启动,宋景琛闭眼说道。
    “好的,宋总。”司机应声。
    一路无声,下车,宋景琛才问一旁的张特助,“苏恬在哪个房间?”
    “3号楼201。”张特助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方向,带路。
    站在门口,透过小窗,看到里面,一个少年身上插满了管子,躺在病床上,旁边的陪护床上,是一个年纪蛮大的老人,戴着眼镜,一只手僵硬、笨拙的在手机上点。
    “你下去买点东西。”宋景琛侧头说道。
    来的路上,什么都想了,就是忘记看望病人要带一些礼品了。
    张特助点点头,赶紧转身下楼去买东西。
    他失职了!竟然忘记在这些小事上给宋总准备好了!不完美打工人了!
    等张特助买了东西上来,宋景琛敲门,里面的老人缓慢转身,抬头看向门口,宋景琛推开门,伸手接过张特助手里的东西,示意张特助在外面等。
    “您好,我是苏恬同学的哥哥,替我弟弟来看看苏恬。”宋景琛将东西放到墙边,言语随和,走到床边。
    苏恬爷爷抬手指着宋景琛,警惕的问道:“你弟弟叫什么?”
    “顾栀言。”宋景琛看了看苏恬,脸色很苍白,身上有很多管子,只是一眼,便知道这个人的虚弱,不舒服。
    腺体拆除,对于就算是alpha的身体都很难承受,更何况omega。
    摘除腺体之后,整个人都会变得虚弱,不可能在恢复到之前的身体状态,且因为腺体摘除,身体没了信息素的供应,人的寿命也会收到影响。
    未来还需要定期,注射人造omega信息素,维持身体机能正常运转。
    “是他啊。”苏恬爷爷闻言便放下了警惕,继续点手机,不再说话了。
    第43章 生命会自己找出路
    宋景琛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麻烦您等苏恬醒了,将这封信交给苏恬,”随后指了下信封背面,“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需要,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苏恬爷爷没接,宋景琛将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离开了。
    出了病房便问张特助赵瑾的房间。
    “1栋509。”
    两个人便下了楼,去了一栋,这次不用买礼品,因为要见的人,不配。
    重症病房,病房内躺着不醒的少年,病房外是一群站着在叽叽喳喳说话的人。
    “不管需要多少钱,你们都得把我儿子治好!”看起来尚且年轻的妇人被扶着,气势汹汹的冲着医生喊道,“我儿子不能没有腺体!他是个alpha,你们把他的腺体还给他!”
    “不是已经从那个omega身上摘下来了吗?为什么不给我儿子放回去?”
    医生一句一句的耐心解释,但对面的妇人根本听不进去,仿佛得了失心疯。
    等争执结束,医生回了办公室,宋景琛跟着进去了。
    张特助赶紧跟医生说明了情况。
    “我不会问你关于患者隐私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他还能活吗?”宋景琛站在桌子旁,俯视着医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