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又轻轻抚了一会儿,拇指在尿道外口的缝隙中缓缓摩擦,试图劈开顶端的肉缝微微探进最为敏感的马眼。
指甲触到尿道口的一瞬间,硬物与柔软相撞,沉琅丰被刺激得霎时回神,臀部绷紧克制住令人羞耻的尿意,英俊的脸上再次露出些许愧色,声音喑哑颤抖:
“松手,禾禾……不要一错再错。”
是他没用。刚才怎么能就此欲海沉沦,忘了顾及她的名誉?
——哎呀。
这人怎么光说不做?明明两只手都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侧,要真是意志坚定,怎么不赶紧把她从身前推开呢?
更何况,都到这一步才想让她收手,某人的算盘是不是打得太晚了?
“错的是我还是你呢?”桃花眼微微眯起,女孩弯起唇角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难道不是义父未经我允许就擅自对我动情,还擅自对着我的身体勃起吗?犯错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至于犯错还死不承认的人——罪加一等。”
脸上笑意盈盈,手上动作更甚,包皮被她快速撸动,不但上下起伏,甚至还要打着转拧着旋地受她撩拨,她如今已将两只手都放在他深红色的棒身,双手相对来回搓动的模样活像在驯服一根不听话的擀面杖。
有一点痛,但真的很爽。
无能的男人又一次被她状似混乱却颇有章法的动作勾走了神智,任由自己倒吸一口气后上身脱力般贴在墙面上,原本下垂的双臂甚至微微抬起,踌躇地伸向她的身体,似是在困扰究竟该触碰美人儿身上的哪一寸肌肤。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双手猛地收回,眸光暗下来沉声道:“你、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你和他……了吗?”
说到最后一字时,他的心脏乍然有种压力过载的剧烈收缩。
禾禾对他那处的挑逗娴熟得丝毫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难道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任由那个畜生对她……
想到这里,胸腔当中又是一阵刺痛。
路归禾听到这话,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被义父这样一说,她好像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举动大胆得过分。也放浪得过分。
托所有人都讨厌她的福,她这个性功能正常的异性恋活到二十叁都没怎么跟男性有过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更别提知道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了。
不过这不影响她看片学习,她的第二部备用手机里可是存了几十部她最喜欢的、不同类型的AV呢。
今天她也才是第一次把自视频中了解到的各种技巧实践在男人身上,许是先前愤怒情绪的驱使,她简直没想到自己这一套操作下来居然能够如此顺顺当当。
但她才不会跟义父全盘托出,只是又眉弯眼弯地促狭一笑:“胡说。我可是无师自通呢。”
“这样么……”
得到她状似否认的答案,沉琅丰心下微松,但总归是有了一点芥蒂,身体上的反应也褪去几分亢奋,本来快到顶点的情欲倏地卸力,饶是路归禾又忙忙活活搓动半天也不见进展。
这肉棒不再涨大,应该是已经到了极限,可怎么就是不射出来呢?
小姑娘微微蹙起好看的眉,手上动作却不敢放缓,心中颇为苦恼地思考。
是她技术不佳,还是男人能力强大?
可看他刚才的态度,分明是觉得她弄得挺舒服的。
恐怕是自己的手不够温热湿润,抚摸几下就容易让人厌倦。
既然如此,她该如何让他恢复——
有了。
思索半天,她兀地灵光一现。
男人仍旧背靠墙壁,沉溺于女孩对自己阳物的抚弄,方才丧失的半点欲望也愈渐回归。聚集的射意渐涌,又被他收腹提臀强行克制。
他说不好自己是不想在心爱的女孩面前秒射露怯,还是害怕在她面前射精,便会让自己犯下的整件错事盖棺定论、木已成舟。
但手上和眼神到底规矩了几分,没再尝试乱碰眼前白皙滑嫩的胴体,也没去看女孩究竟在如何用自己那双柔软的手玩弄他的阳具。
——尽管只是想象那场面就已经让他膨胀得要命。
可就在射精的欲望愈发聚积难忍之时,余光却突然瞥见女孩猛地蹲下。他有些困惑地低头看去,微颤的纤长羽睫遮住她的神情,鼻尖细细的汗珠隐约可见,嫣红饱满的双唇张开似是裹住肉棒顶端,紧接着刺痛袭来——
她朝着他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视觉冲击也好,异物侵袭也罢,总之——
在陌生力道的刺激之下,男人压制许久的精关终于大开,伴随极力忍耐的克制低吼,浓稠精液顺着马眼奔流一般涌向体外。
瞬息之后,被柔嫩的指腹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