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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就在这时,有个叫‘老傅’的id刷了20万礼物。
    弹幕:?
    【卧槽!第一卦就是土豪吗?】
    【妈妈我有点害怕,不会第一卦就是死人吧?】
    【快快快,老婆快让土豪上麦!】
    刚好对方申请连麦,季木棉点了同意。
    对面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面容颇为慈祥:“季大师您好,我叫傅兴邦,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傅伯父。我是安屹的朋友,我们家正在祭祖,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安屹很推崇您,我就想到请您帮忙。”
    他语气也很和蔼客气,一听就很有教养。
    季木棉:“原来您是江首富的朋友。”
    江首富昨天还给他道歉,说他不知道叶卿卿原来做了如此多的恶事,否则他不会帮叶卿卿打那通电话,又表示他以后介绍朋友时一定会慎重。
    没想到今天江首富又有朋友来找他算卦。
    这位傅伯父命格贵气,人品也不错,倒是比叶卿卿好多了。
    提到江首富,直播间的老观众都是认识的:【看来又是一个巨富!】
    季木棉扫过傅兴邦的面相,笑着问:“您有什么事吗?”
    傅兴邦说:“是这样,今天我带着家里人来祭祖,但是在给老祖宗上香的时候,香火有点不对。”
    季木棉:“您继续说。”
    傅兴邦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那香火并不是直直往上,而是弯弯曲曲,我观察了很久,怎么看都是‘s’和‘b’两个字。”
    季木棉:“……”
    弹幕:???
    s和b?
    sb???
    第58章
    弹幕集体震惊。
    如果真是sb两个字, 那傅家的老祖宗们还挺调皮哈。
    【富豪,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宗的事啊,让祖宗这么生气?】
    【之前有一卦, 卦主全家被老祖宗打脸, 还被迫没有x生活, 他们家是迁坟的时候搞错了坑……富豪你家不会也是这个情况吧?】
    【应该不是,傅家是祭祖, 好像没有迁坟。】
    【我查了查傅兴邦这个名字,原来傅家这么牛,傅爸爸这么有钱啊!】
    【楼上那是你爸爸吗?那是我爸爸!】
    【跟江首富是朋友的富豪, 那能是一般富豪吗!我现在就想知道, 傅爸爸的祖宗们为什么骂他sb!】
    傅兴邦:“……”
    他也想知道到底原因。
    “其实我们上午就祭完祖了, 上香的时候只有我注意到香火不对劲, 其他人都没看到,我以为自己眼花,也就没多想。”傅兴邦说, “中午吃过饭,我午睡了一会儿,梦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骂我。我醒来后越想越不对劲, 赶紧跑来祖坟重新上香,这香火果然不是直直往上, 而是扭扭曲曲,我怎么看都觉得是s和b两个字。”
    香火需要直直往上才好, 如果出现蜿蜒曲折, 必然有事发生。
    他心里着急, 害怕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惹得老祖宗们生气。恰好他想到好友江安屹之前推荐过一个大师, 便找好友要联系方式。好友跟他说季大师今天会直播,他便干脆来快音平台蹲守,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季大师开播的第一时间就刷礼物申请上麦。
    弹幕见镜头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忍不住好奇。
    【傅爸爸,你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待在祖坟吗?】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要是你老祖宗突然出现,土豪你不怕吗?】
    傅兴邦看了眼弹幕,说:“我喊了族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辈们陪我,他们看到香火写着sb两个字都很兴奋,围着香火360度拍视频,拍完跑一边发朋友圈和快音去了。”
    弹幕:……
    这也太好孝啦!
    傅兴邦叹口气,说:“我倒是不怕老祖宗们突然出现,只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让老祖宗们生气。”他看向屏幕里的季木棉,诚惶诚恐地问,“季大师,您能告诉我,这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季木棉看他一眼,又看向他镜头后面。
    傅家的祖坟实际上是一个陵园,山林面积很大,里面栽种着各式各样的高大乔木,而此刻傅兴邦是站在陵园的入口处,这里是一块空旷的小广场,前面竖立着高大的墓碑,碑上刻着傅家历代祖宗们的名字,傅家祭祖就是在这个广场对着墓碑祭祀。
    此刻小广场上,好几个老人坐在那里懒洋洋地晒太阳,其中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只白色的狐狸,那白狐正冲着傅兴邦龇牙咧嘴:“你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啊!”
    季木棉看得好笑,对傅兴邦说:“傅伯父,您把生辰八字私发给我吧。”
    傅兴邦立即照做。
    季木棉给他回了条私信:【傅伯父,我用生辰八字给你开天眼,你不要惊慌,可以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傅兴邦冲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私信,也做好了准备。
    季木棉给他开了天眼,说:“您先从镜头里看吧。”
    傅兴邦看向镜头,就见自己身后的小广场上坐满了他的祖宗!
    有他爷爷奶奶,他爸妈和叔叔婶婶,还有族里的长辈们。
    不过,听说阴魂是不能见太阳的,他的祖宗们怎么还能晒太阳?
    等等……他奶奶膝盖上躺着一只白狐?
    傅兴邦脑门上写满了疑问,但季木棉让他先别声张,他也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模棱两可地问:“大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