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旬及时将她拦下,平静道:“我们主仆行得端做的正,自是不怕这些。阿厉,你这几日炼丹也是辛苦,便先去牢狱暂住几日,就全当偷懒放个假。”
“是,公子!”阿厉躬身与萧相旬拜别后,大方跟南安国离开。
纳兰宏奸计得逞,也随即得意离开。
上官亮轻拍萧相旬肩膀,安慰道:“萧兄你放心,牢狱那边全是我的人,他们不会为难阿厉。”
萧相旬淡淡一笑,“我并不担心阿厉,当务之急还是解毒要紧。畔儿,我暂时不能离开安邑,让上官兄陪你一同去找孟良,我也好安心些。”
乔畔见事态发展严重,她也不想萧相旬分心担忧自己。她冲上官亮微微一笑,“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畔儿,你身体还能撑住吗?”上官亮见她气虚血弱,担忧道。
乔畔唇边勾勒出一抹笑,“我只是消耗太多仙气,休息会儿便好。你骑追风马载我,我也费不了太多精神。”
凝儿不舍抱抱她,“畔儿,你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乔畔点点头,“纳兰泽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哥哥就拜托给你照顾。”
“你放心去!相旬在南府会一切安好。”
凝儿话刚说完,侍卫就已将马牵来,乔畔挥挥手与他们道别后,便与上官亮一同骑上追风马。
上官亮奋力挥动马缰,追风马奔鸣一声后,疾驰在安邑城街道,载着二人出了城。
“畔儿,我们去哪里寻孟良?”上官亮紧紧护着乔畔,好让她靠在怀里休息会儿。
乔畔抿了抿唇,试探问他:“上官亮,你有没有怀疑过孟良的身份?”
上官亮淡定一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既然早就谋划好要下毒,必然不会用真实身份。纳兰泽有胆量派他潜伏在山庄,孟良的身份怕也不会简单。”
“我们去凌峰谷!”乔畔闭上眼,重重吐出这几个字。
上官亮神情明显一滞,他握紧缰绳的手不由又紧几分。他也不再多问乔畔,只挥了挥马缰,纵马驰骋在茫茫夜色中。
南芷凝不放心萧相旬,便与他一同回了南府居住。纳兰宏说是不放心南府安全,也自动请缨搬来同住。南安国不好推辞,只能欣然应允。
深夜,萧相旬刚打算卧床休息,便听见门外南安国直爽的笑容。“贤侄,你是否已经休息?”
萧相旬立即开门迎他进来,客气说:“南城主深夜来找相旬,是否有要事相说?”
南安国眯起眼睛,一脸的慈祥。“贤侄,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与你直说。你与凝儿的关系,我也略有耳闻。我就她一个女儿,自是想她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只是……”
“南城主,有话直说便好。”今日发生太多事,萧相旬也不想再与他周旋,便直接道。
南安国也是难得严肃一回,与他分析起朝中形势。“如今朝陵国在国主管辖下,也算是国富民安。可如今朝中形势,想必贤侄你比我清楚。纳兰茂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纳兰宏对凝儿有意追求,这背后也离不开他的示意。”
南安国从不干涉朝中权利争斗,只一味周旋保全自己。萧相旬见他婉转提醒自己,便直言问他:“南城主,你是想我离凝儿远一些?”
南安国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笑说:“我自己的女儿,我哪能不了解。她既然认定你,便是换谁也看不上眼。贤侄,我来是想与你明确表示,以后阳城若有需要安邑城时,我定会亲囊相助。”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涵了南安国对南芷凝沉甸甸的父爱。纳兰茂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国主之位,实力也与姜月寻不相伯仲。倘若他真要逼宫,姜月寻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这形势,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举。
萧相旬觉得南安国投鼠忌器,以为他会反对凝儿与自己一起。可他却低估了一个父亲为女儿的无私付出,那种殚精竭虑,不为人父,永远也体会不到。
萧相旬站起身,重重与南安国施了大礼。“南城主,晚辈必不辜负您一片苦心。我以性命起誓,此生绝不负凝儿!”
南安国也站起身,老怀安慰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将凝儿托付你。只是这事,暂时还不宜张扬,我也好从中周旋,与纳兰泽打探夏邑城的情况。”
萧相旬颔首,“南城主所言甚是,相旬会与凝儿保持距离,不会让人瞧出破绽。”
南安国见萧相旬一表人才,通情达理,也非常欣慰。“我就不打扰贤侄休息,凝儿那里,我会与她禀明一切,贤侄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着。”
萧相旬亲自送南安国离开,他望着天上那轮满月,不由又想起自己父亲。“现在事情已然变得复杂,怕是朝陵国又要灾祸丛生。父亲,如果你还在,你又该如何解决!”
翌日清晨,乔畔他们赶了一晚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茶寮,便想停下休息会儿。
“老板,给我们上一壶茶,再随便来些糕点就好。”上官亮搀扶乔畔坐好,大声与那老板吩咐道。
“好嘞客官,茶水马上就得!”茶寮老板见有客人来,便麻溜沏好一壶茶,还亲自帮他们斟满。
乔畔客气与老板致了谢,她刚想端起茶碗饮茶,却被上官亮偷偷拦下。上官亮示意乔畔看向老板的鞋,那是一双习武之人才会穿的虎皮靴。且这鞋要价不菲,不像是开在荒山野岭的茶寮老板所能消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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