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天空没有巨响，楚舜也是闪亮登场，参加电影节穿着比较得体，西装革履人模狗样，除了手腕上没有表，其他都找不出什么问题。
    伴随他的出现，西班牙三大报刊《国家报》、《世界报》、《abc》的镜头都被吸引，不夸张摄像机的属性本就是“跟随最有话题和人气者”，和向日葵向阳差不多原理。
    法国也有世界报……但说起世界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法国戴高乐授意创办的报刊，西法两国的争端啊……真的一点也不亚于法意的互相看不顺眼，在十六世纪哈布斯堡王朝法国和西班牙就开始争地盘。
    “楚舜导演居然来了。”《先锋报》记者有些惊讶。
    先锋报一直说自己是西班牙三大报刊之一，因为他成立于1881年是西班牙最早的报纸之一，可发行量不到贰拾万册，又让先锋报被排挤出西班牙三大。
    媒体采访一项活动，都是老记者带实习记者的做法，其中后者做些做拎包、扛摄像机等杂活儿，《先锋报》也不例外，老炮带着见习生。
    新人记者好奇，他询问：“《高山下的花环》不是入选了主竞赛单元吗？楚舜导演来也很正常。”
    “你难道不知道楚舜导演是从来不参加电影节开幕式的吗？”老记者回答：“现在来参加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开幕式，证明楚舜导演对我们的电影节很看重，至少比对戛纳电影节看重。”
    老记者在心里很认同楚舜的眼光，反正他笃定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比法国戛纳电影节评选的电影要好太多，戛纳电影节是好莱坞舔狗。
    “会不会只是刚好……”新人记者本来准备说，会不会只是刚好楚舜有时间，但看着记者前辈不善的目光，求生欲极强的他后面半句咽回肚子里。
    目前为止楚舜参加过两次柏林电影节，戛纳电影节和威尼斯电影节，纳西动画节各一次，在第二次柏林电影节时，其实楚舜也参加了开幕仪式，只是按照惯例不接受采访，没有什么相关采访报道，让人感觉没去。
    《国家报》是西班牙发行量第一的报刊，并且隶属于西班牙最大的传媒集团普利萨公司，其他报社也没敢抢第一，国家报的两名记者立刻过去攀谈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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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舜导演请问能耽误几分钟时间，对你进行一个访问吗？”国家报记者用英语询问，西语是联合国的六大官方语言之一，但采访国外导演时，还是用英语。
    若平日楚舜会拒绝，但这次《高山下的花环》剧组，就他一人来参加开幕，所以楚舜点头接受。
    孙川及、田均航等演员，以及剧组幕后职员，前者在参加中宣部那边的活动，分身乏术，后者因为四个月的超负荷工作，再加上也挣了一笔钱过年，全部都暂时放下工作在休息，楚舜也没有叫。
    其他记者见到楚舜同意，心中也窃喜一番，看来楚舜导演对西班牙的印象真不错，说不定下一部电影会在西班牙取景……能够当记者，脑补能力都还是挺强。
    “请问楚舜导演，为什么会选择把作品参加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国家报记者询问。
    “因为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也是拉丁美洲影响力最大的电影节，也是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电影节之一，我认为很有意义。”楚舜张口就来。
    还有一点是楚舜本人都不够了解，如果犯罪片、战争片、喜剧片这种主流题材想要在国际a类电影节上获奖，那么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是最好的选择。
    地球上奉俊昊依靠《杀人回忆》拿到最佳导演，喜剧片《灾难艺术家》获得金贝壳奖，《阿尔法，杀之权》、《南京！南京！》都获得了奖项。
    国家报记者闻言笑道：“楚舜导演对《高山下的花环》获得金贝壳奖有信心吗？”
    非常同质化的问题，楚舜道：“信心是充足的，具体还需要看评委组。”
    几分钟后国家报记者采访完毕，对于其他报社记者的访问，楚舜也都回答了，一开始问题还是正常范畴，但后来记者们都开始关注他的私生活了，比如和西尔维娅的绯闻是真的吗？《随电影》的拍摄存在造假等等，楚舜甚至连西尔维娅是谁都不知道。
    在接受五名记者的采访后，楚舜进了电影宫内。
    楚舜现场看起来，圣塞电影宫的大小是超过威尼斯和戛纳举办地，和柏林电影宫差不多，但灯光不太好，闪到他眼睛。
    相较闭幕式而言，开幕式更加繁琐，组委会的主席以及评委会的主席，都要上台说几句，前者是说电影节的辉煌历史，以及在全球范围了的地位，后者会说发掘了多少好电影，从这点看，楚舜感觉戛纳电影节已经赢了，戛纳电影节开幕式不会去说自己有多少历史。
    下午五点结束，楚舜感觉腰有点疼，开幕式上要凹造型，本想随便找个地方按摩，但万一找到了当地不和谐的地方怎么办？
    有一说一圣塞巴斯蒂安不和谐的地方很好找，但凡去个酒吧就能看见有人在拉客，如果要质量高一点，就找来酒店经理问问，一般都认识俱乐部女孩，特别是马德里数量在五万往上，退一万步说，如果美利坚的糖宝也算的话，那么美利坚更强。
    都说荷兰是“性自由之都”，但实际上和西班牙比起来弱爆了，否则你以为那么多中年男士喜欢去西班牙呢（狗头保命）。
    还好有地导，麻瓜带着楚舜去了一个正紧的按摩店，按照麻瓜的解释，这家店的老板是用的西班牙现代精油推背，但他感觉躺在按摩床上，就如同一条死猪，然后按摩师在他身上码盐。
    接下来的日子楚舜还是去看了两次展映电影，犯罪类电影挺多，在观影时还遇到了一位“熟人”。
    熟人之所以要打上引号，是因为楚舜不认识，她是有西班牙第一美女之称的芳娜，据芳娜自己说，她是瓦伦蒂娜的朋友。
    楚舜感觉事情应当不是这样，瓦伦蒂娜在没出演《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时，世界第一名模的身份是被芳娜抢去了，后来因为玛莲娜一角才重新夺回世界第一。
    模特行业不比网球或者是围棋有积分一说，但谁的价格高是一目了然，瓦伦蒂娜现在的代言价格和第二名的代言价，完全是天壤之别，在瓦瓦和芳娜有切实利益纠葛的情况下，不说勾心斗角，两人明显是竞争对手。
    芳娜明显是想要套近乎，作为电影圈的“唐僧肉”，真的只要是咬一口就能火，不要把“咬”字拆开认，也就是字面意思。
    楚舜没有理会芳娜的暗示，主要他马上要息影了，难道给别人开空头支票？
    圣塞的电影节举办时间共八天，属于中等水平，田均航、孙川及等演员也到了，有了其他人，就有人帮忙应对记者了，虽说电影节还有其他国际知名的导演到场，但比起知名度，还真的比不上楚舜。
    呆在西班牙的几日，《菊次郎的夏天》依旧还在上映，岛国第二周票房43亿，累计票房95亿日币，国内首周票房7.7亿，菊次郎因为楚舜准备送去参加戛纳电影节，再拿一个金棕榈奖，所以并没有在欧美发行，等戛纳电影节之后，再上映。
    菊次郎才多少投资啊，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三千万，而目前岛国和华夏累计票房已快到十四亿软妹币，分下来楚舜能够获得四亿多，这是什么收益？翻了二十多倍啊，并且目前来看四亿收益到下画，还能够再翻一番。
    马老师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于冒绞死的危险。
    现在来看，这句话贩\毒、拐卖人口、偷盗、军火一切犯罪生意都没有逃脱，马老师这句话，并且这句话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对资本家的形容是“它”。
    中宣部的王主任，看到票房报告，自言自语：“拍戏也太赚钱了——不对，我这样说的主语不对，是楚舜导演拍戏太赚钱了，岛国最终票房十亿没问题，然后国内能够尝试冲击二十亿。”
    副主任接话：“菊次郎夏天还会在欧美上映，至少也能搜刮几亿票房。”
    “为什么会这样？”王主任说道：“我也经常看电影，《菊次郎的夏天》虽说质量不错，但票房应该破十亿都顶天了。”
    身旁的副主任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作为导演楚舜本身就带有极大的话题度，不是票房号召力，有票房号召力的导演很多，但有话题度的导演很少。”
    “无论楚舜拍摄什么电影，总能在网络上掀起一番讨论，再加上电影本身质量也很过关，所以才会有连锁反应，不少网友看不看一部电影，都是可看可不看，以及看评论。”副主任基本上是分析出来了事实真相。
    同时也分析出来了，为什么不少电影和电视剧不专注于本身质量，然而看重宣发炒作。
    “难怪有很多资方想要对楚导动用一些手段，让楚舜拍摄电影。”王主任说道。
    楚舜这么赚钱，实际有些人起了歪门邪道的心思，也是在楚舜刚拍摄电影三四年左右，只不过被六公主和西影挡回去了。
    现在地位越来越高，还有国家领导人的注意，现在也在中宣部挂上号，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