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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谢漓刚坑了他一回,知道对方这是要坑回来,横竖是看部电影,要是对方跟他上楼,那才头大。
    他换好睡衣下来,陆之尧已经坐在沙发上,对方朝他拍拍身边的座位,镜头之下,他硬着头皮坐过去了。
    谢漓刚挨到软垫沙发,一只有力的胳膊就从沙发靠垫上,滑落到他的背后,他直觉不妙想要起身,一双手却先一步环住他的腰。
    “电影开始了,别乱动了。”
    谢漓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符,腰上那双手看似虚环,实则是将他牢牢禁锢住。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双臂膀上的肌肉形状。
    谢漓盘着腿,被陆之尧强制拥入怀中,靠着他的肩头,看着颇为温馨。
    白忙了几天的摄影师也终于感觉自己有点能忙的了。
    电影是个无聊的恐怖题材,高中有一阵他很迷恋悬疑电影,一口气看了十几部作品,后来导致和人说话总是一惊一乍,疑神疑鬼。
    有次班会课,他们班偷放了部恐怖悬疑电影,他当时从办公室回来,进门就看见满屏惊悚画面,吓得尖叫了两声,连隔壁班都能听见。
    后开渐渐有人传,年级第一害怕恐怖电影,只是没想到陆之尧竟然还信这种无聊传闻。
    只可惜,现在他几乎不看悬疑电影了,加之后来参加过一个生物研究,做实验常常有解/剖需要,每天看也就习惯了。
    所以屏幕里乱飞的红色生物器官,并没有吓到他,反倒有些催眠,但是在陆之尧怀里他很难睡着。
    他用余光观察对方的神情,几乎没有异常,只是专注电影。
    谢漓在想找个理由提前跑路,但屏幕里恐怖剧情却画风一变,演起来了熟悉的罗曼蒂克外放狂野风格,暧昧的声音传透屋里每个角落。
    现在倒是有点让他害怕的悬疑风格了。
    谢漓面无表情更加如坐针毡了。
    忽然头顶传来一句呢喃细语,“谢漓,转头。”
    他躺在对方怀里太久,腰有些发软,只能堪堪抬头,一下,边和对方对上眼神。
    陆之尧环腰的手换到了他的肩头,另一只顺着黑发,慢慢抚摸到他的耳朵,后颈,下巴。
    刚才环腰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太瘦,现在感受来看,连脖子也纤长脆弱的很。
    手最后停在了他眼下那颗痣上,冰凉的手指细细摩挲过谢漓的眼角,蹭红那块皮肤。
    昏暗灯光下,谢漓看着对方乌亮的眼神感到一阵危险。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黑框眼镜忽然被摘掉,陡然放大的脸缓缓靠近他,耳边电影里的剧情仍在继续。
    他想起了那个雨天的梦,可大脑思维跳跃,又切回某个令人作呕的场景。
    只能小声气急道,“陆之尧,你停一下!”
    谢漓气急败坏已经开始挣扎,但是对方力气更大,自己肩头被捏的生疼。
    手指按住了他说话的唇瓣,在谢漓惊慌的眼神里,只能看见对方清晰的下颚线,和居高临下戏弄的神色。
    陆之尧:“配合我一下。”
    脑中的画面不停闪回,渐渐和眼前的情景重合。
    对方的脸越靠越近,他绝望的闭上眼,想着事成后把对方千刀万剐的n种方式。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倒是他的肩头倒来一个重量。
    直播镜头里,只能望见陆之尧笑着侧过头,嘴角从怀中人发梢擦过,埋在对方的颈窝。
    “骗你的。”
    “谢漓,原来你怕这个。”
    第9章 只是利益关系
    谢漓心跳很快,等了一晚上,结果对方挖的坑在这里等他,意识到被戏耍了,他恼羞成怒推开对方。
    这回他挣扎得很轻松,穿上拖鞋,就直奔厨房,“碗洗好了,我去收碗!”
    陆之尧看着镜头,无奈笑笑,“不好意思,有镜头在,他不太习惯。”
    摄影师投来理解的眼神,刚才那个氛围灯光到位,虽然没亲上,但是剪出去,必然也是能引发一波热度。
    [搞什么呢你们?有什么是我这个vip不能看的!]
    [你真是,笑.jpg…我昨天刚骂谢漓高攀你,转头你就倒贴,你俩双向奔赴是吧。]
    [都结婚的人,接个吻还这么纯情,真是甜死我了!]
    [原来你俩是这种嗑法啊。]
    于是乎,陆之尧被迫求娶糊咖的言论消失了,但是关于他倒贴十八线的言论反是甚嚣尘上。
    厨房里,谢漓将烘干的碗放回柜子,想到刚才陆之尧贴近的脸,他就恨不得用刀给对方来两下。
    但冷静下来,他也清楚,自己的烦躁和他无关,只是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免不了要和对方频繁接触。
    忍耐,他要忍耐,谢漓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败在这里,不可能败给陆之尧。
    他无意识的有些烦躁,内心升起的无意义情绪,充斥在他胸口。
    夜晚,两人送走摄影师,明天他们要去录制节目的主题曲,经由封灵争取,词曲由他来作。
    人走后,他没搭理陆之尧,独自上楼,结果对方也跟着上楼,在进客房时,对方拉住他的手。
    “你生气了,谢漓。”陆之尧像是发现好玩的东西,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眼神居高临下,让谢漓看着心烦。
    谢漓用力甩掉他的手,心里的烦躁感更加强盛,“你先内涵了我,我后又请你喝汤,咱俩已经是两清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