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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晚上睡觉的时候,傅闻璟把布袋放在外侧的枕头边上,散发着清凉柔和的香气。
    沈良庭睡在床里侧。
    傅闻璟翻了个身从后面抱着他,头埋入他的后颈,“很香。”
    “有效果吗?”
    “有。”傅闻璟轻轻咬着他的脖子,“你在吃饭时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人是指我吗?”
    沈良庭被他弄的有些痒,他就知道傅闻璟会问这件事。“你可以当做没听到吗?”
    “为什么,我想知道因为我太鲁莽错过了什么。”
    “也许没有错过呢?”沈良庭抬手覆盖上傅闻璟搂着自己的手背,“也许我还有我的计划。”
    “秘密?”
    “嗯,”沈良庭点头,“等时机到了再告诉你。”
    傅闻璟闷声笑了笑,“好,那我期待着。”
    两人没做太出格的事,但不代表没有留下痕迹。
    早晨沈良庭打水洗漱,背微微弓着,一边走一边烦恼地扯了扯宽松的t恤,后悔自己只剩下这一件干净衣服了,布料粗糙,磨得胸口很疼。他又不放心地扯开领口看抹了药的地方,又红又肿,所幸不至于出血。但一抬头又看到镜子里短袖t恤遮不住的脖子部位的红印,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擦了擦一点消退的趋势都没有。
    周衡黑着眼眶,出来看到他皮肤惨烈的样子,同病相怜地说,“你们那儿虫子也这么严重啊?”
    沈良庭吓一跳,放下手,转过身附和说,“是。”
    周衡苦着脸抓了抓手臂,“我那儿也是,我喷完了一瓶驱虫水都没用。”
    沈良庭这才看到他手臂上有成片的红疹,奇怪地上前,“你是不是被臭虫什么的咬了?山里的虫有毒的,疼吗?”
    “不疼啊,就是痒。”周衡又跟猴子似的到处抓了抓,都抓出血了,“那些虫子我又不认得,痒的我一晚上睡不着。”
    沈良庭靠近他,“还有哪里痒?”
    “背上腿上。”
    沈良庭掀了他裤管和衣服,这些皮肤也是成片红疹,被抓破了,触目惊心,沈良庭立刻严肃了,“你这不是蚊子,你得跟导演说,立刻去医院看一下。”
    因为周衡的意外,节目组连忙带人下山找了医院,果然是恙虫病,严重的甚至会引发脑炎,还好沈良庭发现得及时,算是救了周衡一次。周衡已经昏昏沉沉发起低烧,乡村医院医术不佳,先给人挂起水,吃了抗生素,改善一点后再安排转院。
    导演忙里忙外,吓出一身汗,生怕得罪一个财神爷,转头看到沈良庭脖子也有红印,“哎呀,沈总,你这也很严重啊,要不要一起看一下?”
    沈良庭捂着脖子摇了摇头,“我不用,没事,不疼。”
    傅闻璟从椅子上站起来,帮他解释,“嗯,我们那房间里就是普通蚊子,没毒。”
    好像傅闻璟说话就特别有说服力,导演罢休,松口气开玩笑说,“沈总你招蚊子啊,血太香了,你看人傅总跟你住在一块,身上就一点事都没。”
    傅闻璟笑微微地看着沈良庭,“沈总体质特殊,尝了连蚊子都要上瘾。”
    沈良庭尴尬地蜷起手指,笑不出来。
    你以为这些蚊子到底是指什么啊!
    第63章 吃醋了吗(海星加更)
    整个节目提前结束,大巴又颠簸着把人送到机场,各自坐飞机回去。
    临走前几人都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傅闻璟行程繁忙,抽出完整的三天不容易,公司里积压了很多事务。
    沈良庭在搏浪业务步入正轨后,开始筹划一起针对竞争公司的收购,也忙的脚不沾地。
    两人因此分开了有大半个月,甚至连面都没见上几次,最近的一次视频通话以两边时差过大,沈良庭熬夜困到睡着结束。
    录制的节目很快剪辑出来上了电视,是系列中的一期,一周一更,分了上下集。
    沈良庭跟徐韬的这段插曲,也许是霸总加小演员的戏码虽土却好吃,居然被一些小姑娘磕上了,但不温不火,只是建了cp超话,人数刚刚过百,被压在超话底层。
    之后博浪投资的那部新剧借了谈话节目播出这股东风,赶在流量过去前上了卫视首播,打着新武侠的旗号,首播当日居然数据不错,网络上还有自来水宣传,收视率连着三日节节攀升,网络点播版权也很快被三家竞标拍下,落在一个大平台。
    制片人到处报喜,拉着创作团队聚餐庆祝,把沈良庭也叫上了,聚餐地点在某豪华酒店的中餐厅包厢。
    吃吃喝喝到了半夜,出酒店的时候被蹲守的狗仔抓个正着。
    明明是一群人出来的,狗仔拍的照片里却只有沈良庭和徐韬,徐韬醉醺醺从酒店出来,沈良庭扶他上了辆出租车。
    照片爆出来,之前还是捕风捉影,这下说什么的都有了,黑粉借题发挥,cp粉正主盖戳陷入狂欢。
    然而这场闹剧才风风火火炒作了一天,第二天就被压下去了,有营销号贴了全图和事情经过反驳,相关帖子被删的干干净净,全网几乎再搜不到这对cp相关。
    有次沈良庭参加完一个会议,在大厅里和周衡碰上,周衡拦住他寒暄两句,又说搏浪的公关能力真厉害啊,花了大价钱吧?传播力这么强的新闻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压下去。
    周衡主动搭了沈良庭的肩,“ 没想到你还挺在乎徐韬这个小明星的,花这么大手段帮他摆平风波。但这种人是什么,放到古代就是个戏子,捧戏子是最傻的事,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玩玩就算了。这个圈子里多了卖身上位,捞完钱翻脸不认人,逢场作戏不用太认真。你拿他当个玩意儿,他拿你当个跳板,到时候他攀上高枝不认旧人,你要是认真了,就是自讨苦吃,白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