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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你,去给我下碗面,吃完我再好好跟你叙叙旧。”临冯风命令着,语气听不出好坏。
    杨柳闷闷的笑了下,应付完后打算逃走,正当他从后厨开门走时,一道黑压压的身影,宛如铺天盖地的雁影,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
    吓了一跳,直接腿软,跪在地上。
    “我就知道,你会逃走,好玩吗?”临冯风用手指狠狠地掐住杨柳的下巴,恨不得卸了,那眼神宛如凶猛的野兽,要把他生吞活剥掉。
    杨柳哽咽,惊慌的连眉梢皱起,眼尾连着脸颊都红了起来,他战战兢兢的求饶,“放我一码吧,临少,求求你了,如今我都结婚了,已经都有家庭了。”
    ?
    “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小命,两年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背叛你。”
    临冯风听着他这先入为主的话,顿时无话可说,哭笑不得,然后是一巴掌,扇的他耳朵嗡嗡作响,直接摔在旁边的墙壁上,直吐血。
    杨柳左边的脸被粗糙的墙壁,刮出伤痕来,这样的弱势,让他显得有几分萎靡,落魄,破碎的凌乱之美。
    “呕........”杨柳用手撑着地板,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来。
    临冯风不打算放过他,一脚又是踩在他的背脊上,这不轻不重的力道,真是折磨死人。
    他轻蔑不屑的语气,多有几分折损人的自尊心,“两年前,我就不应该信你这个贱人,果然,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蛆虫,还是继续给我爬回去比较好。”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我把钱还你,还你,我一分钱都不要。”戏子真的很怕再回到曾经的日子,更何况现在的临冯风看着比之前还要吓人。
    “想的倒是挺美。”临冯风松开自己踩在他背上的脚,一把将对方抓了起来,撞到墙壁上,咚的下,是骨骼猛烈撞击的声音。
    好疼。
    他用手指揩过杨柳嘴角流出的血水,笑的阴森森,“哭什么呢?现在就哭,未免太早了吧。还是说,你觉得只要用眼泪,就能折服我,让我心软?”
    杨柳摇头,像个拨浪鼓。
    “就你这样,被男人.到都硬不起来,也能娶媳妇,孩子生出来是你的吗?”临冯风嘲笑他,但没想到这句话,刺中了杨柳的心。
    他只是看着很柔美,但从心底还觉得自己是个爷们。
    “临少,说够了吗?”杨柳问道,语气变得平静了不少。
    临冯风一拳打在杨柳的腹部上,他曲着腰身,跪了下来,正好头部落在对方的胯部,“懒得动嘴皮子了,只要你像两年前一样.我,兴许,我心情会好点,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听完这句话后,戏子倒也觉得没那么疼痛了,他捂着被打的部位,抬起头宛如丧家之犬,可怜巴巴的说着:“当真?”
    临冯风一只手撑在他后边的墙壁上,噗嗤一笑,“你以为我是、你?”
    杨柳信以为真,凑了过去。
    等完事后,临冯风半阖着眼皮,用无比戏谑诡谲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种眼神杂糅了悲天悯人,戏弄嘲讽之意。
    扎的杨柳自不量力。
    临冯风有点不是很满意,抓了下他的头发,用力的往后顶着,从鼻腔口腔呼出的气,漫散而又炙热,扫的脖颈那块皮肤被烙铁印了般。
    “别妄想我会放过你。”
    落下这句话后,临冯风也没再对他干什么,杨柳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杨柳身上被打的撞出好几个伤口,回到家后,怀胎三月的妻子,走了过来,关心道:“怎么了?”
    他不好意思讲,也不想让妻子担忧,随口就来撒谎着,“没事,摔了一跤。”
    为了防止临冯风再来找自己麻烦,他打算连夜带着妻子逃跑,但是这太过于急了,也来不及和她解释。
    半夜,他的面馆还没机会转让,就立马传出,被临冯风带人砸烂的消息。
    他的几个店员,还为了阻止临冯风的恶行,被打了。
    但是临冯风天不怕地不怕,更别说打人了,就算是杀人,也不带手软的,他家室雄厚,背景强大,出了事情也有家里人给自己撑着。
    杨柳痛不欲生,开始后悔,后悔两年前,自己为什么要带病上台唱戏,让临冯风看上自己。
    为什么还要惹怒临冯风,偷走他所有的钱。
    为什么还要背叛临冯风,为了一万银元的悬赏金,泄露他的下落。
    为什么他要那么胆小懦弱,不敢反抗,为什么父母双亡,从小家境贫寒,只能遭人虐待侮辱?
    无数的答案,问题,遭遇,让杨柳崩溃,他一拳锤到地板上,哭的泣不成声,撕心裂肺,妻子在后面看到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杨柳,杨柳.......你怎么了?”
    第96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9)
    “我们离开这里吧,阮阮。”杨柳用袖子擦干自己脸上胡乱的泪水,强装镇定,从刚刚崩溃的情绪中拉扯回来,嘴角抿出一抹勉强的笑意。
    “到底怎么了?”阮阮不懂,为什么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杨柳冷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肚子,难堪的笑残留下最后一丝温存,“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
    “相信我吧,如果你都不相信我,那还有谁相信我,还值得支撑我活下去。”杨柳开始火急火燎的收拾好衣物,财产,走的太过于慌忙,甚至都没来得及带走所有贵重的东西,而是带了些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