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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自慰
    到家之后,神奇的是,哥哥竟然还没有回来,周如许舒了一口气,钻到卧室里,给手机充上电,洗完澡之后,竟然有人打微信电话过来了。
    周如许手机常年静音,一方面不喜欢突然接到电话的局促感,另一方面,除了哥哥之外,也没有人会打电话过来,拿起手机,发现竟然是团支书赵鸣柯。
    “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周如许问。
    赵鸣柯却抢先用兴奋的语气说,“准备好了吗?是不是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你给我安监控啦?”周如许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刚洗完澡?”
    “先别管这些,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周如许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赵鸣柯带着浓重的鼻翼撒娇,听得周如许耳朵痒痒的,“哎呀,就是那天上课跟你说的,我要教你的呀。”
    果然,周如许心一沉,这丫头,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就是没安好心,不过现在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好学,倒不免是个好机会。
    “行,你说吧。”周如许说。
    “你现在平躺在床上,把腿打开膝盖顶起来,架在床上。”赵鸣柯开始说,压低了声音,就好像防止谁在偷听一样。
    周如许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羞耻,但还是照做了,轻轻对着电话嗯一声,表达可以进行下一步。
    “用指腹或者指甲尖,轻轻按压小腹,越轻越好,”
    “嗯。”
    “手指越来越往下,碰到阴唇的时候多在上面打圈,”
    “嗯。”
    “你怎么只会嗯啊?什么感觉?”赵鸣柯问。
    “没什么感觉呀,就是痒痒的。”周如许疑惑,这才刚开始,摸两下能有什么感觉?
    赵鸣柯浅浅叹口气,“那你继续,两根手指把顶部的阴唇分开,找到一个柔软的小颗粒,找到了吗?”
    “嗯。”周如许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静,好像是在被人指导着显微镜下寻找细胞,而不是在床上摸自己。
    “猛地用力按下去,然后收拢夹紧双腿,就像翘二郎腿那样,大腿根部用力,前后摩擦。”
    “嗯~”周如许的声音有点不一样,赵鸣柯以为她有感觉了,“是不是有感觉了?”
    但周如许却回答:“手夹得疼。”
    赵鸣柯眼前一黑,无奈地说:“你自己调整一下,夹在里面的那根手指,一边跟着你摩擦大腿的节奏,一边弯曲抠弄,如果没什么感觉,就加快磨蹭和抠弄的速度。”
    “现在有感觉了吗?”赵鸣柯期待地问。
    周如许支吾地说:“好像有点。”
    “什么感觉?”
    妹妹回答:“腿有点酸了。手也有点痛。”
    赵鸣柯彻底无语:“你一个新生运动会能跑十公里第一名的人,夹着两下就我说腿酸了?周如许,你是不是不行啊?”
    周如许这一瞬间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被说不行,以前还以为这个词是专属于男人的。
    “可是这能有什么感觉啊?”周如许委屈地说,把手抽了出来,腿也放松了休息,这才感觉到两个人有点像那种phone  sex的情节。
    “你和莫旗在一起也没有感觉吗?”赵鸣柯突然问,周如许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打探隐私的嫌疑了,但赵鸣柯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性格,倒也不必太敏感,于是周如许也直接回答:
    “他?我现在几乎是,见了男人直接三年没性欲啊。”
    “我这是不是叫性冷淡啊?赵鸣柯,”周如许在说出这个词之前已经坦然接受了,于是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今天分手了。”
    但是对方并没有惊讶,反而轻哼一声,“意料之中,周如许。”
    “你怎么意料之中?你也觉得我薄情寡义吗?”周如许不服,今天分手这件事,虽然不算是临时起意,但周如许坚信自己作为女朋友的时候是合格的,没有说过莫旗任何一点坏话。
    赵鸣柯却说,“你平常说起你男朋友的时候,就跟个AI一样,还不如跟我抱怨你哥的时候眼睛发光呢。”
    “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周如许发现自己在听到对方提起周问渠的时候,竟然有一点紧张,想要掩盖什么,可仔细想,又有什么好掩盖的呢?周如许老爱在赵鸣柯面前说周问渠的坏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你啊,对人的信任能力太低,戒备心太强,谁都入不了你的心,所以你分手,我不能再意料之中了。”赵鸣柯说。
    周如许没法否认,赵鸣柯说得对,从小到大,对陌生人或者半熟悉的人,信任能力都很低,很难打开心扉,但周如许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有什么问题。
    人需要自我保护,需要边界带来的安全。
    忽然想起赵鸣柯之前说的关于兴奋点的话,“那你的兴奋点是什么?”
    也顾不上是不是鲁莽唐突刺探别人隐私了,毕竟是phone  sex的关系,周如许想。
    电话里很快传来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赵鸣柯无比确定的声音,“优雅自持的教授,那种被文化污染过的,自认为能掌控欲望,但实际上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啊?”周如许听了她的话,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这时候,灵敏的耳朵捕捉门咔嚓一声,有人开门,周问渠回来了。
    周如许连忙对手机说声“我哥回来了,下回再说”,挂掉了电话,打开房门,朝客厅走去。
    “外面在下雨吗?”周如许看到周问渠外套上都是打湿的痕迹,一边脱湿答答的皮鞋,一边拿着电话在打电话,一脸温和的笑容,像是在感谢谁?
    “方叔,最近不打算谈恋爱了,还是以工作为主…”
    是在和方叔,这意思是有人介绍女朋友了?所以他今天晚上那么晚回来,是去相亲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周如许听了之后心情马上就不好了,甚至比分手的时候还要不好百倍,就连窗外现在越来越大的雨声,听起来也让人烦躁。
    “已经到家了…哎呀…我才26岁,哪有26就结婚的?到时候再说吧,好好好,行,再说吧。”
    周问渠挂了电话,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吊带睡裙的周如许,“你今天回来挺早?”
    周如许没有回答,反而问:“方叔给你介绍女朋友?”
    周问渠一听,笑了,“怎么?妹妹吃醋啦?”
    周如许嘴一撇:“才没有呢,我吃哪门子醋?”
    看他那个吊儿郎当,调笑的样子,哪里还像是人民警察?简直是街边的黄毛小流氓。
    “今天谁给你拍的照?”周问渠话锋一转,“我看到你朋友圈了,大晚上还在江边。”
    周如许也没隐瞒,说是莫旗。
    “那么晚和你男朋友在江边散步?”周问渠语气里增加了攻击性,眼神里全是危险的气息,眯着眼睛打量妹妹。
    “已经不是男朋友了。”周如许说,惊讶发现自己说出这句话明显带有轻松。
    周问渠挑眉,“分手了?”
    他好像在高兴,这又有什么好高兴的,净爱看人笑话,周如许懒得和他说,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没看到身后周问渠扬起的嘴角。
    刚好,用不着亲自撵走那小男孩了。
    毛都没长齐的男孩,谈了也白谈,不如来试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