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54章
    这就是沈青恩的beta夫人?
    司焕接连着投喂沈青恩,动作有些快,沈青恩根本来不及拒绝,被噎的猛咳了几声。
    冷冽的眼眶中裹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睫黏在眼角。在泛红的眼尾衬托下,冷秀病弱的脸更显惨白。
    冷漠的眼神化为了一片羽毛,在新湖上轻轻划过,泛起层层涟漪,令人怜惜。
    司焕心里的占有欲顷刻爆发,他起身遮住龙天孝的视线。
    旋即微微弯腰凑近沈青恩,宽厚粗糙的手指摩挲过眼尾,轻轻地帮他擦去泪渍。
    “喂急了喂急了,老婆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司焕一边说一边给沈青恩拧开牛奶,将热牛奶递给他。
    沈青恩接过喝了两口,司焕轻抚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沈青恩的咳嗽逐渐停了,司焕这才抽回手。
    但他迟迟未从龙天孝的面前离开,他细心的将沈青恩唇上的牛奶沫抹尽,半蹲在沈青恩的跟前,夹起蟹黄汤包递了过去。
    “老婆,来~张大嘴哦,啊——”
    他诱导性的哄着人。
    这次沈青恩并没有配合他。
    他眉头微蹙的拧紧眉,“我不是智障。”
    他只是有些虚弱。
    不是柔弱不能自理。
    也不是三岁孩子需要人喂。
    “张嘴,乖嘛~把这个吃了,这个有汁,不噎的。”
    司焕轻哄着。
    沈青恩板着脸并不想配合。
    龙天孝忽的飘来一句话:“看来沈先生的夫夫关系并不和睦。”
    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闷的笑,望着面前的司焕眼神中透着几分不屑。
    “一只beta小猫,确实是高攀了。”
    沈青恩抬眸望向龙天孝,这是二人两次见面以来沈青恩第一次正眼看他,视线交汇时他的眼神中只有冷厉。
    “副署长认为什么样的人配我才不算高攀?”
    龙天孝英气十足的脸即使年近四十却瞧不出半分岁月痕迹,刚毅果断,始终保持着肃穆优雅的仪态。
    令沈青恩厌恶,仅一秒就抽开了视线。
    沈青恩将视线落在龙天孝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上,停顿了两秒后彻底将视线抽回。
    他望向半蹲在他身前的司焕,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司焕的猫耳,安抚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举动。
    “小猫”该是这样安抚的。
    “至少……”龙天孝顿了一下,险些脱口而出的话被咽了回去,他不屑的扫了眼司焕,“至少不应该是一位连腺体都没有的beta。”
    沈青恩嗤笑一声,甚至不愿用蔑视的眼神看龙天孝一眼,只是颔首轻轻地安抚着面前罕见不吭声,过分安静的“小猫”。
    清秀的脸上那份讥诮依旧无比刺目。
    龙天孝沉默几瞬后,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了,湛蓝色的眼神却依旧黏腻在沈青恩脊背上。
    直到进入病房时才抽离。
    在听见“咔哒”声关门后,沈青恩抽回了手,残留在耳朵上的温暖,极速退散。
    沈青恩垂下眼睑望着面前的司焕,似是在等待什么。
    “又是哪个前夫哥?我心痛痛~今天聊不了了,只想抱抱……”
    司焕抬眸与他对视,硬挤着眼泪。
    沈青恩对他的“戏”并不感冒。
    司焕头顶的猫耳耷拉下来,双手交叉着趴靠在沈青恩的大腿上,轻轻地将下颚托了上去,他眨着眼,狭长的凤眸中满是难过。
    “沈先生,你也会嫌弃我是只无用的beta猫吗?”
    沈青恩:“……”
    他微抖着腿,示意司焕起开。
    “不聊我回去了。”沈青恩好心提醒道,“你口中的前夫哥是enigma,也是联邦的副署长。”
    司焕将头埋入沈青恩的腿间,轻撒着娇:“老婆,他长的好可怕……”
    “你能陪我进去病房里看看吗?”
    司焕的嗓音闷在西装裤里,脸轻轻地剐蹭着沈青恩的大腿,动作越来越往上。
    沈青恩只手摁住了司焕耸动的猫耳,“起来。”
    司焕竖起耳朵抬起脸仰头看着沈青恩,“你吃个蟹黄汤包,我就起来。”
    沈青恩不说话。
    司焕:“当你答应了。”
    第44章 小啾咪
    司焕微笑着抿唇,主动喂他。
    “老婆,啊~张嘴~”
    沈青恩冷着眉将筷子从司焕的掌心中夺来,自己夹了一个。
    汤包不大一口正好能塞下,但沈青恩的口腔浅,又因为前几日司焕毫不克制的吻,沈青恩的薄唇浮肿,汁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
    “嗯……”
    沈青恩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正要用手去擦,被司焕钳制住了。
    司焕抽出纸,轻轻地替他擦拭着嘴角。
    “老婆,承认吧你没我不行。”
    司焕笑着说。
    沈青恩冷眉由他擦着,鬼使神差的不想拒绝。
    唇角的温柔,比任何温度都要使他眷恋。
    从未有人待他这样,他也从不允许别人和他这么亲近。
    司焕拧开瓶盖给他递着牛奶,意识回笼后的沈青恩拒绝了。
    司焕端起牛奶兀自尝了一口。
    他认真点评:“甜啊,为什么不喜欢?难道……喜欢腥的?”
    沈青恩漠视着他,进了陈严的病房。
    陈严已经醒了,但他薄唇惨白,仍虚弱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