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放手 作者:左手执笔
初涉李正
最该放手 作者:左手执笔
初涉李正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简单,缘分有时也是如此自然。
我与何源见面也许有几十次了吧,每天等公交车的时候他与我总是相对而行,然后在同一个位置等同一辆车又在同一站下车,一次上车的时候我包上的小熊被挤掉了就是被他捡到还给我的,从那以后我们只要在车站见面就彼此给对方一个见面的微笑,从没说过话的我们就这样彼此持续着,却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上班,还是同一个公司。
房间里的电话打扰了我的回想,曼姐正在洗澡,我赶忙接电话。
“喂”我不知道是谁打的
“喂,我是何源,楚菲吧?一会晚餐在一楼的自助餐厅,然后两天的餐券都在我这你和曼姐一会找我要,就这样,88”何源挂了电话
“88,一会见”我挂了电话,穿上鞋,弹掉沙发上的薯片残渣
“又吃呢,怎么吃也不见胖啊,最恨你们这种瘦人”曼姐用毛巾揉着半干的头发
“我没良心啊,曼姐你也很瘦诶,你别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一寸肥都没有哪行?看看”我揪起我肚肚上肥油,“平衡了吧?一会一楼自助餐吃饭找何源要餐券,刚何源打电话说的”
“不着急,现在才5点,我先敷个面膜,一会咱再去”曼姐躺的很舒服
“好”我接着玩电脑。
拿了餐券就去吃饭,菜种类很多,不自觉的多吃了许多,曼姐跟何姓二人及子涵他们去消食了,我就旁边的咖啡厅上网,郊外的夜晚很安静,随着窗子吹进的微风,让人的心情觉得清闲不浮躁。
旁边人的手机传来一阵致爱丽丝的柔和声,很少有人能用这么唯美的音乐做铃声,我侧头看是李正,埋在一堆文件之中。
“哎、小心”我冲过去扶住他的水杯,险些水淹了他的文件
“稍等“他对电话里说,”谢谢,我先接电话“他只手示意我等一等
我继续浏览网站,几个明星结婚了,每个人的婚纱都很漂亮,每个人都是被幸福眷顾的天使,想起自己小三里设计的两件婚纱,可惜没留下手绘版,被萧企寒弄坏的mp3啊!我仰天长叹,哎
“刚才多谢你“李正那张狂的脸正在我的正上方
“哦,没事“我赶紧拍拍自己的刘海,”小意思,要是你的文件被水泡了就耽误事了,刚巧听见你铃声就看了一眼,赶巧了“
“你没跟他们一块出去溜溜?“李正问我
“没有,自己待着自由,哎我怎么没见过你之前,你是那个部门的?“我不解
“我是萧总秘书,你没见过我?不记着了?”他用似乎询问的口气
“萧总秘书不是大叔么?什么时候换了?”我转转脑袋想了想,“我确实没印象见过你”
“呵呵,不过也是,你醉得倒在车上就睡自始至终就没睁过眼,确实也记不住”他委婉一笑
“噢你”我皱着眉猛回忆,“哦,那天是你开的车,我说萧屎男怎么坐我身边了呢”我恨的捶顿足,这么狼狈的时候不应该被别人看见,酒后失态。
“嘿嘿,想起来了,你下车的时候吐了萧总一身,然后就死活抱着萧总不下来,想给你擦擦脸都不行,看你瘦瘦弱弱的劲还挺大,哈哈哈”李正竟然笑出声
“嘿嘿,哼哼,让你见笑了,我早就忘了,都忘了”我恨不得掉头就跑,实在太丢人了
“哎,我能不能问问什么是萧屎男?刚刚你说的那个?”李正问我
“没什么啊,你听错了,我大舌头,下次再聊啊,我先回去了,曼姐他们要回来了”我喝口水,夹着电脑跑掉了,李正这人是不是和萧企寒在一起被传染了。
晚上和子墨通了电话,这家活没事还在薛奕家住,早晚会被子涵知道的,如此奉劝已经几百遍了,子墨也是傻丫头,人越是风流倜傥越风流,也许这是我片面想法,爱谁谁吧。
睡不惯酒店的床,总觉的起来后浑身都不对劲,曼姐拿着设计图在跟工头交代,何源拿着材料表一项一项补充,我在那一个劲的扯着墙上的壁纸,原因是我发现扯壁纸的时候身上还舒服点,看来我还真是贱命。
“我说楚霏,那壁纸扯一块看看里面什么结构就行了,你上瘾了?”曼姐是在看不过去了
“没有,我是手闲多撕点,省事,曼姐,里面是不是没刷防水涂层啊?”我问她
“我看不出来,一会让程子涵过来看看,咱去另外俩个方向区域看一看”我随着曼姐转身。挨着看了十几间设计不同套间,还真是熬人。
“哎呦,累死人,晚上不想吃饭了,还好明天中午有顿大餐,不然总觉得出差亏得慌”一天下来曼姐累到不行,直挺挺就爬在床上。
“我觉得还好,肯能是曼姐的任务比较重要,心里有压力吧,洗个澡就舒服了”我甩掉鞋也仰在床上,闭目养神。
其实学室内设计完全是处于子涵的照应,室内设计如果真是大师级别的才有指导权发言权,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只是跟着人家跑腿,跑个业务,送个图纸什么的就不错了,能帮忙设计图纸我真是很满足,上次mk的案子也是幸运之神的眷顾吧。
“我去洗澡了”曼姐爬起来,懒懒的
“哦”我答应一声,起身揪掉脚上的袜子钻进被窝里,今天凿地板的时候崩了满鞋的渣滓,袜子黑漆漆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夜里2点了,曼姐那床睡得正香,看四周黑洞洞的只有倒头接着睡去,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悉数的有些许鸟叫声。
拿起手机一条子涵的短信,问问需不需要给我送些水果上来,已经是昨天8点的事了,看看表,我天,我整整睡了一个转圈,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我自诩的睡神真不是盖得。
蹑手蹑脚的关好门,来到度假村的人工湖,翠绿色的垂柳,右侧湖边种着大片荷花,大红的木头拱桥跨在湖中,红绿相间仿佛油画一般,不带一丝喧嚣和吵闹。
俯身坐在长椅上,虽然快到夏天,早上还是有些寒,打个冷战,搓了搓脚踝,本来想穿昨天的裤子,沾了些土没洗只能穿第一天的绿色长裙,拉了拉白色罩衫的领子才发现怎么拉都是徒劳,因为它没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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