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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恃无恐,追师记 作者:聂听

    不及格

    有恃无恐,追师记 作者: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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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青屿坐在自己客厅沙发上,苦恼的环顾四周,估量着有什么能卖钱抵债。床,沙发,电脑,冰箱,饭桌,都不能卖呀都不能卖,卖了还要花钱买新的,最后把目光落在开心身上。

    开心正在啃牛干,‘咕噜噜’‘咕噜噜’开心的不得了,听的教授大为火光,怒气冲冲的提溜起开心的毛皮,把人家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大眼瞪小眼,开心咧着三瓣嘴:“咪唔”伸爪子就冲教授面门上抓。把教授给气的,抓个枕头把猫咪捂在下面:“你的养不熟的死猫,我要是没饭吃了,就把你清蒸了油炸了红烧了糖醋了,不会赚钱,吃的倒是比我还好#”气的开心“乌噜噜噜噜”直扒拉,刘青屿把她揪出来,绿眼,金毛,玫红鼻子,倒是标致的很,要是买了能值个几千块吧,比自己一个月工资还多呢,要不卖了吧?

    教授和猫打商量,和和气气的:“开心呐,要不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吧,你跟着我迟早得饿死。”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可怜兮兮的“咪唔”一声,直往教授怀里钻,蹭蹭蹭蹭教授一身猫毛,教授顿时心软了,哪能说卖就卖,好歹也养了三四年了,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心肝小宝贝,哪能为了甲壳虫那个刚刚三个月的新宠就把小宝贝给出卖了。叹了口气,出车钥匙无可奈何的出了门,把甲壳虫送去二手车行。

    车行老板跟个买似的,对着甲壳虫上下其手,又试开了一段路,最后给了个还算公正的价钱,不过比起原价是差了远了。刘青屿也没那个心情跟他计较,很干脆的答应了,爽快的车贩子还以为他不是要钱治病就是要钱跑路。

    跟江翔(江老板的名字。。。。)交往的时候,刘青屿从来不去他公司,生怕一不小心被什么好事之人抓了小辫子。现在分手了,站在他公司大厅里倒是坦然了,人果然容易做贼心虚。走到前台很不客气的跟前台小姐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小姑娘被他一身煞气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微笑:“请问,你有预约吗?”

    刘青屿把装钱的黑包,往前台上一摔,“我是来还债的,告诉他我姓刘。”完全没有新世纪高校教育工作者的风范,整一个耍赖皮的流氓。(新世纪教育工作者:嗯?!开心:咕噜咕噜。做抓人装。某聂:妈呀,会抓死人的!)

    小姑娘慎重考虑是要叫保安还是老板,她老板人到是来了,听声音还很惊喜:“青屿。”大跨步走过来,“你怎么来了1

    小姑娘抚‘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幸好幸好,没还得及叫保安。

    刘青屿后退三步,扬扬手里的黑包,声音镇定而有威慑力:“还钱。”

    江翔脸色一暗,又很无奈,哄孩子似的:“青屿,先别说这个,咱们好好谈谈不成吗?”

    刘青屿没表示,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没商量!

    江翔过来拉了他一下:“你别这样,上去坐一会总成吧。”

    刘青屿想想也是,这里那里是说话的地方啊,人来人往的,其中一个焦点人物还是这里的老大。万一有人能看不下去了,吃亏的不还是自己吗,就跟着江翔进了电梯。

    一进江翔办公室,刘教授就后悔了,江翔这人渣的奸商,把人带进自己的地盘会是坐一会这么简单吗。一进去奸商就给前情人来了个熊抱,可怜的教授没防备,就给人压在门上胡亲一通。可人家教授好歹也是个快三十的大男人岂是束手就擒之辈,很快展开自卫反击战。江翔好不容易逮着人当然不肯轻易放开,一时间,你攻我守,你踢我躲,你亲我咬,**飞狗跳兵荒马乱尘土飞扬。等刘青屿彻底甩开江翔,搏战的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刘青屿开嘴巴上的唾沫,气得吼:“,人渣,还来劲了是吧,我刘青屿是你想亲就亲想就的吗?!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白脸1挥拳头就要揍人,看那架势,不揍江翔个半死不活是不会罢休。

    江翔边躲边说话:“青屿,青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想我什么,想老子给你暖床#”两人实力相当,江翔想躲刘青屿一时也得不了手,干脆不做无用功,找到那个刚才搏时被甩飞的黑色袋子,无比准的砸在江翔脸上,“还你,别想拿钱来买老子。”

    江翔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那么抱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青屿横眉竖目:“那是什么意思,分手费?”

    江翔蹭过来,巴在刘青屿脚边:“青屿,你一直都不肯听我说,我不想和你分手。”

    刘青屿暴跳如雷:“我想和你分手!1

    江翔高高在上惯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真诚(?)耐到此磨光,又开始口不择言:“我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分手,我不就是找别人上床了吗,我又不喜欢他。”

    刘青屿气极了,不怒反笑:“对,我也不喜欢,老子也去找别人上床,我跟你早断的干干净净,你少在我面前晃悠。”巴拉开江翔往门口走。

    江翔拦住他,冷笑:“还是因为上次那个小白脸,是你学生吧,你跟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还是跟我在一起时你们就成奸了,说我,你个欠的贱货有脸说我。”

    刘青屿心如死灰,转过头来看着江翔,目光冰冷决绝绝望的令人心惊,一字一顿:“江翔,我再说一次,我对得起你,但是我永远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

    江翔懊恼极了自己的急子,眼睁睁的看他开门离去,竟然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阻止那个曾今发誓要好好爱护的人。着那个装钱的黑包,捂着脸无声的哭了。(听:你还有脸哭!江老板:呜呜,人家后悔了吗~~~~~~~~”)

    刘青屿浑浑噩噩回到家,打开家门,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心里像被捅个大窟窿一样难受,原来自己一如既往的努力换来的就是一场如此可笑的吵闹。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受了伤了又到哪里去寻找安慰呢?他就像开心一样,子烈,一惹就炸毛,受了伤了,却只会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连眼泪也不愿掉一滴。碱的泪水,落在伤口上岂不是更疼吗?

    开心看他脸色不好,“咪唔咪唔”的往刘青屿怀里钻,滑滑腻腻的小舌头安慰似的添着刘青屿的手指头。把刘青屿给感动的一把抱起开心,“宝贝咪呀,还是你贴心呐1也不知道哪里没抱好,弄疼了开心,开心瞪着纯洁的绿眼睛,伸爪子就给了他一下。这下把刘青屿给气的,一把甩开猫妖,咆哮:“你这个养不熟的死猫1

    任思游最近一直没见到刘青屿,两人不过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课程一结束,自然也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也不好冒冒然去找他,也没那个时间,考试在即,没有那个文科生是不忙的。第一科就是文论,任思游不过是在考前的几个晚上翻了翻刘青屿画的重点,自然不会考很好,不过以他的智商低空飞过还是没问题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因为整本书在他看来都是胡扯,就算是刘青屿教的也改变不了任思游对这门课的偏见。

    大学考试就是拉锯战,谁坚持到最后,谁就安全过关。一连考了半个月,考的学生叫苦连天哀嚎遍野,就差没在七月骄阳下‘滋滋’冒热气。任思游聪明的脑瓜计算了一下每张试卷的完全比与确比,不出意外的话,都能过关。此情况只出现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说了。

    考到最后,先考的科目分数已经出来了,大家闹哄哄的开电脑查分数,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埃任思游没那个兴趣,就算老天也不长眼,让他考个第一,他保证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要能过老师不找他麻烦,考第几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样。可老天爷不但长眼了,还跟他对上眼了。

    同宿舍的聂松涛,三八兮兮的输入了任思游的学号,结果一出来,趴在旁边的郑绪笑的嘴都歪了,一蹦三尺高,幸灾乐祸:“任少,我都说了,不要得罪你们院的那个变态杀手,你偏不听听哥哥话,看看,看看,给你小鞋穿了吧。”

    任思游正在迷迷糊糊的半醒不醒,被郑绪一嗓子嚎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跳下床就要揍某人一顿。目光冰冷,浑身煞气(参照生气的刘教授。)把上蹿下跳的小猴子给吓得,躲在聂松涛怀里‘呜呜呜’的抱怨:“聂哥,你看他嘛,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把聂松涛给寒的大热天的抖落一身**皮疙瘩,但自己是始作俑者,只好充当老好人转移话题,“那个,思游啊,你的文论没过,你怎么得罪刘青屿了,58分哎——”先是语重心长再是十分愤慨最后是幸灾乐祸啊幸灾乐祸~~~

    任思游一个愣神,58分!怎么可能,他明明对这答案算得最少也得65分,冷冷一笑:“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

    聂松涛把电脑推到他脸上:“不信,自己看,自己看看几分。哎呀呀——肯定是你平时分太少,你怎么得罪刘青屿了,他这么整你。”

    任思游确认完自己的分数,面无表情,“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了。”杀气腾腾的往门外走。

    郑绪喊:“任少,干嘛去,这么热的天。”

    任思游的声音远远传来:“找人算账。”

    聂松涛煽风点火:“别手软啊,揍他个半身不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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