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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59节
    “嗯,也不算后宫。”陆辞道,“在皇上的寝宫里。皇上龙体欠安,如嫔正好带着八公主去探望皇上,便遇到了。”
    他解释得很细致。
    柳云眠蹙眉:“皇上病了?”
    “嗯,有两天了,说是忽然头疼;太医给开了药,但是也没见好。现在姐夫和燕王他们,都守在宫里侍疾。”
    柳云眠问:“那用不用我……”
    “暂时不用。”陆辞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愿让你去。回头如何情况严重,或者皇上想起要召见你再说。”
    “好,我听你的,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她反正就会这么点东西。
    “我现在就需要你。”陆辞把空碗往前一推,嘴角噙笑看着柳云眠。
    “嗯?”柳云眠这个二傻子没有反应过来,“你说,谁病了?”
    “我。”陆辞看着她,目光宛若星河灿烂。
    “你生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她就要伸手替陆辞诊脉。
    陆辞却趁机抓住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身下带,不要脸地道:“大夫,我这里难受。”
    柳云眠:“……病入膏肓,切了方能保命。”
    这臭流氓啊!
    第374章 生个孩子吧
    陆辞把柳云眠按倒在床上,两人滚作一团。
    “给我生个孩子。”意乱情迷间,陆辞在柳云眠耳畔声音喑哑道。
    等到云消雨歇,柳云眠拍开陆辞搂住自己的手,嫌弃道:“洗洗去,汗津津的,难受。”
    餍足的陆辞大笑,喊人准备热水。
    柳云眠老脸通红。
    虽然她不喜欢别人这时候进房间,热水只送到门口,陆辞自己拎进来,但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这不等于夫妻俩做点什么,随时都在别人眼中?
    沐浴的时候,陆辞非要帮她洗,结果洗着洗着,他自己也跳进来,水花扑腾。
    柳云眠是真的佩服这狗男人的精力和体力。
    皇上怎么不多给他派点活儿!
    再一次平静下来的时候,陆辞问柳云眠:“你是不是也给自己用了那劳什子的避子药?”
    他说的是埋线避孕。
    柳云眠早就和他说过暂时不要孩子,所以理所当然地点头:“用了。”
    所以,爱怎么浪怎么浪。
    陆辞气闷,背过身去不理她。
    柳云眠:“……”
    这男人,怎么和孩子一样?
    出门看见人家有个“小玩具”,他也想要?
    可是那是孩子,是责任啊!
    算了,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今日实在把她给累坏了。
    陆辞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哄自己,气呼呼地转身回来。
    柳云眠竟然还闭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陆辞亲了过去。
    柳云眠睁开眼睛推他,“别闹了,要我命啊!”
    陆辞哼了一声:“和你说孩子,你就装睡。”
    柳云眠无语:“之前不是说好了,观音奴再大大,我们也过两年消停日子再要孩子吗?”
    “我想要个女儿。”陆辞的口气竟然有些委屈。
    柳云眠:“……那生出个儿子扔了?”
    “胡说……自然,也是要养着的。”陆辞口气变得勉强起来。
    观音奴他们几个,每天都要把屋顶掀翻,他心脏也不够强大。
    看看蜜蜜,多贴心。
    不过她也渐渐大了,现在和阿宽走得又近,可能过几年就出嫁了。
    想到这里,陆辞又气闷道:“我们生女儿,等二十多岁再嫁人!”
    柳云眠简直哭笑不得。
    能不能正常点?
    老父亲的心怎么就开始泛滥了?
    “眠眠,生个孩子吧。”陆辞又道。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那你知道,怀胎十月,你再想像今日这般孟浪是不可能的吗?”
    陆辞震惊。
    他,真没想过这件事情。
    柳云眠咬着他耳朵道:“生完之后,我还得恢复许久,你确定,能做一年多的和尚?”
    陆辞持续震惊。
    柳云眠满意了。
    慢慢想去,别打扰我睡觉!
    她故意夸大其词,就不信陆辞忍得住。
    半晌过后,陆辞似乎终于清醒过来。
    他伸手环住柳云眠的腰,和她额头相贴,“眠眠,你若是不诞下子嗣,日后会不会被你的族人接走?”
    柳云眠一听这话可就清醒了。
    “啥?”她睁大眼睛问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陆辞脸色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柳云眠,从来没有主动跟他提起她的亲人。
    他想,那是她故意回避吧,不好问。
    但是前几日,他被人请去吃饭,席间有人唱天仙配,勾起了陆辞心里隐秘的担心。
    请客的人见他听着戏,忽然就冷了脸,而且脸色越来越阴沉,连忙叫停了,让他重新点。
    陆辞却什么兴致都没了,起身就走,把请客的人吓到了。
    然后,这就成了他心病。
    柳云眠:“……傻不傻?”
    陆辞更用力地把她紧箍住怀中,“你若是敢离开我,上天入地,我也一定把你带回来,锁在床上。”
    柳云眠:“……想浪你就直说。”
    “绵绵,我不敢想,想起来就睡不着。”
    “你瞎想什么。”柳云眠道,“我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死了……而且我也没什么牵挂。”
    幸福,从来不是那个世界的家人给她的。
    “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柳云眠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笑道,“我现在,有那么多牵挂,怎么舍得离开?倘若有一日我不在了……”
    那一定也是无奈。
    陆辞却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他不喜欢这种假设。
    自从有了柳云眠,他心里何尝不是生出许多牵绊?
    柳云眠调皮地舔湿了他掌心。
    陆辞:“……别闹。”
    “放心吧,这么好的男人,”柳云眠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乱亲一气,“我才不会让给别人。没有人要把我带走,所以不用拿孩子自我安慰。”
    能分开他们的,只有命运。
    从不信鬼神的柳云眠,这一刻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相拥,最卑微最虔诚地祈求命运的恩赐。
    ——愿和陆辞,长厢厮守。
    第二天一早,柳云眠刚起身,观音奴就来了。
    陆辞早就出门上朝,让柳云眠不得不感慨这个男人的强悍。
    他是永动机吗?
    好像永远不会疲倦一般。
    “娘,”观音奴苦恼道,“您说我给小哭包带点什么过去……”